他也已經絕望的準備好以這樣的儀式,迎接死亡了……
然而,就在他已經漸漸的感受到死亡的氣息,感受到生命之花,漸漸的在他的身體内減弱,在他已經開始絕望的時候,伴着‘咣’的一聲,那扇永遠都黑暗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一束巨大的光亮,從門口照射進來。
痛!
刻痛!
泰爾哈羅一擡頭,第一時間,感受到的第一感覺,便是一種刺痛,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流過的眼淚,像是決堤了一般,從他的眼腺之中湧了出來,直接來流在了他的臉上。
長期在黑暗之中的眼睛,感覺幾乎完全被這一束強烈熾熱的光芒,給刺瞎了。
一直到過了很久,他才緩緩的重新睜開眼睛,看清。眼前模糊的身影。
“尊敬的秦爾哈羅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蕭易看着眼前臉色憔悴,完全沒有一丁點兒血色,完全沒有g市大酒店的頂層,剛出現時那種威猛勁兒,眼睛還有一些眯着,睜不開來,有些不适應光線的泰爾哈羅,嘴角,浮起了一絲譏诮的神色。
“該死的華夏小子,今天我落到你的手裏,沒有什麽好說的,願賭服輸,要殺要剮,随你的便!”
泰爾哈羅看着嘴角帶着譏诮的神色望着自己的蕭易,臉角的肌肉,狠狠的抽了一下,心髒,像是被一柄小刀,狠狠刺了一下一般,他泰爾哈羅,何時曾被人如此的輕蔑,侮辱過?
可是……他也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溫厚謙和的年輕人,确實有資格這樣鄙視他蔑視他。
他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就算是在他鼎盛之時,全力以赴,和阿密斯圖兩人合作,都奈何不了他,更不要說此刻人爲刀俎,他爲魚肉完全沒有一絲反抗的力量!
隻亊……這個華夏年輕人,看起來如此年輕,怎麽會有如此可怕的實力的?他的内心之中,實在不甘心,實在難以置信。
“喲,不愧是威名遠揚的咖啡軍團的人,果然是有骨氣啊我欣賞,不過,你也不用着急找死等你的幾個兄弟一起過來,回答了我幾個問題之後,我會送你們一道上黃泉路的,不用你說,我也沒有打算放過你們。”
蕭易嘴裏說着贊揚的話語,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是沒有絲毫真的贊揚的意思隻是冷得可怕,甚至,眼角還帶着一絲譏诮。
“華夏小子,你不用做夢了,你們休想要從我們的嘴裏,得到什麽消息!我們是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的!”
泰爾哈羅的擡起眼,瞪着蕭易,浮起一絲冷笑,語氣堅定地道。
“是嗎?”
蕭易的目光望了一眼神情堅定的泰爾哈羅,一邊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老男人把關在另外其他房間的阿密斯圖和達斯坦兩個俘虜帶進來,一邊似笑非笑地道,“好像曾經,也有很多人,在開始的時候,是像你這麽和我說的,但是最後,卻都回答了我的問題,這個世界上,到目前爲止,我想要知道的答案,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拒絕回答的。”。
“不要拿我們和那些垃圾來相提并論!”
泰爾哈羅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從來沒有人能夠拒絕回答?
那是因爲,你以前遇到的,都是那些懦弱渺小的家夥罷!
那些沒有用的垃圾,能和我們咖啡軍團的人相比嗎?這個無知的家夥,大概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咖啡軍團,是一個什麽樣姓質的組織,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訓練,有多麽的殘酷。
他們每一個人,加入組織的第一課,可就是嚴刑酷打之類的嚴厲的反審訊的課程,以及死亡威脅……………
蕭易的目光,望了一眼泰爾哈羅,看着他的嘴角的冷笑,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中想的什麽,他的心底之中,也生出了一絲冷笑,像泰爾哈羅這樣的所所的硬漢,他遇到的實在太多了,像上次那些東瀛的忍者……到最後,還不是乖乖的把所有該說不該說的,全都說。?
不過,他也沒有直接去說什麽。
對于一些事情,沒有必要嘴上多說,事實,會比所有的語言,都更加的有力量!
老男人他們很快,便把和泰爾哈羅一樣,同樣經曆。幾天的暗無天曰,已經憔悴得幾乎完全沒有血色,已經幾乎絕望的阿密斯圖和達斯坦兩個活着的俘虜帶了過來,丢在了蕭易的面前。
“該死的華夏小子,你确實很強,不過,我們的組織,不會放過你的!”
在進入房間裏的第一刻,阿密斯圖的眼睛,便緊緊的盯住了蕭易,臉上露出了—的兇狠猙獰的神色地道。
“是嗎?”
蕭易眼角浮起一絲譏诮,“我的安全,不牢你艹心,眼下,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好像,你現在是我的俘虜。”
“華夏人,我們這次行動失敗,成爲俘虜,沒什麽好說的,要殺要剮,随你的便,若是你想要從我們的嘴裏,得到什麽東西的話,勸你還是不要妄想了。”
達斯坦的目光,望着前面的蕭易,神情冷冷地道。
“又是這個論調,有意思,很不巧,我還真的有幾個問題,需要各位回答,不過,看各位的神情和姿态,我就先不問了,還是先讓各位嘗嘗我們華夏國的待客之道,也讓我見識一下咖啡軍團的硬漢的英姿吧。”
蕭易的嘴角,浮起一絲淡笑,說話到最後的時候,他的臉上的神情,已經變得無比的森寒了起來,語氣,也已經變得陰冷了起來,同時,他的嘴裏,仿佛變魔術一般的,多了幾根銀針。
“華夏小子,有什麽手段,你就使出來吧!”
阿密斯圖聽着蕭易的話語,本來便已經和泰爾哈羅一樣,準備好了,迎接挑戰,準備好讓這些華夏人,見識一下他們的硬朗,讓他們知道,他們咖啡軍團的人的骨氣的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迎接最嚴厲,恐怖的酷刑拷打的準備,比如電擊啦,比如烙鐵啦,夾十指啦之類的……
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華夏年輕人,竟然什麽也沒有準備,直接拿着銀針便走了過來……他的神情,頓時愣了一下。
旁邊的老男人他們,也愣了一下,他們在聽到蕭易的話語之後,也正在想着,是不是去幫忙把各種刑具拿過來,雖然他們并不是專業的刑訊的地方,他們大多數時候,隻走出擊殺人而已,基本不需要刑訊,裝備并不怎麽齊備,但是一些基本的簡單的,還是有的。
“華夏小子,你就打算用這些針來審問我們?”
好一會,待到蕭易的身形,走到身前,阿密斯圖終于回過神來,目光望着蕭易的手裏,那一狠狠細長的銀針,眼裏露出一絲不敢置信的神色。
“不錯。”
蕭易淡淡地點了點頭。
“哈哈……來吧!”
阿密斯圖看着蕭易的臉上,并不像是開玩笑的神色,頓時隻覺得仿佛聽到了一今天大的笑話一般,仰起頭,便開始哈哈的笑了起來,他覺得,這個華夏小子,一定是腦子剛剛撞牆撞傻了,居然白癡到拿這樣細細的針來對付他們,看那針的長度,也就這麽一點,而且細得跟頭發似的,要不是用上勁氣的話,恐怕想要刺入到他的肉裏面前難,就算是這個華夏小子有勁氣,能夠将針插進他的肌肉裏面,那又如何?這麽細的一根針,就算是整根插進去,也沒有什麽大不了吧!
旁邊的泰爾哈羅和達斯坦兩人,也和阿密斯圖想的一樣,覺得這個華夏小子一定是腦殘了,還有,他根本就不懂得,他們咖啡軍團的男人的厲害,所以才會想到用這種細小的針來對付他們,他們雖然并沒有像阿密斯圖那樣,豪放的哈哈大笑,但是臉上卻全都露出了一絲譏诮的神色,看蕭易的目光,都仿佛像看一個白癡一般。
他們都在等着看這個華夏小子的笑話。
可是他們卻并沒有看到,蕭易的眼角,看他們的眼神,也正像是看一個白癡一般。
他們更沒有看到,房間的門口,一個面無表情的男子,同樣正用一種完全就像是看一群白癡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們。
“白癡!”
柳廣堯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卻并沒有發出聲來,對于這些咖啡軍團的沒有見識的王八蛋,他實在是無力吐嘈,連廢話都懶得說上一句。
“蕭少…………”
老男人望着蕭易,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征徇。
他覺得,雖然這幾個咖啡軍團的家夥,經過這幾天的折騰,加上他們的特殊的手法的處理,已經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氣,也已經是憔悴不堪了,但是,用這麽幾根細針,似乎恐怕也是不夠的。
畢竟咖啡軍團的人,不可能沒有進行過反刑訊的專業訓練,尤其是這幾個家夥,都是實力比較強的,意志力應該也是相當的頑強的,一般的手段,應該是對付不。他們的。
“不用,我就用這幾根針就行了,你放心吧,他們會說話的。”
蕭易的淡淡的一笑,止住了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