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上這種老婆,真是倒八輩子的大黴。”葉雄搖了搖頭。
跟杜月華打了聲招呼,葉雄下車棚取車,準備去醫院接老婆。
剛剛走出停車場,一個熟悉的人影擋在他面前,正是被她好好教訓了一頓的小野貓,朱雀小美女。
“怎麽,還嫌衣服扒得不夠徹底?”葉雄目光露到她的飛機場上。
朱雀憤怒地瞪了他一眼,但還是忍住了氣,認真地說道:“我輸了,按照約定,我給你當手下一年。”
“當我的手下,要對我惟命是從,你做得到嗎?”
“隻要不是違背法律跟道德的事情,我都做得到。”朱雀堅定地說道。
“上車。”葉雄嘴角露出一抹邪意。。
朱雀猶豫了一下,跟在他身後,上了車子。
葉雄将車子開到人流最多的廣場,停了下來,然後從車頭掏出一根大頭筆,刷刷地在白紙上寫下一行字,遞給她,戲谑道:“我現在給你下達第一個任務,脖子上挂着這張牌子,站在廣場中間十分鍾。”
朱雀接過牌子一看,氣得差點吐血。
隻見上面寫着一行字:睡覺三十塊一晚。
“你無恥!”朱雀氣得差暴走。
葉雄看了看手機上時間,淡淡地說道:“想留在我身邊,就要聽從我的吩咐,不然的話,就請你滾蛋。”
朱雀緊咬着牙關,下唇幾乎要咬破了。
半個小時之前,首長親自給她打來的電話,要她一定要想辦法留在死神身邊。朱雀暗暗決定,無論自己受到多少淩.辱,也一定要堅持下去,
将牌子挂在脖子上,朱雀視死如歸一樣,走向廣場。
不到幾分鍾,朱雀就被一群大老粗的男人緊緊包圍,無數手機攝相頭,卡擦不停地拍攝着,那各種各樣的眼神,好色的,嘲笑的,指指點點,讓她幾乎擡不起頭。
好不容易熬過十分鍾,朱雀飛奔地跑過來,回到葉雄的車子上,臉色潮紅。她這輩子子還從來沒被這樣羞辱過。
葉雄正在吃雪糕,見她回來,淡淡地說道:“再出去十分鍾。”
朱雀咬咬牙,正準備出去,反正已經沒面子,也不在乎多站十分鍾。
“站住,挂這一塊牌子。”
朱雀接過牌子,隻看了一眼,差點暈死過去。
隻見上面寫着一行字:摸一摸,五塊多,純天然平胸大特價。
剛才那個牌子,已經引來一大幫老色狼圍觀,不斷地向她問價,索要電話号碼,如果把這塊牌子挂上去,那豈不是引來一大群色狼,把自己的衣服撕爛。
想想那個情景,朱雀就覺得恐怖,這一次,她萬萬不能出去。
但是不出去的話,又完成不了首長給的任務,這可怎麽辦?
葉雄很有耐性,因爲他手裏的冰淇淋還沒吃完。
“我去!”
朱雀決定放下尊嚴,無論葉雄怎麽羞辱她,也絕不退縮。
雖然這樣想,但是一想到自己脖子上挂着這些字,朱雀還是無法坦然面對,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正在這時候,她突然腦海一亮。
葉雄的題目是:挂上這塊牌子,站在廣場十分鍾,但是他沒有要求,自己一定要挂正面啊!
想起自己剛才回去之後,葉雄那失望的眼神,朱雀恍然大悟。
她連忙将牌子反過來,用沒字那一邊向外,寫字一邊壓在自己胸口上。
這一次,沒有惹起圍觀,很輕松過關。
回到車子裏,葉雄手中的冰淇淋剛剛吃完,他看了朱雀的胸口一眼,淡淡地說道:“胸是小,還好沒笨死。”
朱雀這時候才知道,原本葉雄剛才隻不過是試探她的反應能力而已。
“多謝隊長指點,我明白了。”朱雀認真地說道。
“明白什麽?”
“做事要動腦子,靈活變動,不能死闆。”
葉雄眼神之中露出贊歎的目光,說道:“下車吧,明天開始,來名揚國際酒店上班。”
朱雀頓時大喜,心想終于可以留下來了,隻要能留下,她堅信自己一定能找到機會,讓葉雄回心轉意,回到龍魂的。
“我給你起個新名子,你的胸太小了,以後我就叫你小松吧!”葉雄淡淡地說道。
朱雀咬咬牙,幾乎從牙縫裏吐出一了個字:“好。”
“小松,乖!”
葉雄哈哈一笑,瞄了眼她的飛機場,舔了舔嘴唇,一腳油門離開。
去到醫院病房,楊心怡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看書。
她旁邊坐着一名女秘書打扮模樣的女人,正在旁邊侯命,很顯然是派來照顧她的。看女秘書那正襟危坐的模樣,看來楊心怡平時也沒那麽好服侍。
“杜娟,你先出去。”見葉雄進來,楊心怡放下書,命令。
“是。”女秘書杜娟退了出去。
“老婆,笑一笑,十年少,别整天崩着臉,容易老。”葉雄一屁股坐到床邊。
“誰讓你坐了?”楊心怡臉一崩。
“我又沒痔瘡,怕什麽?”
楊心怡一雙眼睛,狠狠地瞪着葉雄,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葉雄已經千瘡百孔了。
“昨晚,誰讓你幫我換衣服了?”楊心怡咬牙切齒。
她這輩子,别說身子被男人碰過,就連手都沒被男人拖過。誰知昨天晚上,不但被這個混蛋扒光身子換上衣服,還被他抱着上車。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他看光光,不知道有沒有摸過賺便宜,楊心怡就有種抓狂的沖動。
“你身體濕成那樣,又發高燒,不換衣服怎麽行?”葉雄解釋。
“那也不許換,你有征求過我的同意沒有?”楊心怡怒道。
“拜托,你都人事不醒了,還怎麽問?”
“就算你換衣服,你沒必要把我的内衣也幫忙穿上吧?”說到到這裏,楊心怡又羞又怒。
這說明,這家夥已經把自己徹底看光光了。
“我這是爲了你好,你想想,如果你沒穿内衣來醫院,那些醫院給你量體溫,給你聽心跳,在你身上摸來摸去,那你豈不是虧大了?”葉雄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樣想想,楊心怡也覺得有道理,吃這個家夥的虧,總好過來醫院,被那些醫生賺便宜好。
“昨晚的事情,不許說出去,不然我讓你好看叫我。”楊心怡喝道。
“是,老婆。”
“還有,在外面别叫我老婆。”
“是,老婆。”
“我說了,讓你别叫我老婆。”楊心怡再次聲明。
“明白,老婆。”
楊心怡再也忍不住,抓起床邊厚厚的書,狠狠地砸了過去。
葉雄頭一點,書本從頭頂飛過,正好砸在一個開門進來的人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