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警察效率也真夠高的,五分鍾不到,一輛警車停在了門口,如果不是知道錢小光那家夥的德行,我甚至懷疑他一早就和警方串通好了。
進來三個警察,兩男一女,讓我失望的是,田雨并沒在其中,那個女警長得很一般,和田雨沒法比。
“怎麽回事?”其中一個男警沖店員問道,他手裏拿着一根警棍。
另外一個男警也拿着家夥,他看似随意的站在旁邊,實則堵住了出去的路。
店員和警察說了一下,那警察掃視了一圈:“受害人呢?”
沒人吱聲。
“行了,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那警察對我說。
我也沒反抗,乖乖的跟他們上了車。
咖啡廳所處的位置正是下城區,因此我毫無疑問的被帶到了下城區公安分局。
到了裏面,一個警察讓我在一個屋子裏等,這屋子隻有一把長條凳子,我又不是傻子,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我說:“趕緊審問我吧,或者給我做個筆錄啥的。”
“你以爲公安局是你家開的?自己在裏面反省反省。”警察說着,順手把房門給關上了。
特麽的,我招誰惹誰了?
我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等了起來,一直等到下午,餓得我肚子直叫。
“出來吧。”那男警打開了門,沖我說。
我跟着他換了一個房間,房間裏坐着兩個警察,其中一個示意我坐在桌子的對面,那裏有一把椅子空着。
我還沒坐上去,那男警就問:“說吧,爲什麽尋釁滋事。”
我一聽這話,哪還敢坐,我說:“大哥,别開玩笑行嗎,我就是打個人而已,怎麽就成尋釁滋事了?”
尋釁滋事這個帽子我可頂不動。
“打個人,而已?小子,你好大的口氣啊,照你這樣,每個人都上街打人,還不亂套了?快說,你到底有什麽目的,爲什麽要打人?還有,你有沒有同夥?”男警厲聲喝道。
“呵……”我無語苦笑,這警察也忒能說了,我想了想說道:“把你們局領導叫出來吧,他不出來我是不會說的。”
“你好大的譜啊,用不用我把市長給你叫來?”男警挑了挑眉毛。
“行啊,如果你叫得動,我不介意見見他。”我光棍的說。
“嘿,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男警從桌子後面走了出來,眼神不善的朝我走來,我掃視了一圈,發現這屋子也沒有攝像頭啥的,估計他打了我也白打。
讓他得逞,那還是我袁洛的風格嗎?我先發制人,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彎腰倒地的瞬間,我一把摘下了他腰上的手铐給他拷上了。
另外一個警察見狀已經撲倒了我的身上,用胳膊肘使勁的勒我脖子,勒的我喘不過來氣,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胳膊肘狠狠的頂了他的肋部幾下,他疼得倒抽了幾口涼氣,“哎呦”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控制住他後,壞笑道:“給你們領導打電話,讓他過來,你應該知道怎麽說吧?”
警察乖乖的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他說:“孫局,麻煩您下來一趟,我在三号審訊室,這邊有一個嫌犯有重要的情況要彙報。嗯,好。”
大概十分鍾的樣子,一個中年警官走了進來,隻不過他眼見不妙,踏進來的一隻腳又生生的退了回去,我一個箭步蹿了過去,拽住了他的手腕,我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他疼得直冒冷汗,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大呼小叫,而是警惕的問:“你是誰,想幹什麽?”
“進來說。”我一把将他拉了進來,同時關上了房門。
“這裏是警察局,我勸你不要胡來,你有什麽事情可以和我說,咱們可以坐下慢慢談。”這警官還挺有覺悟的,臨危不亂,居然給我做起了思想工作。
“你先坐。”我過去把那兩個警察給放了,對他倆說:“你們先出去吧,我有話和你們局長說。”
他們看了我一眼,又滿臉愧疚的看了孫局長一眼,蔫頭耷拉腦的走了出去。
“抽煙嗎?”孫局長很笃定,掏出一包煙問我。
“來一顆。”我也不跟他客氣,接了他一顆煙,他親自給我點上。
“兄弟,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也做過傻事……”孫局長又開啓了他的勸導模式,隻不過話說道一半,就閉上了嘴巴。因爲我已經把自己的證件遞給了他。
“你、你是燈塔的?”孫局長仔細的看了看證件,愕然的站了起來。
“行了,坐下吧,大丈夫不拘小節。”我見他想敬禮,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袁上校,你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啊?”孫局長苦笑了一下,說:“你該不會也是田總派來保護田雨的吧?”
“難道在我之前還有别人?”我聞言一愣。
“可不是麽。”孫局長苦着臉說:“前面還有兩個人,被我安插在田雨的身邊了,哎,早知道這麽麻煩當初就不該同意她進警隊的,這個千金要是有什麽閃失,我這個警察局長也不用幹了。”
我開門見山的問:“你們這裏是不是有什麽靈異方面的案子?”
我相信,若不是察覺到了什麽,四海的田總不會請這麽多陰陽圈的人保護他的女兒。
“我手頭确實有一個挺奇怪的案子,我正在猶豫要不要把他當成靈異案件報上去,這次袁上校來了就好了,正好可以讓你看看。”孫局長想了想,對我說:“咱們去我辦公室談吧。”
他說着,打開了房門。
“咔咔……”
房門打開的刹那,外邊連續響起了好幾聲手槍上膛的聲音。
我往外瞟了一眼,十多把手槍對準了門口。
“幹什麽?都把槍收起來,胡鬧!”孫局長黑着臉說。
那些警察面面相觑,齊刷刷的将目光望向了後面那兩個被我揍的警察。
“孫局長,您沒事?”一個警察開口問。
“我能有什麽事?”孫局長沒好氣的白了這些人一眼:“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