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不是聖人,沒那麽偉大。
他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身上有着幾乎所有男人的陋習,就是他喜歡美女沒有抗拒能力。
他喜歡杜月華,喜歡楊心怡,也喜歡羅薇薇。
楊心怡純潔,如冰山一般冷漠,讓他無是無刻想要融化她,這種女人做老婆最好;羅薇薇挺吸引他的,豐滿的身材不說,單單是她申張正義的性格,他也蠻喜歡的,他無數次幻想,跟她在床上滾動的時候,她是不是跟平時一樣霸道,是女上還是男上。
至于華姐,更不必說,她的風情萬種,柔情似水,都是他無法割舍的。
這些女人他都想擁有,說不想擁有那是屁話。
但是有個前提,必須這些女人心甘情願跟他在一起,強迫的事情他不做。
就像對楊心怡,如果她真的不喜歡自己,選擇跟自己離婚,他也沒必要死咬着不放。
但是楊心怡目前這個狀況,似乎昨夜哭了一夜的樣子,似乎不想離的樣子,所以他才出言試探。
“爲什麽不離,不是說好的嗎?”楊心怡崩着臉說道。
這輩子,葉雄遇到過的女人多了,幾乎每一個女人,都在他的把握之中,對她們的情感也看得很透,偏偏對自己這個老婆,一點都看不透。
說喜歡吧,爲什麽要跟自己離婚?
說不喜歡,爲什麽要眼睛紅紅的?
“老婆,你到底是啥态度,能不能直說,我真心受不了了。”葉雄将筷子放在桌面上,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
他決定了,以後有話直接說,不再打啞迷。
“離?”楊心怡堅決道。
“我心裏,肯定不想離婚的。這段時間在這裏住,我已經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有家的感覺,也漸漸地喜歡上你……”
“喜歡我什麽?”楊心怡打斷他的話,翻翻白眼。“喜歡跟我上床,還是喜歡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風流快活?”
當然兩樣都喜歡,但是葉雄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口。
“反正我很喜歡現在的感覺。”葉雄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楊心怡沉默了,似乎在思考着,正在這時候,葉雄的電話響了起來。
葉雄掏出來一看,赫然是小姑楊月如的電話。
“小姑,今天怎麽這麽早啊?”葉雄接通電話,笑着問。
“小雄雄,不會打擾你們幹造人的大事吧?”電話那邊,楊月如咯咯地笑着。
葉雄的話筒聲音很大,加上楊心怡坐得近,将姑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楊心怡頓時滿頭黑線,這姑姑也太不靠譜了,這些話也問得出口。
“我們一般在晚上幹造人大事,心怡不喜歡在早上造人。”葉雄看了楊心怡一眼,見她怒目圓瞪,不敢再貧嘴,轉入正題:“姑姑,這大早的,你找我們有什麽事?”
“是這樣子的,我們新買了套房子,想搞個入夥酒,到時候你跟心怡他們過來,就在這個月的十五号。”楊月如說。
“到時候我跟心怡一定過來,對了,你跟爸爸那邊說了沒有?”葉雄問。
“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你們早兩天過來,小甯這陣子老是在念刁你們,念得我都聽煩了。”
“我的時候沒問題,不知道心怡這邊時間怎麽安排,到時候我問問心怡,讓她給你打個電話。”
挂掉電話之後,楊心怡氣得滿臉通紅。
“這個姑姑,到底誰才是他的侄女,這麽大的事情,不應該打電話給我嗎,怎麽會打給你,還有沒有把自己這個侄女放在心上。”楊心怡怒氣沖沖。
“打給我跟打給你還不一樣?”
“怎麽可能一下,我們都要離婚了。”楊心怡哼了一聲。
“要不咱倆先别離,你想想,姑姑對我們挺看好的,如果我們離婚了,到時候被她知道,她肯定不太高興,連喝喜酒也沒啥興緻了。”葉雄語重心長地說。
楊心怡算算時間,今天是三号,還有十幾天的時間,那麽長時間都熬了,也不差這十幾天。
“警告你,如果你在外面搞三搞四,麻煩你将身上的女人味洗掉再回來,要不然就别回來。”楊心怡恨恨地說道。
“我沒搞三搞四,就是去逛了一下商場,你也知道,商場女人多,沾着香水味很正常。”葉雄撒謊。
“你不需要跟我解釋,反正别帶女人的味道回來就行了。”
葉雄聳聳肩膀,正在這時候,葉雄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電話号碼。
“葉雄先生,還記得我們前陣子的一夜風流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變着嗓子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楊心怡臉色又變了。
這貨的風流債又來了。
“表妹,你就别給表姐夫添亂了,還嫌我不夠亂嗎?”葉雄何等耳力,一下就聽了是唐甯裝成的聲音。
是唐甯?
楊心怡頓時無語了,姑姑是這樣,表妹又是這樣,她們不應該打電話給自己嗎,到底誰才是她們的親戚啊?
“表姐夫你就不能笨一點嗎,一點都不好玩。”電話那邊,傳來楊心怡不爽的聲音。
“你以爲,人人都像那樣胸……胸無城府啊!”葉雄差點沒将胸大無腦說出來。
“我媽給你打電話了吧?”
“打了。”
“到時候提早過來,我帶着去京都玩玩,我們這裏可不是你那個破地方能比的。”唐甯說道。
“我跟你表姐提早兩天過來。”
“最重要一點,一定要帶夠錢,不需很多,一百幾十萬,是必須要的。”唐甯鄭重提醒。
聽到這裏,楊心怡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搶過葉雄的電話,壓住怒氣問:“唐甯,你剛才說,要帶多少錢過去?”
聽到楊心怡的電話,唐甯吓了一跳,連忙說道:“表姐,我要上課了,88。”
說完急急忙忙挂了電話。
楊心怡怒氣沖沖地将電話扔在桌面上,問葉雄:“你是不是給小甯買了十九萬的手鏈?”
這個時候,葉雄是打死也不敢承認的。
“瞎說,你也知道我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撥,怎麽可能花那麽多錢給她買項鏈。”
“我剛才說的是手鏈,如果不是你,你怎麽會說項鏈?”楊心怡狠狠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