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烈的揣測,讨論一陣,卻沒有得到任何的結果,有如一個死循環之後,不知道誰首先想了起來,這一次事件最開始的起因,以及這一次事件的主角。
“對啊,司徒家的人,肯定會知道啊,也許是他們請來的呢?”
“切,不可能是司徒家請來的,要是他們能請來這麽厲害的高手的槍……”。
“就算不是司徒家請來的,但肯定會多少知道一些事件的内情吧……”。
“還有梁家,梁家也是當天晚上親自經曆的,肯定會知道很多内情的……”
“……”
經過那一個聲音的醒之後,大家頓時猛的一拍腦袋,重新想了起來,這一次事件的兩個主角,梁家和司徒家,一個個的開始興奮的沖向了司徒家,想要去問一個答案。
有一些和梁家的關系好的,則是沖向了梁家,想要探一下口風。
每一個人,都想要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實力還在龍大先生之上的怪老頭,究竟是什麽來曆,這已經不僅僅是八卦了,更多的人,想要打聽清楚的目的,是了搞清楚風向,看一下能不能尋找到什麽機會,和這樣的人,拉上一些什麽關系,又或者,哪怕根就沒有機會,但是了解多一些内幕,間接的先和司徒家或者其他和老頭有關的人物打好關系也不錯。
然而,很快,他們便失望了。
不論是那一天晚上,灰頭土臉的梁家,還是那天晚,上被老頭救下的司徒家,都在經曆了那一天晚上的事情之後,似乎像是有了默契一般的,保持了極度的低調。
梁家直接閉門謝客,而司徒家也是幾乎所有核心人員全部消失,一些實在躲不過的極有份量的人物,找上門去,司徒問天則是統一的一句我也完全不知情,根就不認識那個老頭而答之。
司徒問天的答案是實話,他确實壓根就不認識老頭,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所有人都認,他這是浮衍之辭。
也有一些人,隐隐的猜測,可能是老頭離開的時候交待過,不許他們透露任何的信息。
但是不管怎麽樣,經過了這一次的事件之後,司徒家和梁家在燕京城中的地位是徹底的翻了過來,雖然司徒問天一直說,那個老頭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他根就不認識,但是大家還是都開始下意識的和司徒家搞好關系,原就關系甚好的,這會走得更近了,原沒有太多的交情的,這時候也開始找個借口有了交往。
而與司徒家每一天都幾乎可以用門庭若市來形容,形成了鮮明對比的,是梁家,甚至一些原和梁家關系好的家族,現在也開始刻意的和梁家保持了一些适當的距離不過好在,梁家自那晚之後,梁月華就直接放出了閉門謝客的話,所以,對于這種微妙的變化大家也還沒有特别的感覺,免去了一些麻煩少丢了一些顔面。
對于梁家的這樣的下場,自然不會有什麽人有同情的。
甚至大多數的人,都隐隐的有一些幸災樂禍,之前梁家的行舉動,實在太過嚣張,直接要滅掉司徒家族,雖然不是他們,但是卻多少也觸到了他們的内心,要是萬一哪天他們也不小心招惹到了梁家的話,怎麽算?豈不是也要被他們滅掉?梁家聯合少林的話,極了那些極個别的家族之外,誰也不覺得自己能夠扛得住。
而就在衆人依然還沉浸在那天的事情之中,在熱議紛紛之時。
“師叔,怎麽樣?”
梁家老宅深處,梁月華緊張的站在一間陰森森的房間之内,目光緊張而關切的望着前面床上的躺着的一個老人。
或者更準确一點的說,他的目光,正在緊緊的望着前面的一個看起來極枯瘦,正微閉雙目,一手握着床上的老人的右手,神情凝重的老和尚。
梁月華的神情,幾乎完全不複之前梁家家主的那種雄姿英發的模樣,臉上形容,憔悴不堪,似乎一下子之間,蒼老了十多歲一般,盡管很明顯的,在使勁的壓抑着内心的緊張和焦慮,想要讓自己的語氣盡可能的平和,但是他的目光之中,以及眉宇間的焦慮,依舊難掩。
他實在太着急了。
從那天回來之後,已經三天了,可是毛一波卻依然還沒有醒過來。
毛一波對于梁家來說,意味着什麽?
在梁家的第三代,還沒有完全起來之前,可以說,他的重要性,完全重要過他這個梁家的家主。耳以毫不客氣的說,毛一波就是梁家的頂梁之柱,精神支柱,是梁家的一寶,一直以來,梁家能夠在燕京立足,揚威,最重要的,就是有這麽一位高手的坐鎮!
若是他倒下了,将會引發什麽樣的後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這些天,雖然他已經把家門閉了起來,并且嚴格的限令了梁家子弟,不得外出,全部都禁閉了起來,但是外面的動靜,卻依然還是不時的能夠傳到他的耳朵之中,外面的那些聲音,還有那些原親近的朋友的态度,更是能夠清晰的感知到。
若不是他當日明智,及時的關閉了家門,他還真的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梁家,已經受到了怎麽樣的侮辱,該經曆怎麽樣的明顯的人情冷暖體驗了。
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因毛一波受了傷而已,若是毛一波真的出了事的呢……
以後隻怕燕京城中,梁家想要東山再起,幾乎就完全不可能了,也許隻能等待着後面的三代四代子孫成長起來了。……
不但毛一波沒有醒過來,就連三念和尚,也沒有醒過來,這幾天他私下裏請了不少的外科内科的大夫,對他們進行過了嚴密的檢查,卻誰也發現不了什麽,他自己也親自把了脈,卻依然還是發現不了什麽。
在實在沒有辦法之後,他再也顧不得什麽了,不得不再次打電話,從少林寺請援。
少林在聽到三念和尚被人一巴掌拍傷,至今昏迷之後,沒有絲毫的懈怠,立即便派出了少林精通醫術養生之道的長老,一心大師,以及三位與三念和尚平輩的凝練期高手。
一心的出現,讓梁月華再次看到了希望,甚至顧不得禮數,連茶水都沒有來得及侍候,人才直接一到梁家,便直接被他拉到毛一波的房内來了。
眼前那個正在替毛一波把脈的,正是剛從少林一路風塵的趕過來的一心大師,從輩份上來算,也是他和三念的師叔。
“無甚大礙,隻是被封住了一條體内的筋脈而已,不過……—……。”
一心和尚松開了毛一波的手掌,臉上的神情,有些猶豫。
“不過什麽?”
梁月華着急地道。
“不過,對方的手法,非常的獨特,我也不能夠化解開。”
一心和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
“那怎麽辦?”
聽到一心的話,梁月華的心,頓時慌了,仿佛有一種天塌平來的感覺,診斷出了問題,可是卻不能化解開,那有什麽用?而且,連他都不能解開,還有什麽人能夠解開?
“你先别着急,我解不開,是因我的功力不夠,但是大師兄應該會有辦法,但是大師兄已經不問世事很多年,一直在少林閉關,輕易不會離開,所以,恐怕,最好的辦法,還是送到少林去。”
一心搖了搖頭,望着一臉慌張的梁月華,安慰道。
“那我這就安排,把毛老和三念師兄兩人,送往少林,請大師伯出手相助。”
梁月華聽到兩人并不是沒有救,總算是一顆心稍稍的定了下來,說着,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人安排。
“嗯,盡快一些,安排飛機吧,兩人已經被封住三天了,這種封脈手法,封得越久,對人的傷害便越大,再遲一些的話,恐怕就要生變了。”
一心點了點頭,對于梁月華的着急并沒有說什麽。
梁月華聽到一心的話,更加不敢猶豫了,直接便轉身去說話安排了起來,一直到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才回到房間,臉上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恭敬的對一心道,“師叔,所有一切都安排好了,一個小時之後,應該就能夠起飛。”
“嗯。”
一心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随即,他的眼裏,便露出了一絲凝重的神色,“月華師侄,你這一次,究竟是惹到了什麽人?”
盡管之前已經聽梁月華講過了那個老頭的可怕,但是當他親自來到燕京,診過毛一波的情形之後,他的内心,依然還是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憾。
這種封脈的手法,是極稀少罕見的,而且,用這種手法的人,功力簡直高到了令他震憾的程度。
“師叔,我根就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梁月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當時的經過,我已經和你說過了,基上整個過程就是那樣的,其他的師弟,也都是親眼目睹的,我沒有絲毫的宣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