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芸作爲東道主,安排房間什麽的自然是她去做,我則給韓曉琳充當起了拎包小弟。
劉将軍這裏有很多的客房,應該是招待上級領導或者其他軍區的戰友用的,房間很整潔,一看就是有專人打掃。劉芸分配給韓曉琳的是一個朝陽的房間,在我隔壁,金燦燦的陽光照射進來,把這個不足二十歲的姑娘照耀得聖潔無暇,楚楚動人。
我放下韓曉琳的包後,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肢,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她渾身一僵,片刻後口吻不善的對我說:“想死是不是?”
她雖這樣說,卻沒有掙脫,依舊讓我抱着。
我笑嘻嘻的說:“嗯,想死你了。”
“去去,肉麻死了。”韓曉琳嗔了一句,小臉一片火紅,仿佛夕陽下的紅色雲海。
“媳婦,你累不?”我問。
“幹嘛?”韓曉琳好奇的反問。
“這麽好的天,咱們出去走走吧。”我突然想起,今天是韓曉琳的生日。
“走就走,誰怕誰!”韓曉琳換上了運動鞋,率先走了出去,我則跟在後面。
我倆走了很遠,到了一個小山坡上,這山坡很平坦,地勢開闊,稀疏的長着一些青草,我沖韓曉琳說:“媳婦,想不想放風筝?”
“你有風筝嗎?”韓曉琳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當然有。”我說着,步罡掐訣,一個大蝴蝶從誅邪劍裏冒了出來,我用手在蝴蝶上一扯,一條細細的水線從蝴蝶的身體裏拉了出來,我把細線放在了韓曉琳的手裏:“喏,風筝。”
“水風筝?”韓曉琳一怔。
我說:“沒錯,還有其他的驚喜呢。”
我變換鬥訣,一把金劍出現,我指揮金劍降到了離地二十厘米的高度,我做了個請的手勢:“媳婦,想不想一邊飛翔,一邊放風筝?”
韓曉琳毫不客氣的一擡腳踏了上去,我也站在了上面,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肢。
金劍緩緩起飛,不一會兒便飛到了距離地面幾十米的高度。
清風徐來,吹在臉上無比的舒爽,韓曉琳手中牽着水線,臉上挂着滿足的笑容,這一刻,她開心得像個孩子。
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媳婦,生日快樂!”
“算你有良心。”韓曉琳說了一句,但我分明在她的眼角捕捉到一絲淚光……
大大的太陽慢慢的躲進了西邊的雲朵裏,我牽着韓曉琳的小手往劉将軍住處走,老遠就看到劉芸和媚娘在門口站着。媚娘酸溜溜的說:“在天上飛來飛去的,羨煞旁人啊。”
“額,離這麽遠你們都能看到?”我吃驚的問。
“啧啧,愛情的光芒都快閃瞎我們的眼睛了。”媚娘調侃了一句,随後說:“要不是劉芸這丫頭,防空導彈早給你們打下來了。”
我摸了摸鼻子,倒是把這點給忘記了,這邊好歹也算是軍事禁區。
我們吃完飯,我回屋洗了個澡,折騰半天,全身的臭汗。
剛從衛生間出來,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我以爲是韓曉琳了,打開門壞笑着說:“怎麽,想我了?”
可是當我看到門口的人時,一臉的尴尬,門外站着的竟然是媚娘。
我問:“怎麽是你?”
“不歡迎?”媚娘倚在門口,笑呵呵的說。
“有事嗎?”我問。
“到我房間裏來一趟,我等你。”
“好,稍等。”我趕緊關上了房門,心裏跳得厲害。
媚娘身材本來就火熱,剛剛倒好,居然隻穿着一個小吊帶和一條小熱褲,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看得我熱血澎湃,差點hold不住。
不過,她叫我去她的房間幹嘛?難道……
不自覺的,我嘴角出現了一抹傻笑,當然,龌龊的想法才一出現,便被我扼殺在搖籃之中,且不說媚娘的眼光,就算她喜歡吃我這種歪瓜裂棗,她也會分一下場合的,除非她不想活了。
旁邊的韓曉琳,可不是吃素的。
我穿上衣服,叼着煙卷敲開了媚娘的房門,還好哥們我表情啥的都比較正經,因爲此時,這屋裏除了媚娘以外,坐滿了人。
韓曉琳他們圍着一台筆記本電腦在那看呢。
“老大你來的正好,過來一起看。”媚娘對我說。
我摸了摸鼻子,這麽多人看一台電腦,難道是片片?
我湊過去一看,隻見價格不菲的電腦屏幕上,黑咕隆咚的,什麽都看不清。
我不禁好奇的問:“這是什麽?”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媚娘賣了個關子。
我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大概七八分鍾,我眼睛都累得慌了,我剛想将視線移開,突然,一團灰影從屏幕前飄過。
這個灰影是人形,身體半透明的狀态,腳尖不占地的從鏡頭前飄了過去。
不用說,這是一個孤魂野鬼,我心存納悶,正要問媚娘大晚上的讓我們看個孤魂野鬼幹嘛,突然,一連串的灰影從屏幕前飄過,他們一個接一個,就像在電影院門口排隊買票的人,很有秩序。
數了一下,竟然有二十七八個。
我一下呆住了,如果是一個鬼魂還有情可原,但這麽多鬼魂一起出現,現在又不是中元節,事情可就大條了。難道這攝像頭安裝的位置是陰間?這個想法一出現,我不自覺的聯想到了那個地下軍事設施,仔細看了一下攝像頭前面的灰色石壁,不是那個軍事設施還能是哪?
我偏頭看了媚娘一眼,這裏面除了安東尼都是年輕人不假,但真正算得上IT高手的卻隻有她,一個隐藏在酒吧裏的電腦精英。
“在下面也能有信号?”我好奇的問。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誰買的設備。”媚娘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紙條遞給了我。
“什麽東西?”我納悶的接過紙條,隻看了一眼,我就後悔爲啥要接了,這是一張發票,上面的金額是六萬六。
“高科技設備的發票,回頭給我報銷。”媚娘回答道。
日了,一個破攝像頭六萬多,騙鬼呢?
我琢磨着,媚娘一定是讓商家在金額後面多加了一個零。
正想和這妮子談談回扣的事呢,鏡頭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張警衛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