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葉雄剛剛下班,在工地外面被五個身穿黑西裝的大漢攔住了。
爲首一個,臉上帶着刀疤,一臉的傲慢。
“你就是葉雄,有人想見你。”刀疤臉冷聲道。
“沒空!”
葉雄一看就知道面前的人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猜測得不錯,肯定是那叫什麽何浩東派來的,上次壞了他的婚禮,他會放過自己才怪。
“帶走!”刀疤臉掏出一盒煙,輕輕地點燃。
作爲陸豹手下的第一猛将,刀疤覺得老大真是殺雞用牛刀,對付這麽一個破建築工,還要自己帶四名兄弟過來,隻要一兩名,就将他帶走了。
嗒,煙被點燃了,一團煙霧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當視線再次恢複的時候,面前站着的人影已經不見了,低頭一看,全都躺在地上,暈死過去。
這特麽是怎麽回事?
刀疤臉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上被緊緊卡住,葉雄冷冷道:“回去告訴你的主人,我不想有人打擾生活,還有下次,他會死得很難看。”
啪!
将他扔到地上,葉雄揚長而去。
刀疤臉拼命地咳嗽,半晌才招出電話,撥了出去。
夜色桑拿城,陸豹正躺在熱氣騰騰地的桑拿室中,享受着豐胸肥臀的美女的手藝,那雙遊蛇一樣的雙手,捏在骨頭上,讓他整個人舒服到了骨子裏。
他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麽舒服了,這麽輕松了,找了足足半個月,那個搗亂東少婚禮的混蛋終于找到了,是一個建築工地的工人,現在他已經派手下最得意的刀疤去抓人了,估計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用力點,喲,舒服!”陸豹呻吟一聲。
正在此時,電話響了起來。
“豹哥,我們失手了,點子很硬。”刀疤臉的聲音在那邊響了起來。
“你說什麽?”
陸豹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驚道:“你們五個人都拿不住他?”
“豹哥,這家夥不是普通人,我覺得十人都未必是對手。”刀疤臉驚道。
“廢物一個,屁大點的事情都辦不好,今晚東少一定要見過他的口供,無論你用什麽手段,辦不好給我滾蛋!”
陸豹說完,狠狠地扔掉手機。
刀疤臉挂掉電話之後,将地上暈迷的幾名手下弄醒,将手機撥了出去。
中午,葉雄正在食堂吃飯,電話響了起來,是楊心怡的。
“我爸知道了,他要見你。”電話那邊,楊心怡淡淡地說道。
“什麽時候?”
“今晚六點,他喜歡茶葉,你買些過來,可以報銷。”楊心怡說完,就挂了電話。
葉雄正準備出去買些茶葉,突然一輛警車停在公司門口,兩名警員從車上下來,冷冷道:“葉雄先生,我們是江城分局的警員,我叫徐達,這是我的夥記夏雨,現在我們懷疑你跟一起案件有關,需要你回去協助調查。”
黑白不行,來白的是吧!
葉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來這何浩東,還真想弄死他呢。
如果是小混混,葉雄肯定會出手,但是出手打警察的話,會比較麻煩。
徐達走過來,要給葉雄上手铐。
葉雄眉頭一皺,一鼓殺氣湧出,冷冷道:“我回去協助調查可以,但是沒查出事情真相之前,你有資格給我上這個?”
這鼓殺氣一出,徐達跟夏雨頓時毛孔都豎了起來,他們沒到一名建築工身上,居然能散發出如此強烈的殺氣,那眼神簡直不敢直視,仿佛末世殺神。
“你進了局子,就有你受的。”楊達冷哼一志,暗暗心想。
葉雄掏出手機打電話,兩名警員似乎想阻止,但是被葉雄淩厲地眼神逼退,沒有人敢說話。
“我被江城分局抓去錄口供了,不确定什麽時候能出來。”葉雄打電話給楊心怡。
“我派人去幫你。”楊心怡說道,又挂了電話。
半個時辰之後,江城分局審訊室!
葉雄被鎖在小黑屋裏,帶着手铐,面前的坐着徐達跟夏雨。
“你可知道罪?”徐達坐在他面前,冷笑道。
“我不明白我犯了什麽罪。”葉雄冷聲回答。
“利用ps手段陷害别人,你以爲不知道,徐達啪的一聲,将手中的文件扔到他面前,冷冷道:“識趣的,簽了。”
葉拿桌面上的文件拿過,細細看了一遍,忍不住笑了。
上面大概的意思是,自己因爲仇富,用電腦ps的一個視頻,用于污蔑何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何少東,這是讓他自己承認的認罪書。
這個何少東,似乎還不知道楊心怡跟自己結婚了,真是可悲!
“這東西,我不能簽。”
砰!
一拳重重地擊在桌子上,徐指着他破口大罵:“别以爲你不說,我就制不了你,告訴你,我分分鍾讓你吃上牢飯。”
“我這輩子什麽飯都吃過,還真沒吃過牢飯。”葉雄嘴裏露出一絲冷嘲。
夏雨将面前桌面上一個接鈕按下,道:“現在閉路已經被我關了,就算把你打個内出血,也不會有人知道。”
徐達繞過桌子,走到葉雄面前,正想準備動手。
原本坐着的葉雄,突然抓住他的手,将他整個腦袋狠狠撞在桌面上,頓時鮮血淋漓。
夏雨吓了一跳,正想掏槍,葉雄整個人撲了過去,将他掀翻在地上,掄起拳頭轟在他鼻子上,将他整個鼻子都砸塌了,鼻血都流了出來。
轉間之間,一個額頭破了,一個鼻了塌了,都失去了反抗能力。
這還是葉雄手下留情,如果出重手,沒一個能活。
将兩人的槍奪過來,葉雄這才淡定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小子,你死定了。”
兩人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逃到審問室。
葉雄将兩把槍放在桌面上,一點都不擔心,以他的身份,鳳凰肯定不會讓他坐牢的,就算鳳凰不出手,楊心怡也不會讓他這個剛結婚的丈夫坐牢。
徐達跟夏雨慌慌張張地逃出審訊室,直接向副局的辦公室而去。
羅薇薇正跟兩名手下聊着案情,突然大門被推開,兩名頭破鼻癱的手下直了進來。
“出什麽事了?”羅薇薇驚問。
“我們剛剛抓了個犯人,在審訊室裏問,沒想那個家夥突然襲警。”
“不是上了手铐嗎,他敢襲警,你不會一槍廢了他?”羅薇薇怒道。
“槍被奪了!”徐達弱弱地說道。
“什麽,你的槍在他手上?”羅薇吓了一跳。
“我的也在。”旁邊的夏雨,同樣弱弱地說。
羅薇薇差點氣瘋了,兩人在審訊室,被一名犯人搶了槍,還是一個帶了手铐的犯人,這臉真是丢盡了,如果犯人拿槍沖出來,射傷了警局的人,那就出麻煩了,這件事她負責不起。
“他現在在哪?”
“應該還在審訊室。”
羅薇薇扔下手中的工作,大步朝審訊室走去,一路上見同事正常地工作,這說明那個兇手還在裏面,這讓她松了口氣。
羅薇薇深深地吸了口氣,有生以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大的事情,她心裏一遍一遍地對自己說鎮定,一定要鎮定。
“局長,你就這樣進去?”徐達擔心地問。
“要不,你進去?”羅薇薇白了他一眼。
徐達連忙退出幾步,剛才那貨的實力,他可是見識過,絕對不好惹。
嗖嗖嗖!
一群上湧了進去,黑洞洞的槍口全都指着審訊室裏面。
看到一群警察紛紛拿槍指着自己,葉雄連忙舉起手大聲喊道:“别開槍,我什麽都招了,你們讓我招什麽罪我都承認。”
看他那副熟悉的模樣,聽着熟悉的聲音,羅薇薇真是哭笑不得了,這個家夥到底是鬧哪樣?她走過去檢查了一下桌子上的槍,一顆子彈都沒少,遞給徐達給夏雨,罵道:“廢物,拿回去。”
徐達跟夏雨連忙走過來,領回自己的槍。
“你們全都出去,我跟他談談。”
“局長。”
“滾出去。”
一行警員紛紛退了出去,整個審訊室之中,瞬間隻剩下葉雄跟羅薇薇兩人。
“摩托車輾過轎車,鐵絲開手铐,帶着手铐還能将我兩名手下打傷,你别跟我說,你隻是一名建築工。”羅薇薇目光落葉雄身上,似笑似怒。
有這種身手,那天被槍手追殺,肯定會不是吓到那種程度,而是故意吃自己豆腐了?
“美女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建築工,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我都幹半年了。”
葉雄說道,目光落到羅薇薇那傲然挺撥的地方,不知道爲什麽,每次見到羅薇薇,他的目光就忍不住想看那邊。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兇器逼人!
“眼睛望哪呢?”羅薇薇怒目圓睜。
“風景線!”
砰!
一拳頭重重地敲在桌子上,羅薇薇狠狠地說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葉雄表示很無語,喃喃道:“看看又不會犯法,也不會懷孕。”
羅薇薇強忍住抽槍将他崩了的沖動,坐下來說道:“輾車的事,我暫時不跟你計較,但是襲警,奪槍,這兩條罪名,夠你坐牢了。”
“美女,我沒有襲警,我是良好公民。”
“監控可是錄得清清楚楚,還想狡辯。”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監控。”葉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正在這時候,一名警員走了過來,說道:“局長,吳長春律師過來,要保釋葉雄。”
“告訴他,葉雄涉嫌襲警,不得保釋。”羅薇薇怒道。
“局長,剛才我去監控科看了,閉路被關了,沒錄下他襲警的情況。”
“誰關的閉路?”
“徐達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