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果然,存點餘糧是有必要的,今晚到明天,邪少将要踏上回家的歸途,作爲一個用不起蘋果的窮貨,邪少明顯是不可能在旅途中碼字的了,也就是說,今天到明天,兩天均将不能碼字,但是…大家放心,今天已經更完了,明天也不斷更!!嘿嘿,小小得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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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個讨厭的鄉巴佬,果然又來學校了。 ”
王強也注意到了坐在那裏的蕭易,臉上的笑容,一下子便也僵住了,恨恨的罵了一句,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的看了臉帶微笑的坐在座位上的蕭易一眼,便轉頭跟在高俊傑的身後,走向了他們經常坐的位置。
“高少,等下就有他好看了,他坐不了多久。”
旁邊的李寒嘴蕭易被學校開除的事情,并沒有在學校引起任何的波瀾,對于一個國内外知名,連着本科生,各種研究生,以及各國留學生加起來,不會低于五萬人的大學校來說,一個學生被開除,而且,還并不是一個像學校學生會'主席',什麽高考狀元,新生代表之類的渾身帶着耀眼光芒的學生,簡直就如同一塊小石頭掉到了大海之中一般,實在太微不足道了,根本連一朵浪花也激不起來。角浮起一絲譏诮,輕聲對一臉陰沉的高俊傑道。
“等一下我倒要看看他怎麽收場。”
聽到李寒的話,高俊傑的臉'色'稍稍的舒緩了一些,目光望向那邊唯一一個坐在趙雨華旁邊的蕭易,嘴角也浮起了一絲冷笑。
昨天張無道已經發話了,絕對不會讓他在學校裏聽課,一定會讓任課的老師,把他趕出教室的。
想到等一下,就能夠看到蕭易被當衆趕出教室的情景,想象着到時候,蕭易臉上那種臉紅耳赤的樣子,高俊傑的郁悶,一下子消散了出去,開始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來。
“四大惡少,呵呵,好牛'逼'的人物,不知道等一下,他們的臉上,會是怎麽樣的一種表情呢?”
蕭易也看到了走進教室的四大惡少,看着他們的嘴角帶着的得意的神'色'的向自己望來,倒是沒有想到他們打算趕自己出教室的事情,隻是以爲他們是爲把自己開除了而得意,嘴角,不由得淺淺的向上揚了揚,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譏诮。
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蕭易的心中,不由得難得的生出了一絲期待的感覺。
………………
蕭易被學校開除了,這對于一個國内外知名,連着本科生,各種研究生,以及各國留學生加起來,不會低于五萬人的大學校來說,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蕭易并不是一個像學校學生會'主席',什麽高考狀元,新生代表之類的渾身帶着耀眼光芒的學生,開除一個這樣的學生,實在再簡單不過了。
在張無道看來,這件事情,就像是日常吃飯,喝口水這麽簡單,這樣的一件事情,放在這個幾萬人的大學,放在這個巨大的機構之中,簡直就如同一塊小石頭掉到了大海之中一般,實在太微不足道了,根本連一朵浪花也激不起來,也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後遺症,不可能引起上面的任何的關注,學校的領導們,哪有閑功夫管這麽樣的一點小閑事呢。
而這樣的的一件事情,做完之後,對他帶來的好處,卻無疑是巨大的,在昨天晚上喝完酒回去之後,他的眼裏,一直都是一幕幕自己以後的人生,一步一步的平步青雲的情形,一晚上都興奮得睡不着覺。
一宿沒睡,他卻沒有絲毫沒有半點的疲倦的感覺,神采奕奕的又細細的給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把頭發弄得油光發亮的,整個人看起來一表人才,氣宇非凡,這才慢慢的拎着自己皮袋,慢條斯理的出門,準備去上班,反正他是學生處的工作老師,也不用擔任講課的任務,而且,他還是一位主任,辦公室裏面,除了那位幾乎從不管事的***之外,他就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沒有人敢管他是不是遲到了,遲到了幾分鍾,所以他并不着急。
但是他并不知道,事情,很多的時候,都是有意外的。
這一件在他看來,有如石投大海,激不起浪花的小事情,在這一刻,已經在整個z大,或者說,是z大的高層之間,引發了一場欣然***,或者說,一場巨震!
在他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準備出門的時候,目前身在學校裏面的,能夠說得話的第一人,全權負責學校日常各項事務的副校長顔知守先生,此刻正在焦頭爛額頭拍着桌子,罵着學校裏面的教務處,紀檢部……等等幾個一把手。
一向以學者自居,崇尚古之賢者風範,最是在意自己風度,說話總是溫文爾雅,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顔知守先生,此刻已經完全的沒有了風度,幾乎是用咆哮的聲音在吼着站在面前的幾個人,不時的拍打着桌子,扯着身上的衣服,身上的襯衫紐扣都被他撕得掉了一個,脖子上的領帶也歪歪斜斜的,他都好像渾不在意。
無論是誰,在早上五點鍾不到的時候,被領導從被窩裏吵醒了過來,破口大罵了一頓,質問了一番,甚至連粗口都暴了出來,都會忘記風度這種東西的!
想起早上那個學校的第一把手,那個剛剛出國考察還不到一個星期,他所最敬重的頂頭上司——沈大先生打過來的電話,以及他在電話裏說出的那些話語,他的胸腔之中,怒火便不由得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顔知守,你在搞什麽,我出來還不到一個星期,你就把天都給老子給捅破了,你還想不想幹了,你要是不行,就讓别人幹!”
這是自從他出來工作之後,他的所有的上司,對他說過的最爲嚴厲的一句話,也是他第一次從知名學者,他的頂頭上司,沈大先生這個老頭子的嘴裏,聽到‘***’這三個特别的字眼!
這同樣也是,一個上司對于一個下屬說出的最嚴厲的話語,當場他便直接一身冷汗的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在戰戰兢兢的聽完遠在國外的頂頭上司打過來的電話,又接二連三的作出了幾個保證之後,他再也睡不着了,顧不得外面的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趕緊的披衣洗臉,飛快的沖回學校,沖到辦公室,把秘書從床上叫起來,然後讓他一個個的打通下面各部門頭頭的電話,把他們全部叫到學校。
開始了這一頓大罵。
他的上司讓他沒有面子,他就要讓他們這些讓他沒有面子的王八蛋更加沒有面子!
這從來都是顔知守的做人做事的法則。
“誰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啊!啊!啊!”
在罵完最後一句話之後,顔知守顔副校長終于感覺稍稍的發洩了一下内心的郁氣,伸手挪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目光在眼前這一群人的身上冷冷的掃了一圈,冷冷的質問道。
“我……我馬上回去查清楚。”
一群從未見過顔副校長如此大怒的下屬們,早已經被顔副校長罵傻了,一個個把頭低得低低的,連顔副校長問話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理學院的黨委***率先回過神來,擡頭小心的看了臉'色'稍霁的顔副校長一眼,低聲怯怯地道。
“查清楚,就是說你現在不清楚了?你們這些王八蛋,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要你們幹什麽!你們究竟是幹什麽吃的,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在其位,謀其政,你們每個月吃國家的,用國家的,你們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
顔知守一聽理學院的這位的話,剛剛壓下去的怒氣,一下子便又出來了,忍不住的再次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理學院這位戴着眼睛,斯斯文文,一看就知道是醉心學術的家夥,沒想到自己最先說話,卻觸了黴頭,登時臉'色'通紅的低下了頭去,再也不敢發出半點的聲音。
他的心中,很想委屈的和顔副校長說一聲,顔大哥,我上個月剛剛申請到一個國家級的項目,這個項目,還是你經手的,我前些日子剛跟你說過,我一直都忙着這個項目的事情,哪裏有空管那些鎖事,那些事,我一直都是歸那院長管的。
但是看到顔知守盛怒的樣子,他終究還是識趣的把話爛在了肚子裏,任由顔大校長把他罵得無地自容,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
所幸的是,一個及時的電話,終于避免了他接下去對不起宇宙的可能。
“鈴鈴……”
伴着急劇的鈴聲,顔副校長終于停止下了繼續的怒罵,意猶未盡的瞪了一眼把頭幾乎貼到了自己的胸前的管理學院黨委***,清了一把嗓子,一把拿起了電話,“喂,我是顔知守。”
但是馬上,聽到電話裏的聲音,他的臉上的神'色'便變了,身形情不自禁的站直了起來,臉上變得無比的謙恭,連聲的道,“是……是……是的,好的……我一定會……嗯!”
聽着顔知守語氣的變化,下面的一衆學校領導們不由得全都詫異的擡起了頭,望向了顔副校長,看着顔副校長凝神靜氣,一副大氣都不敢喘,小心奕奕的樣子,不由得全都臉'色'變了一下,心中暗暗的揣測了起來,電話那頭的人,究竟會是誰,要知道,就算是學校的***,顔副校長的頂頭上司,甚至就算是g市的市長的電話,他也不至于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