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笑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了,嘴裏的聲音,也越發的令人意亂神迷,她的身體,使勁的在蕭易的身上蠕動着,開始笨拙的撕扯着蕭易的衣服。
“笑笑姐!”
蕭易咬緊了牙,使勁的逼着自己,令自己神智清醒,一邊輕輕的按着她的肩膀,阻止着她的動作,一邊輕聲的在她的耳畔,輕聲的呼喚起來,試圖通過這個,喚醒她的神智。
但是可惜的是,他的這種聲音,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沈笑笑根本就完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的手上,因爲不敢用力,也沒有任何的用處,沈笑笑隻是本能的在尋找着一種發洩的途徑,不停的在他的身上動作着。
這……究竟是要怎麽辦……蕭易的眼裏,苦苦的掙紮着,腦海裏,還在使勁的飛快的思索着,思考着還有沒有什麽别的辦法,能夠解救此時此際的沈笑笑。
“絲!!”
然而,就在他的腦海裏,還沒有思索出來答案的時候,忽然之間,他的整個腦海,完全像是被什麽炸開了一,倒吸了一口冷氣,完全的一片空白了起來。
小腹處,還從來都沒有用過的某個特殊的部位,被沈笑笑的一雙纖白的小手,握住了。
蕭易的整個身體,驟然之間,完全的緊繃了起來,同時,一股熱流,猛的湧了起來,令得那個部位的血管,完全的充血,驟然之間,急劇的膨脹了起來。
“笑笑姐……”
好不容易,蕭易的腦海之中,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終于讓他稍稍的清醒了一些,他想要推開沈笑笑,再試圖努力一下。
但就在他才剛剛張開口的時候,他的聲音,嘎然而止住了。
兩片溫潤的唇,印了上來,覆在了他的嘴唇上。
“嗡!”
刹時之間,蕭易的腦海之中,再一次的仿佛一個炸雷炸開了一般,嗡的一聲,完全的一片空白。
所有的理智,全都在這一瞬間,全部的消失了。
蕭易的手,下意識的開始抱住了身前的嬌軀,開始下意識的開始摸索了起來,而這種摸索,動作,無疑又像是雪上加霜,随着他的手間傳來的那種觸感,讓他的理智,徹底的完全的消失。
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腥紅…………………………………………………“我………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我竟然真的做出了這種事情!”
“…………”
坐在床上,望着在經過了極度的發洩之後,限入了一種極盡的疲憊之中,癱軟在床上,已經完全熟睡了過去的沈笑笑,蕭易的眼裏,浮起了無比的懊惱的神色,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痛罵着自己。
在關鍵時刻,他竟然失去了理智……蕭易第一次,對于自己的定力,産生了一絲的懷疑。
爲什麽會這樣的?
難道真的是因爲,自己這一段時間,過得太過于輕松,缺少了訓練的緣故嗎?
在懊悔的同時,蕭易也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反省着,尋找着自己的原因。
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後,真的是應該要好好的加強一下訓練才行了!
蕭易暗暗的在心中決定着。
隻是……現在怎麽辦呢?
良久之後,蕭易才暫時的抛開了懊悔,反省,目光回到沈笑笑的身上,眼裏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最多一個晚上,明天早上,沈笑笑就會醒過來。
她醒過來之後,他要怎麽向她交待?
告訴她,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沒有什麽别的辦法了麽?
這……好像确實是一個事實,最少,就那個情況,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有能夠想到什麽好的辦法。
隻是,這樣的說法,笑笑姐會接受嗎?
就憑這個理由,他就能夠玷污她的清白嗎?
蕭易的目光,望着那張殘籍不堪的床單上,那一片的點點灑灑的腥紅,眼裏露出了一絲愧疚的神色。
不管怎麽樣,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所有的責任,我一定不會推卸的,等你醒過來,要殺要剮,都任憑你!
良久之後,蕭易的目光,望了一眼躺在床上,陷入了熟睡中的沈笑笑,蓦地站了起來,眸光之中,閃過了一絲毅然的神色。
不過,在此之前,那個罪魁禍首的賬,卻還是要先和他算清楚!
蕭易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森寒的冷光,轉過身形,看了一眼沈笑笑,把蓋在她的身上的被子,拉了一下,拉得嚴實了一些,讓她睡得更加的安詳,然後他便轉過身,快步的走向了樓下。
…………………………………………樓下的客廳之中,沈朝陽和沈笑笑的幾個保镖,全都還站在那裏,等待着蕭易的消息,看到蕭易終于從樓上下來,頓時全都一下子圍攏了上來,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急切的望向了蕭易。
盡管,樓上的房間,隔音是相當的好的,再加上,這些人都在沈朝陽的影響下,非常的相信蕭易,也沒有想過要盡全力去傾聽樓上的動靜。
事實上,剛才的動靜,這些等在樓下的人,根本就沒有聽到,對于樓上發生的事情,他們也全都是一無所知的,但是蕭易一看到他們,卻是眼神情不自禁的有些發虛了起來,臉色都微微的紅了一下。
特别是想到,之前的時候,沈笑笑在那個藥物的影響之下,所産生的那種瘋狂,更是連眼睛都不敢去看他們了。
“蕭少,小姐的情況,怎麽樣?”
這一轉眼之間,就過了兩個多小時,而樓上,卻一直都沒有一點動靜,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箭熬,若不是沈朝陽和蕭易相處得久,對于蕭易,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和崇拜,他們早就直接沖上去,要看一個究竟了。
“她……應該沒事了。”
蕭易臉上,神色微微僵了一下,語氣,有些不太自然地道。
“應該?”
沈朝陽的眼裏,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
他感覺到,此時的蕭易,似乎有一些不對勁,他居然一直低着頭?而且,說話的聲音,好像也有些不太自然?
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啊?
“嗯,她現在睡熟了,你放心,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蕭易微微收攝了一下心神,擡起了頭,說了一聲,說完之後,不待他們繼續問下去,便直接問道,“那些東瀛人怎麽樣?”
“有一個醒了過來,其餘的,都還沒有醒。”
聽到蕭易問到東瀛人,沈朝陽望向蕭易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在剛才蕭易上樓之後,那個東瀛人,幾乎一直都在發着有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那叫聲,就連他們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真正見過血的鐵漢,都聽得簡直有些受不了,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樣的叫聲,一直持續了将近二十多分鍾,一直到東瀛喊得嗓子都好像撕傷了,完全喊不出聲音來了,整張臉,整個身體的肉,都似乎在扭曲了,整個人,完全脫力而昏死過去。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長得如此的清秀,看起來那麽斯文,臉上總是帶着那麽和熙的笑容的少年,會有那麽殘酷的手段!
其餘的那些保镖們,看向蕭易的眼神,也是同樣的,透着一絲古怪,眼神之中,帶上了一絲的敬畏。
“嗯。”
蕭易感覺到他們的眼神,隻是,他卻并沒有解釋什麽,這也沒有什麽好解釋的,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如果他們對他敬而遠之,或者是因而對他有什麽看法,他也沒有什麽辦法,更不會去強求。
借用一個簡單粗俗的比喻。
既然選擇做了婊子,就從來沒有去想過那塊牌坊的事,貞潔那玩意,就已經被他掏出來,丢進了大糞池裏。
醒過來的,是那個司機。
看到蕭易走過來,司機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什麽特别恐懼的神色,看起來,非常的平靜。
對于他的這種平靜,蕭易并沒有感覺到什麽意外。
在之前車上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一群東瀛人之中,這個司機,是其中最厲害的一個角色。
他的身上,修煉有某一種秘術,類似于華夏的武道,但是卻又并不完全是,而是有其獨特之處的東西。
這種修煉,看起來,更多的有一些精神層面的東西。
包括那個叫渡邊一郎的家夥,也同樣也是修煉者。
隻是,兩者的層次,卻是差得很遠。
這個司機的實力,以華夏國的等階來劃分的話,最少應該是在鍛骨期的高階。
而那個渡邊一郎,則最多隻是剛剛進入鍛骨期的菜鳥而已。
對于這種秘術,蕭易以前,也有所耳聞。
這種秘術,在普通人的眼中,也廣爲流傳,那便是很有名的“忍術”,隻是,他知道,東瀛人實際修煉的忍術,卻并不是那些小說電視中所言的那麽膚淺的,那些電視,動漫等作品之中,所展現出來的忍術,隻是很淺層次的而已,類似于華夏武道的鍛骨的過程。
真正的忍術,要比那些強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