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們秒懂!查出有來曆的,目标人物肯定就在那些查不出來曆的名單裏。這個樓盤的房型好,質量過硬,價格雖高卻最受大衆歡迎,開盤至今已經賣得差不多了。
正如剛才搗亂的那個男人所說,剩下的全是最好的房型,價格高昂。以候公子的财勢,極大可能在這些房型裏邊挑選。當然,不排除那位姚家二小姐抽風,平民生活過習慣了選擇普通房。
不管怎樣,有法子就好辦多了。
這群人争先恐後地湧向售樓人員說要看房子,順便言語試探或者借電話一用啥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能找到她當鄰居那最好,當不成也沒關系,反正大家今天特意紮堆來挑房子……
秋寶高調了一次,她的名字迅速出現在安平市的社交圈裏。
姚家又出了一名出色的才女,姚老頭子和姚樂平父子自然是喜聞樂見,沒刻意掩飾,也沒刻意宣揚她是姚家二女的事實,但凡有人問起總會坦然作答。
姚家錢多,可惜家中子弟書雅之氣嚴重缺乏。
姚家二房一身銅臭味,大房三房的子孫在文學方面也沒幾個出彩的,常被人背地裏取笑姚家是一個沒有内涵的家族。前些年出了一個姚夏如總算讓人刮目相看,今天又冒出一個牛叉哄哄的前三名,終于一雪前恥讓外人跌碎一地眼鏡。
由于某些人刻意的關注,姚二小姐的風頭很快便傳到了京城。
姚夏如在京城有一幢豪華的小别墅,趁還有幾天假期,梁婉婉帶着兒子過來京城探望女兒。
“現在全部人都在誇那死丫頭,哼,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整天拿嬌說不回姚家,結果到處宣揚自己是姚家的女兒,我看她是想逼你爸把我們母女踢出家門才肯回來。”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哦!姚家人不論男女一向以利益爲重,譬如那姚玉菲,别人不知道,梁婉婉作爲姚家兒媳多少聽到一些内部消息。爲了保住自己的優渥生活,她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送進了虎口。
可恥至極!梁婉婉深深地鄙視她。
姚夏如自然曉得個中厲害,既有些無奈,亦有些不以爲然,因爲自己的能力也不差。
“媽,你放心,爸不可能爲了她把我踢出門,更不敢輕易跟你離婚。吳家選媳婦講究出身,我身世不好的話他們不會要,姚家跟吳家就做不成親家,爸和爺爺舍不得這些。”
她把形勢分析得很清楚,冷笑道:“她懂得韬光養晦,我也懂。媽,你别把太多精力放在她身上,你要好好盯着小偉。隻要我們姐弟有出息,家裏舍不得放棄我們。”
說起兒子,梁婉婉感到十分頭疼。
她曾經收買過一些人慫恿姓秋的跟着學壞,結果那死丫頭不通情理,從來不會爲了面子交情與人應酬,連表面的功夫都不做,她隻做自己認爲好的。反而自己兒子被人慫恿去……唉,不說也罷,想起來心裏就冒火。
暗中使壞的法子想了一出又一出,甚至想給她或者家人制造意外等等,全都無疾而終。反而自己的兒子常出意外,雖然不是什麽重傷也把她吓得夠嗆。
經過這麽多次,她還想不通透的話那就是蠢了。
一定是那姓候的在替她擋着,替她出氣。自己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其實一直在人家眼皮底下動作,被當成傻子看待。
意識到這一點,她才徹底熄了算計那死丫頭的心思,把全副精力放在兒女身上。可惜女兒離得太遠,她夠不着;兒子脾氣太倔逐漸定性,她管不了。
“小如,天朗對你怎麽樣?”強而有力的靠山真的很重要,如果女兒也有一個像候家那樣的,她母子三人離開姚家又何妨?
“媽,你放心,他和他的家人對我都很好,很尊重我。”姚夏如的臉蛋染上一抹粉色。她有她的堅持,原本不想把自己太快給他,誰知這未婚夫是個霸道的,訂婚那天晚上就被他哄了去。
安全措施是他在做,對她非常的體貼。她原先有些别扭,畢竟自己還是高中生,後來跟着他出去幾趟才發現,原來京城的高中女生比她更張狂,這才稍稍放開了些。
“我聽說他在外邊有女人……”梁婉婉頗擔憂。
姚夏如的眼裏掠過一絲不屑,“那又怎樣?普通男人還忍不住向外發展,何況有權有勢的。媽,你不知道,其實那姓候的也有個小助理,他經常大搖大擺地帶着她到處遊玩,或許不止一個呢!聽天奇說,姓秋的曾經當面碰上兩人親熱的場面,她開始還忍着,後來忍不住了在大晚上離家出走。”
所以才化悲憤爲力量,努力在學習上與他肩并肩。
在這一點上,她姚夏如才是赢家,至少吳天朗尊重她。每次來見她總要從頭洗到腳恢複一身的清新氣息,這一點讓她心裏熨帖得很。
“哼,她爹不疼,媽不愛,早晚還得吃虧。”
女兒看得開,讓梁婉婉心裏稍寬。
“現在姓候的給那死丫頭買了房子,兩人天天粘在一起。小如,聽媽的,你不能這樣。男人喜歡新鮮,更喜歡獨立自主的女性,媽當年就犯了這個錯才被秋蓮把你爸給搶了。你呀,平時多出去結識朋友,男女都行;多學點東西,不要像媽以前那樣整天呆在家裏等他……這男人啊,等不得。要等也是他等你,太被動太乖的女人他們不懂珍惜……”
這時候,姚夏如的未婚夫吳天朗正在家裏接受長輩的教誨:
“小如媽媽難得過來一趟,你怎麽也得過去一趟,這是禮貌!還有,這段時間你不許亂來,乖乖去陪小如,别讓她母親聽到那些風言風語,萬一鬧起來我們吳家丢不起那個臉。”
五官周正的吳天朗不耐煩地應道:“知道,知道了,爺爺,小如都不介意您瞎操什麽心?”
“她那是識大體!你看看你,回國這兩年你都混成什麽樣了?京裏有好女兒的人家個個避你跟避瘟疫似的,我這張老臉全被你哥倆丢盡了!”
一個是混世魔王,一個是銀幕上的大衆情人任人指指點點,唉,作孽啊!
吳老頭長歎,揮揮手讓這個不肖子孫出了書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