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情比金堅蠱每隔三天要喂血一次,不然發作的時候一動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我叫苦不疊,這賊婆娘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吧。
我和北門無雙通了個電話,既然是高層會議,自然少不了她。我倆商量了一下到北京的時間,并約定好到了北京之後要等對方一起。
周日,我、陸瑤和安東尼買機票,直飛北京。
下了飛機,我就懵圈了,北京的機場太大了,雖然來過一次,但還是頭大。多虧了安東尼在前面帶路,不然我非得迷路不可。
我們剛到出口的位置,前面就沖過來一群美女,臉上挂着花癡的笑容,一個勁的沖我尖叫。
我摸了摸鼻子,難道我來北京的消息她們已經知道了?
這燈塔的隐秘工作做的也太差勁了。
“讓開!”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後面走過來兩個人高馬大的黑人保镖,操着一口特别不正宗的中文,拿胳膊将我扒拉到了一邊。
卧槽,哥們都将軍的身份了,居然敢有人這麽對我!
我火大的回頭一看,嚯,一個長得比女人還妩媚的男人走了過來,丫的除了個高什麽優勢都沒有,瘦瘦的,帶着一個大墨鏡。
“哇,金甄炫好帥啊。”
“金甄炫我愛你!”
“金甄炫我要給你生孩子!”
“……”
一群傻老娘們在我旁邊叽叽喳喳的尖叫,吵得我耳朵生疼。
還有好幾個爲了近距離的觀察那個長腿男,不要命的往我這邊擠,差點把我踩死。
我就納了悶了,不就是一個小白臉嗎,至于麽?
“切,一個韓國棒子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他們一窩蜂的從我旁邊過去後,我撇了撇嘴。
“他不是韓國人,他是地道的中國人,老家是四川的。”安東尼接過了話茬。
“你是他的粉?”我問。
“不是,他是我的粉還差不多。”安東尼淡定的說。
“那你怎麽知道他的身份的?”我好奇的問。
“他也是吸血鬼,隻不過等級比較低。”安東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
“艹,真的假的?”我吃了一驚。
“真的,他應該有五十多歲了吧,每天都要喝血維持生命。”安東尼說。
“額……”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安東尼一眼,将他和那個姓金的對比了一下,搖了搖頭:“啧啧,同樣是吸血鬼,人家可比你風光多了。”
“我也當過明星,比他要火。”安東尼說着,從網上找了一組照片給我看。
照片上的安東尼穿着和貓王同一時期的衣服,看樣子應該是六七十年代的流行服裝,燙着大波浪的頭發,潮勁十足。
我不解的問:“看樣子你賺了不少錢啊,錢都哪去了?”
“買房子了。”安東尼說:“我在東京買了三套,後來又去新加坡買了兩套,好像香港也有一套。”
“這麽說來,你身價至少幾個億了吧?”我一把摟住了安東尼,眯縫着眼睛說:“借個幾百萬花花呗。”
“呵……”安東尼苦澀一笑:“九幾年金融危機鬧的厲害,我就給低價賣了。”
“麻痹,别說你認識我。”我一把推開了安東尼,這敗家老爺們,氣死我了。
我給北門無雙打電話,她的手機關機,也就是說,那姐們還在飛機上。
于是,我們在機場找了個咖啡廳喝了會咖啡,等了約莫半個小時,北門無雙的電話打了回來。
我跟她說了一下位置,五分鍾後我們順利彙合。
北門無雙見到陸瑤後,沖我打趣的說:“幾天不見,又換馬子了?還别說,這個不比那個姓韓的差。”
我一頭黑線,趕忙解釋:“這是我朋友,陸瑤。陸瑤,這是北門無雙,我鐵哥們。”
“我什麽時候成你鐵哥們了?”北門無雙不悅的白了我一眼,握住陸瑤的手問:“他沒吃你豆腐吧?”
我一頭栽倒,哥是受害人好不好?
我們走出機場的時候,一個穿着軍裝的軍人走了上來,掃視了我們一圈,沖我和北門無雙說:“兩位,請跟我走。”
“好。”北門無雙點了點頭。
看樣子這個軍人是燈塔派來的,我也懂得一些保密條例,便囑咐道:“安東尼,照顧好陸瑤,等我電話。”
“大人放心。”安東尼對我保證道。
我看了他倆一眼,便跟着軍人走了,其實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一個蠱門的大小姐,她不害别人就謝天謝地了,誰敢得罪她啊。
一路上,軍人什麽話都沒說,隻是認真的開車,我和北門無雙聊了兩句洛新婦的事,沒多一會兒,車子開進了一個度假村。
這度假村真的好大,裏面有許多的柏油馬路相互交錯,我趴在車窗邊看了一下路牌,會議樓就有好幾座,還有三個餐廳,垂釣園、養殖園、迷你動物園、遊樂場、滑雪場、溫泉什麽的一應俱全,這麽說吧,不用出這個度假村,什麽都有了。
車子七拐八拐,到了度假村深處的一個停車場,軍人下車後領着我倆進了一個院子。
這院子是北方标準的小院,坐北朝南,進門是一個青磚影壁,進了院子發現,除了正房以外,是三座木屋,木屋下面帶着轱辘,應該可以移動位置。
我和北門無雙選了一座木屋,進屋将東西扔在了沙發上。
值得一提的是,這木屋從外面看起來是一間,其實是共用一個客廳與衛生間的套間,客廳的左右各有一個獨間,屋子設計得獨具匠心,裏面特别的雅緻。床也有些特殊,是一張水床,可以根據個人喜好設置溫度,躺在上面暖暖的。
我躺在上面一下就不想動了。
“咚咚。”北門無雙敲了敲門,走進來笑嘻嘻的說:“坐了幾個小時飛機就累了?”
“沒,我體驗一下這床。”我說:“難怪大家擠破了腦袋都來北京,這裏的人就是會享受。”
“呵呵,來一會兒就愛上這裏了?”北門無雙問。
“哥可無福消受這裏的霧霾。”我摸了摸鼻子,話題一轉的問:“對了,咱們燈塔的頭到底是誰啊?”
“你豎起耳朵,聽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