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裏的兩萬塊,我眼淚都快下來了,哥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爲什麽每次都靠實力呢?
拿了酬勞,韓曉琳就打算和我開房車回上海,我思來想去,回想起韓曉琳還沒有駕照這件事,我就說:“媳婦啊,開車多累啊,再說,要是遇到大霧啥的惡劣天氣,高速路被封我們可就慘了,你沒見新聞裏那些麽,動不動就被堵在高速路上十天半個月呢。”
我這麽一說,韓曉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是啊。”
我趕緊對韓百發說:“韓叔,找個人送我們去長沙吧,我倆坐飛機回去。”
“好。”韓百發笑呵呵的同意了。
司機開的賊快,我們到長沙黃花國際機場的時候,才下午三點鍾不到,也就是說,那貨隻用了一個多小時,估計沒少超速。
我讓他們三個等着,我去買機票。
我和韓曉琳的機票很容易買,安東尼别看是隻吸血鬼,但他也有證件,買機票自然手到擒來。
蔡平聰的機票卻費了我一些事,那貨的證件全都丢了,家庭住址啥的一問三不知,最後,我不得不讓大軍給機場這邊打了個電話,機票才算買到。
下午五點多鍾的時候,我們下了飛機,呼吸了一下上海的空氣,心裏踏實多了。雖然這裏不是我的故鄉,但我已經把租住的房子和靈異酒吧當成了大本營,總感覺這裏才是自己的天下。
要說人就是犯賤,這裏到處是霧霾啥的,也不知道有啥好的。
我們打車,直奔靈異酒吧,現在這個時間,應該正是酒吧開業的時間。
酒吧的一層,照舊是陰陽先生與道士的天下,我們進去的時候,看到裏面有五個人,其中四個男人正唾沫橫飛的和吧女暢談人生,剩下的是個老太太,看起來得有六十來歲了,滿臉的褶皺,我特意看了她一眼,有些納悶,這個年紀跑這麽喧鬧的地方來幹嘛。
不過我也沒多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說不定人家辛苦了大半輩子,老了的時候想潇灑潇灑呢。
我帶着她們三個直奔胡文鑫的辦公室。
“呵呵,洛老大,什麽時候回來的?”胡文鑫當着外人的面總是給足我面子的稱呼我爲老大,隻有私底下才叫我小洛。
“剛下飛機。”我一轉身,讓安東尼和蔡平聰走了上來,我沖胡文鑫介紹說:“這位叫安東尼,這位叫蔡平聰,我想讓他倆跟酒吧裏某個差事。”
“洛老大的吩咐,屬下照辦就是。”胡文鑫說着,打電話把媚娘叫了進來。
媚娘先跟我和韓曉琳打了個招呼,笑着問:“我那忙着呢,什麽事?”
胡文鑫說:“媚娘,這兩位是洛老大帶回來的朋友,你帶着他倆先熟悉一下酒吧的環境,給他倆安排兩間屋子,根據各自的特長,給他倆安排一下工作。”
媚娘先是一愣,緊接着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然後就微笑着對兩人招手,讓兩人跟她出去。
他倆剛一走,胡文鑫便開口問:“小洛,那個洋鬼子放在酒吧有些不妥啊!”
“有何不妥?”我問。
“我總感覺他不是正常人……”胡文鑫欲言又止的說。
“他是吸血鬼。”我笑了笑。
“啊!”胡文鑫吓了一跳:“知道他是吸血鬼還敢往酒吧裏帶,你就不怕出亂子?”
“呵呵,吸血鬼又不是僵屍,他的身上也沒有屍氣,如果他不變身,别說外面那些半挑子的陰陽先生了,就是我也看不出來,有什麽可擔心的。”我遞給胡文鑫一支香煙。
“希望如此吧。”胡文鑫點着煙吸了一口,就問:“另外一個什麽身份?”
“聽說是個茅山道士,隻不過失憶了,一個朋友托我幫他找回記憶,我這也煩着呢,我又不是醫生。”我苦着臉說。
“現在的醫學那麽發達,說不定到醫院治療一下就行了,别太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胡文鑫安慰了我一下。
“對了,你什麽時候出院的?劉芸那丫頭沒事了吧?”我突然想起他倆的傷勢。
“我沒啥事了,劉芸還要住院修養一陣子,畢竟是女孩,身體比不上男人。”胡文鑫說。
“行,那你多注意點身體,改天我去看看她。”我掐滅了香煙,站起來說:“好多天沒回來了,我得先回家一趟,家裏還有寵物呢,改天請你吃飯。”
“好,一起喝點。”胡文鑫笑着往外送我倆。
我們出去的時候,酒吧裏圍了許多人,我踮着腳尖一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人群的最中間是安東尼,他正在給大家變魔術玩。
還别說,他變得還真的挺棒的,反正我是看不出一點的破綻。
我和韓曉琳打車,直接回家。
到了樓下的超市,我買了幾隻燒雞,然後才上樓,不然師姐指定不讓我進家門。
到了樓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坐在沙發上和師姐一起吃燒雞,别有一番風味。
我們三個看了會電視,到了晚上十點鍾的時候,我洗了個澡,回自己屋子。
當天事情比較多,也沒來得及弄明白,現在一靜下來,好多事情出現在我的腦海。
首先是,我靈台的那個什麽吞天印,到底怎麽弄出來,我還沒試驗過。
其次,從血印裏流出的黑色符文到底是什麽意思?對我有沒有危害?
最後,如果我倆的吞天印是一對,到底哪個是雄,哪個是雌?
先搞明白第一個問題吧。
我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做到心無旁骛,旋即我搜索了一下腦海,發現這印決一共好幾層,第一層叫做敕邪印。
我也不管它一共幾層了,先照葫蘆畫瓢的擺弄了一陣手訣與步罡,當把這些弄熟悉之後,我脫口而出:“以吾之靈,引天地浩然,彙山河,動九霄,芸芸衆生,自然陰陽相生息,正氣長存,大道壯哉,諸天法神,合神印——敕邪印,凝!”
念出這口訣的瞬間,我身體仿佛被掏空了一樣,差點兩眼一黑的暈過去,不過當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幕時,我無論如何也暈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