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兩句玩笑,我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的問道:“對了,川哥,你這次找我來啥事兒啊?”
“要送你一件寶貝。”林川神秘一笑。
“寶貝?有寶貝你能送我?”我撇了撇嘴,這年頭,誰有寶貝不是自己收着啊。
“呵呵,可以說是寶貝,也可以說是燙手的山芋,就看你怎麽理解了。”林川故作神秘的說道。
“你就别賣關子了,甭管是寶貝還是燙手山芋,你先拿出來讓兄弟開開眼。”我催促道。
林川也不廢話,從床底下拿出來一個盒子,盒子不大,就比巴掌大一些。
他打開盒子後,隻見裏面是一團黃布,又打開了黃布,裏面依然是黃布,我無語的說:“你這怎麽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似的啊,又臭又長的。”
林川呵呵一笑:“既然是寶貝,當然要裏三層外三層啊,你稍等,馬上就好了。”
就這樣,林川足足弄了兩分鍾,剝下了十幾層黃布,才看到了寶貝的真容——佛光石。
看到這玩意,我一頭黑線。
還真的如林川所說,這既是寶貝,又是燙手的山芋。都說它是好東西,是打開什麽洞府還是遺迹啥的鑰匙,但那個遺迹在哪,裏面有什麽寶貝我卻一無所知,這種感覺别提多操蛋了。
不過我身上已經有兩塊了,多一塊也不算什麽,于是我将它放進了袖中乾坤,和它的兩個兄弟彙合去了。
又和林川待了會兒,我們便告辭,往北京趕。
到了北京,我連夜召集大家開了一個短會,我在衆人的臉上掃視了一圈,最後将目光定格在了媚娘的臉上:“美女,發布個消息吧。”
“小洛,要發布什麽消息?”媚娘不解的問道。
我說:“放出話去,燈塔向鬼府和黃泉寺宣戰!”
第二天,這個消息仿佛長了翅膀一樣,在圈子裏掀起了軒然大波,許多和我有交情的門派選擇聲援我,有的甚至派來了使者。而大多數的門派則選擇了中立,在中間看熱鬧,至于有沒有選擇站在我對立面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猜測應該不多,畢竟誰也不願意和國字号的組織對抗,除非他想讓祖宗留下的千年基業毀于一旦。
此時,我正坐在燈塔的總部裏,看着一個小怪物。
這小怪物通體漆黑,長得像隻猩猩,亢老非說這是我的孩子,說是骨女的卵長大了就這個樣子,搞得韓曉琳狂笑不止,都快背過氣去了。
特麽的,她還說我倆長得好像,氣的我差點把她就地正法。
當然,我隻是想想,真動起手來我也打不過她。
這小家夥雖然長得磕碜,但聲音很好聽,而且嘴很甜,管韓曉琳一口一個“阿姨”的叫着,韓曉琳把眼睛一瞪,非讓他叫“媽媽”。
小家夥委屈的眼淚都下來了,指着我說:“他才是我媽媽。”
“那就叫爸爸!”韓曉琳強忍着笑。
我發誓,如果地上有個地縫我一定直接紮進去了,有這麽一個長相難看的熊孩子本來就夠糟心的了,還一口一個“媽媽”的叫我,那滋味,啧啧……
後來和韓曉琳商量了一下,決定管這孩子叫“小黑”,當時沒覺得什麽,後來一想,這不是狗的名字嗎?
狗就狗吧,人取狗名的還少嗎?什麽二狗子、狗剩之類的,好養活。
我問了一下亢老這個孩子有什麽能力,畢竟他媽是骨女來的,那就是白骨精,好歹也會點三十六變之類的吧,哪成想,亢老的一句話讓我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他說:“這孩子除了飯量大,沒啥特殊的能力。”
我去,這也能叫妖怪?太給我們妖怪丢臉了。
算了,先養着吧,興許以後就能激發他的潛能了,我隻能這麽想。
黃泉寺很快就有了回應。
回應者是唐心兒,她的态度很強硬,約我們在一個地方決戰,這地方并不在國内,而是境外的一處荒島,或許她怕軍方介入吧。畢竟這是和國字号的組織對抗,就算他們本領通天,依然難逃高科技武器的精确打擊。
沒多一會兒,媚娘就拿着一個筆記本進來了。
她走到我身邊,将筆記本放在了我的面前,指着屏幕上的一個地圖說道:“喏,唐心兒說的地方就是這裏。”
她說着,手指在上面輕點,立馬出現了一個三維的立體地圖。下面還詳細羅列着這個島嶼的具體數據,包括經緯度、坐标、大小、氣候等等資料。
這島位于南海外面,接近菲律賓,占地也就幾平方公裏,稀稀疏疏的有一些植被,看起來很荒涼。
不得不說,這島嶼的确很适合做戰場,荒無人煙,可以肆無忌憚的施展拳腳。
看完這些,媚娘又給我看了對面的參戰人員。
這一次除了鬼府那邊的餘孽,黃泉寺居然隻派出了唐心兒,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說句不好聽的,鬼府那點蝦兵蟹将,真的不夠我們塞牙縫的,一個韓曉琳就可以把他們擺平了。
看着這份名單,我疑惑不解,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呢?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黃泉寺故意放出的假名單,爲了迷惑我們,也許那一天他們還有隐藏的高手。畢竟兩軍對戰,奇兵能夠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
了解了對方的情況,我們也開始排兵布陣。考慮到這次的海外行動是在島上,所以幽靈小組根本排不上用場,而戰鬥小組貌似也對付不了強良那種大妖。
兵不在多在于精。
因此很快我們就排出了參戰人員。
我和韓曉琳自然不必說,肯定要上。除了我倆,我還帶了師姐、安東尼、歐陽冬雪和江蓠,至于其他人,則留下來守家。
很快,到了決戰的時間。我們乘飛機到了三亞,然後轉坐南海艦隊的艦艇到了這個小島上。之後我便讓艦隊離開了,畢竟這種戰鬥,普通人根本無法參與,且不說對戰雙方飛天遁地的本事,光是磅礴的妖氣與屍氣,都夠殺人于無形,我不能讓士兵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