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葉雄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旅,準備吃完早餐之後跟楊心怡去辦理離婚手續。
下樓的時候,發現楊心怡根本就不在樓下,一問張嬸,得知她早早就開車出去了。
葉雄打電話給楊心怡,說:“不是說好了今天去辦理離婚手續嗎,怎麽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
“我今天有事,沒空。”楊心怡回。
“明天吧!”
“明天也沒空。”
“後天也行。”
“後天不知道有沒有空。”
葉雄覺得這話挺熟悉的,半晌才想起昨天楊心怡跟自己提離婚的時候,他就是以這種借口忽悠過去了,沒想到一天過去了,對話倒過來了。
話說,楊心怡怎麽又不想跟自己離婚了?
難道她就不怕昨晚的事情,再重演?
真不明白她怎麽想的。
葉雄無奈地挂掉電話,然後打電話給鳳凰。
經曆昨晚的事情之後,他不得不求救鳳凰了,以她的見識,也許知道怎麽抑制自己身體的基因,他可不想再次變成那種六親不認的怪物了。
電話響了起很久,沒有接。
半個時辰之後,鳳凰回電話了。
“剛才在開一個重要會議,你找我,有什麽事情?”鳳凰沒想到葉雄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有點奇怪。
“開什麽會?”葉雄問。
“秘密。”
“龍源易主?”
葉雄曾聽龍天涯說過他将要退出的事情,加上鳳凰的态度,所以他這樣猜測。
“誰跟你說的?”
鳳凰的問話,肯定了葉雄猜得沒錯。
“新接管龍源的人是誰?”
“這人你也認識,龍在天。”鳳凰回答。
“果然是他。”葉雄喃喃道。
龍在天在華夏有戰将之稱,以前是龍魂的第二把手,主戰派的代表人物。
龍在天跟龍天涯,皆是華夏護龍一族的人,隻不過兩人的風格完全不同。
龍天涯主柔,實施的大多數是懷柔政策,非到迫不得已,不提昌用武力戰争來解決;而龍在天完全相反,他骨子裏就是台戰争機器,主張的是實力壓倒一切,對所有犯罪份子,都采取非常強硬的态度。
龍源落在這個戰争狂熱份子手中,估計有不少人得倒黴了。
不過葉雄已經不是龍魂的人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這個,他最擔心的是,怎麽抑制自己身體内的基因變化。
“我身體裏的基因開始發作了,我想問問,有什麽辦法将基因壓抑下來?”葉雄開門見山。
“兩天之後,我會到江南市,等我到那裏再說。”
聽到葉雄身體發生變化,鳳凰非常擔心。
“我得提醒你一下,現在掌握龍魂的是龍在天,跟首長的風格不一樣,你身體攜帶基因的事情,千萬不到跟别人說,免得惹來大禍。”
“龍在天對基因戰士,是什麽态度?”葉雄問。
“三個字,殺無赦!”
“這個魔頭,跟那些制造出基因戰士的恐怖組織,有什麽不同。”葉雄罵道。
“今天,我們的會議就是關于怎麽處理基因戰士,新任首長龍在天的态度很明确,就是将所有的威脅掃除,如果龍魂知道你的存在,一定會派人來抓你的。”
“我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一整天,葉雄都渾渾噩噩的,不知道未來的路應該怎麽走。
快下班的,王童打電話過來,約他出去喝酒。
葉雄好長時間沒有出去泡過酒吧了,正好趁今晚出去,放松一下崩緊的神經。
晚上,葉雄開着自己的破車,朝魅力東方酒吧而去。
魅力東方是江南市比較出名的酒店,在市區酒吧一條街。
王童已經開好的包廂,除了他之外,還有酒店的另外兩名中層管理,都是男的,一名叫蘇良,是保安經理,另一名叫杜飛宇,是銷售部的部長。
“葉總來了。”
“快過來這邊坐。”
見葉雄過來,蘇良跟杜飛宇紛紛站了起來。
“别客氣,在外面玩,沒有上下級之分。”葉雄壓了壓手,讓他們坐下。
本來就是出來玩的,當然要玩得盡興,怕這怕那的,有個屁意思。
“服務員,給兩打啤酒,兩瓶茅台,兩瓶紅酒,兩瓶威士忌。”葉雄朝服務員招手。
“紅酒,白酒,洋酒,啤酒全都來,雄哥你這是想醉三天的節奏嗎?”王童大吃一驚。
“不一定得喝完,盡興就行的。”葉雄笑道。
“雄哥真是豪氣,那我隻好舍命陪君子了。”杜飛宇哈哈笑道。
他是銷售部的經理,在酒店這樣的地方當上領導的,沒有幾個不是海量的,單看杜飛宇那個大肚子,就知道一定很能喝。
杜飛宇知道葉雄大方,想當初,他背着一袋錢進酒店見員工就發紅獎金的事情,傳遍酒店,這次見葉雄出手叫酒,知道今晚肯定是他買單。
這種情況下,他隻需要把氣氛搞上去,好好跟這個酒店的二把手(以後很有可能是一把手)搞好關系,何愁以後沒錢途?
下單的女服務員一聽葉雄的話,知道今晚是遇到土豪了,連忙走過來,從身上掏出四張名片,遞了過去,臉上露出職業化的笑容。
“幾位老闆,小女叫茶茶,這是我的名片,以後什麽時候想過來玩,随時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們留下最好的包廂。”女服務員笑道。
杜飛宇正眼都沒看那張片一下,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喂,楊經理啊,我們葉總今晚來了,你不是一直想見我們葉總嗎,快過來吧。”
挂掉電話之後,杜飛宇對服務員笑道:“抱歉,你還不夠擋次,等你混到楊玉那種職位,再過來招待我們吧!”
“原來幾位認識我們楊經理,那小妹先告辭了。”美女服務員沒有任何尴尬,畢竟見慣了風花雪月場所的各種人生世态,她早就麻木了。
表面上,她正對杜飛宇笑,其實心裏可能将杜飛宇祖宗十八代也罵遍了。
片刻之後,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名身穿黑色職位西裝的成熟美女走了進來。
她剛走進來,房間裏面的幾人,頓時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