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燈塔這個攤子交給了我,我知道,這是對我的信任,也是考驗。
三号首長一走,我便找來了媚娘、老胡、安東尼和劉芸,我手底下能用的人不多,必須發揮他們的專長。
媚娘不僅懂幻術,而且電腦玩的轉,所以燈塔情報部門的工作,非她莫屬。
考慮韓昊成是出馬弟子,戰鬥力在這些人裏面算比較高的,所以我讓他帶領戰鬥部門,可以弄兩至三個組。
由于那小子還在養傷,這件事暫時由老胡負責。
而老胡沉着冷靜,又有當靈異酒吧經理的經驗,被我安排到了後勤部門,統籌協調各部門的工作。
劉芸這丫頭讓我見識了狙擊手的作用,茅山一戰,她的流火彈弓使得出神入化,我感覺絲毫不比老胡帶給那些妖怪的壓力小。
所以,我讓劉芸去籌備一個狙擊小隊,人數不一定多,但一定要精,最好招收那些有過狙擊經驗的。
“老大,我去哪找有狙擊經驗的人?”劉芸問我。
我嘿嘿一笑:“找你家老爺子。”
笑話,他老爺子可是軍區首長的,手底下能缺少精兵強将?
同時,我讓劉芸擔任研發部的部長,畢竟她的流火彈弓就是個新研究出來的東西,而且我的惡鬼之怒符也可以量産。
安東尼是個外國人,和國人在語言的溝通上略微有些欠缺,所以我沒有讓他掌管哪個部門,而是跟在我的身邊,哪邊需要去哪邊,算是機動力量。
至于蔡平聰那小子,我想,等他完全恢複了,一定會回到小馬哥的身邊,與小馬哥一同重振茅山,所以沒給他安排職位。
我把副總指揮的位置留給了蔣天,那個家夥頭腦很靈光,而我又不一定天天在燈塔,有他鎮守我比較放心。
之後,我們探讨了一下新成員的征召途徑與數量問題。茅山一戰,燈塔損兵折将太多,必須及時補充力量,否則這個組織就散了。
途徑沒有什麽問題,除了狙擊小隊的成員,其他部門由于專業性的問題,基本都要圈子裏的人。在招收人數上,媚娘和老胡聊了沒幾句就争執了起來。
“兵不在多,在于精,所以我認爲,我們招收的成員應該都是精兵強将。”媚娘說道。
“不,不,媚娘,人海戰術你應該清楚吧,這個戰術幫助我們祖國取得了不止一次的勝利,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快速擴充燈塔的人員,這樣一來,一旦發生和上次茅山相同的事件,我們才有足夠的人手。”老胡叼着煙卷,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胡經理,人海戰術合适冷兵器時代,它已經不适合現代戰争了……”
“和我們戰鬥的,哪個不是拿着刀劍的?”老胡反駁道。
“但那些法術的威力,卻并不比熱武器小啊。人家一個法術上來,如果不是精兵,再多的人也是送死……”
“好了好了,你倆别吵了。”看着曾經上下級關系的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我頭疼的捏了捏腦門。
領導看着風光無限,但是真正當起來才知道,有多麽的不容易,特别是拿決策的時候。
被我打斷,兩人将目光投向了我,很明顯,都希望我選擇他們各自的主張。
我想了想,說:“老胡說的不無道理,媚娘說的也很對,這樣吧,招收條件弄兩個,一個簡單一些的,能對付普通邪祟的就行,作爲燈塔的普通成員,比如到情報部門、研發部門或者後勤部門工作;另外一個難一點,至少要達到劉芸的實力,作爲燈塔的精英力量,主要填充到戰鬥組,你們看怎麽樣?”
“小洛,我發現你特适合當領導。我這就發布征召通告。”老胡沖我豎了個大拇指,快步走了出去。
“老大,我也去忙了。”媚娘說道。
我點了點頭。
情報部門确實需要趕快建立起來,如果我們提前知道鬼府出動的人馬,何至于損失如此之巨?
媚娘出去之後,劉芸也走了,隻剩下了安東尼。
我問他:“帥哥,你說我這麽安排合适嗎?”
畢竟我也是新媳婦坐花轎頭一次,難免經驗不足。
安東尼說:“洛,你這麽安排一點問題都沒有。但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鬼府的實力太過強大,我希望你不要急功近利,否則很容易功虧一篑。”
“嗯,明白。”我笑了笑,贊美了一句:“想不到你的成語用的這麽溜。”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一直忙着燈塔部門組建與擴員,幾乎二十四小時連軸轉了,這個時候我才理解,爲何當初的蒼茫先生總是忙忙碌碌了,不是他裝的,而是真的很忙。
蔡平聰和韓昊成恢複的很好,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師姐的傷勢也得到了控制,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覺。亢老說,她恢複得不錯,在補充睡眠,讓我們不要打擾她。
茅山衆人的情緒一直很低落,小馬哥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闆着長臉,躊躇滿志的樣子讓我很受不了。
他現在的樣子雖然一本正經的,但如果讓我選擇,我甯可選擇以前那個吊兒郎當、不着調的小馬哥,我覺得那個樣子的馬凱,才是真正的小馬哥。
國慶期間,我們依舊沒有休息,這個建在大山中的基地顯得忙碌非凡。
人員已經擴充了一部分,都是經各大門派的老前輩保舉的,背景幹淨,大大減低了不良人士以及卧底滲透進來的可能。
國慶節假期之後,燈塔已經初具規模,我立馬讓媚娘發動情報網絡去調查兩件事。
一是調查鬼府老巢神殿的具體位置,二是查找韓曉琳的下落。
媚娘點了點頭,直接去布置這兩項工作了。
看着基地内忙碌的衆人,我知道,這點實力,依然無法和鬼府抗衡。
必須再強大一些啊!
我不由得感歎。
“小洛,亢老請你過去一趟。”安東尼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了我的身邊,對我說道。
“知道什麽事嗎?”我問。
“似乎是想給你做手術。”安東尼回答了一個在我看來莫名其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