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岚身後一個青年走來,含笑說道。[〉
緊接着,跟在他身後的随從,從懷裏取下一些靈石,直接丢給城衛,輕哼一聲,沒有理會辛岚一行,直接帶着高傲的資态,進了天波城。
這一幕,讓辛岚一楞。
剛才那個青年,身上根本沒有半點修爲波動,但動作間的随意,卻是牽引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靈氣波動,顯然,那青年的修爲是被隐匿起來,并且,隐匿的功法還很不錯。
尋常修士,根本就很難現這種人,再加上跟着的随從,也是個普通人,如此一來,倒也就不足爲奇,從而使得掉以輕心。
“罷了,還是快些進城,早些休息休息,這一路可累壞我了。”
林寒飛伸了個懶腰,有些吊兒郎當的說道。
不過,這一路上,他和辛岚出了很大的力,身體上有很大的消耗,确實也是這樣,光是依靠短時間的休息,在精神方面還是很難調整回來。
“進去,好笑,沒有靈石就别想進天波城。”
城衛低喝一聲,渾身的修爲爆開來,不斷的鎮壓着眼前的四人。
不過,讓他感覺到驚訝的是,四人根本就沒有被鎮壓的感覺,仍舊是站在那裏,行動很是随意。
“雲天境”
顧美佳不屑的說道。
修爲達到她這種程度,雲天境的修士就是蝼蟻的存在,輕微的一揮手,恐怕就能将對方打個半死,要不是辛岚、林寒飛等人受了傷,惹出事情,很難解決。
恐怕,以她的性子,肯定是要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城衛,簡直是吃了豹子膽,敢阻攔金丹境強者。
“便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真正的威壓。”
顧美佳不屑的冷哼一聲,緊接着,一股無法言喻的威壓,從顧美佳身上散開來,朝着那個城衛鎮壓下去,更是朝着整個天波城鎮壓下來。
無形裏,天波城内的修士,都感受到了一股窒息的氣息,就連體内的靈力,在一刹那,轟然停止運行。
“這氣息,是金丹境強者,天波城内怎麽會出現金丹境強者,這不可能。”
“不知是誰,招惹了金丹境前輩,這股威壓很強烈,顯然是有所針對,想要要去瞧瞧,說不定能獲得一些機會。”
“出現金丹境強者,寒秋古譚恐怕是被爆光了。”
一時間,天波城内,無數強者一并飛出。
那些人的修爲,沒有一個是低于洞玄境八重,各個都散着一股震撼人心的氣息,這些氣息凝聚一起,直逼城門。
城門外,城衛渾身顫抖,甚至已經有想跪下的心思,但他内心的執念,使得他渾身承受着無法抵抗的威壓,也不願意向着顧美佳等人跪下。
不過,那威壓實在太強大。
壓的幾乎就要死去,以他的身份,自然是見過強者,但在他見過的強者裏,顧美佳是最強之人。
“前輩···”
城衛哀求着,不想跪下,他的身旁有同行的好友,他的臉面,不想丢了出去,但與此同時,他卻是需要承受極大的痛苦。
顧美佳當作沒看到,與辛岚等在一旁交談。
至于辛岚,更是沒有去注意城衛,這些小人物可有可無,讓他感覺到驚訝的是,那些從城内飛來的修士。
那些人修爲很強,不過沒一人達到金丹境,大部分是洞玄境大圓滿的修爲,不過也隻有幾人。
“在下天辰宗波道明,見過前輩。”
波道明望了望顧美佳,注意到了辛岚、林寒飛等人,見其一個個都是洞玄境大圓滿,自然是客氣上了幾分。
無論能不能拉近關系,但在表面上都需要一副和和氣氣的場面,無論是宗門還是大家族,都是這樣,不是嗎?
顧美佳看都沒有看波道明一眼,還在與穆曦英交談。
“天辰宗的弟子,之前怎麽沒有聽說過?”
辛岚打量了幾眼波道明,有些好奇的問道。
天辰宗和尋常宗門差不多,出名的弟子就那麽幾個,至于其他的,都是差不多的感覺。
“雲寒,你可認識?他人在那裏,你可知道?”
緊接着,他又想起陽子城,繼續問道。
“認識,怎麽會不認識,雲寒師兄乃是我天辰宗的驕子,修爲神秘莫測,爲人極爲慷慨大方,難道,你也來自天辰宗不成?”
波道明回過神來,望着辛岚,疑惑的問道。
“不錯,家師玄清。”
一想起自己的師傅,辛岚眼裏有些微紅,不知不覺,離開師傅已經有好幾十年了,歲月不饒人,真是如此啊。
波道明想了想,好像宗門裏沒有叫玄清的長老,再看辛岚的模樣,也不像是說假之人。
“束波某直說,我天辰宗内長老三十六人,裏面沒有一人叫玄清,道号也是如此,你···”
波道明倒是有些直接,直接将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至于其他人,都是站在一旁,看好戲。
“天辰宗這大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冒名頂替的事情,也是經常生的,很正常。”
“說不定是個死人,死無對證,豈不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了嗎?”
“或許真的有那麽一個人,隻是我們不知道罷了,天辰宗作爲兩大殿門之一,又豈會明面上那麽簡單。”
這議論再一次傳出。
辛岚站在那裏沒有說什麽,隻是搖了搖頭,林寒飛、穆曦英、顧美佳也不了解情況,隻是站在辛岚這一邊,三人強大的力量,作爲辛岚的背後。
“哼,天辰宗又怎麽樣,我兄弟是天辰宗的弟子,應該是你們的幸運,要不然,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不就是一個宗門,有什麽了不起的。”
說話的是林寒飛,說的真是一個霸氣,說的讓人一跳一跳的。
“我二哥能去天辰宗就是你們的福氣,我大哥說的對,要我說,二哥就跟我們去東荒,天辰宗又怎麽樣,不服就滅了。”
穆曦英也是霸氣側漏的說道,倒是辛岚給驚了一大跳。
顧美佳倒是沒有說什麽,不過,她金丹境的修爲放在那裏,就是一個讓其他人忌憚的存在。
“再啰裏啰嗦,直接将你給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