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當着韓昊成他們的面,我也沒法多問,挂了電話就開始收拾東西。
“駱駝哥,你這麽着急去哪啊?”林雲拉着我問。
“廣西。”
“你去廣西幹嘛啊?”楊楊偏頭問我。
“去幹架。”我打趣的跟他們說:“到時候給你們帶廣西的特産回來。”
從宿舍樓出來,我給胡文鑫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上“家夥”和劉芸在機場見面,他很聰明,知道有任務,就問我用不用叫上媚娘,我說不用,留她在這邊鎮守。
畢竟媚娘也沒啥戰鬥力,而且這邊也需要人,不然這邊發生什麽靈異事件,都沒有人處理。
然後我給韓曉琳打了個電話,把這事簡單的跟她說了一下,讓她别太擔心。她一聽要去廣西,哭着喊着要和我一起去,我歎了口氣,同意了下來,這姐們真把拼命當成旅遊了。
回到家,我诓師姐說去廣西玩,問她要不要一起過去,她可是個大高手來的,帶上她,估計就是再大的麻煩也能迎刃而解。但道高一尺魔高一尺二,師姐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跟我說她在養傷,不宜遠行。
沒辦法,我隻能去樓下的超市把裏面的燒雞給包圓了,累得我差點背過氣去,這一去少說也要三五天的,希望師姐省着點吃。
我和韓曉琳打車直奔浦東機場,我倆過去的時候,胡文鑫已經買好了機票。
我們坐上飛機,飛往南甯吳圩機場。
到了吳圩機場,已經下午三點多了,陳秀冬早早的等在了那裏,我把韓曉琳和劉芸給他介紹了一下,我們就上了陳秀冬的車子。
或許是韓曉琳在場的緣故,車上我們并沒聊工作的事,而是聊了聊廣西好玩的旅遊景點。
很快,我們就到了一個酒店的門口,這酒店并不大,和上海的大酒店沒法比,但好在幹淨整潔。
我對這些也不關心,我們過來又不是享受的。
韓曉琳吵吵着說要去買點春天穿的衣服,我也沒反對,這裏确實比上海暖和多了,穿着羽絨服熱的不行。
等韓曉琳去逛街,我就到了陳秀冬的房間,把大家也召集了過來。
“東子,到底是什麽麻煩啊?”胡文鑫散了一下煙,笑呵呵的問。
陳秀冬不答反問道:“老胡,大明山下鎮壓着什麽你應該知道吧?”
胡文鑫聞言,剛剛還挂着笑容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他表情凝重的問:“那東西要出世?”
陳秀冬點了點頭。
“咳咳……小洛,咱明天買點土特産啥的就回上海吧。”胡文鑫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你倆就别打啞謎了,到底是什麽東西,說出來聽聽。”我吸了口煙,好奇的問。
“可能是強良。”陳秀冬掃視了我們一圈,吐出幾個字。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腦海中搜羅出了關于強良的描述。
《山海經》的《大荒北經》中記載:“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北極天櫃,海水北注焉。有神,九首,人面鳥身,名曰九鳳。又有神,銜蛇操蛇,其狀虎首人身,四蹄長肘,名曰強良。”
能記錄進《山海經》中的東西,能是尋常的妖怪麽,難怪給穩重的老胡都吓得要當逃兵了。
我突然很贊成胡文鑫的提議,就說:“東子,如果真的是強良,咱還是撤吧,反正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着,那些大門派不可能不知道這事。”
哪知陳秀冬卻搖了搖頭:“茅山那邊不知出了什麽事,高手全都回山了,龍虎山又很少管世事,崂山人才凋零……”
他唠唠叨叨的說了一大堆,最後看着我說:“洛老大,如今你就算個高的了。”
“咳咳,兄弟,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我說:“那強良一巴掌就能拍死我,我算個毛線的高手。”
“我們修道之人,總不能看着強良出來生靈塗炭吧?”陳秀冬眉頭淺皺,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
“這倒也是。”我無語的看着陳秀冬這個一根筋,突然想到他并不确定是否就是強良,于是我問:“東子,大明山那邊的情況你知道多少?介紹一下,咱也好有個準備。”
陳秀冬想了想說:“大概一個月前,有關部門接到遊客的舉報說大明山那邊總是出現一股莫名的臭味,一開始他們以爲是污染物,可是把周邊調查了一遍才發現那邊根本沒有什麽大的企業,而且這股臭味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愈發的濃烈,最後環保部門調動大量的人力,發現山中出現了大量的動物屍體,臭味正是屍體的腐臭味道,但生物學家又給不出合理的解釋,最後這件事驚動了中央,上面就讓燈塔調查一下。”
“我過來之後,就去事發地點看了一下,驚訝的發現那些動物的屍體周圍,竟然一個魂魄都沒有。”陳秀冬表情沉重的說。
他說到這,我們的心情也挺沉重的。
所有的生靈都是有魂魄,也正因爲此,地府設置了豹尾、鳥嘴、魚鰓、黃蜂的陰司職務。死了這麽多的動物,周圍卻沒有魂魄,這一點絕不正常。
陳秀冬頓了一下,繼續說:“後來我用羅盤查了一下,隻能探測出有濃郁的妖氣,卻探測不出這妖氣的源頭,這才想到可能是大明山下的強良要出世。”
“行了,明天去看一下吧。人多力量大,或許能看出些端倪。”我看了一下時間,提議道:“走,出去吃飯。”
酒店裏就有飯店,不過我過去看了看,沒有一點的食欲,于是我們去外面找了一家本地的特色飯莊。
韓曉琳對當地的美食贊不絕口,我到沒吃出什麽好賴,畢竟這裏的小吃上海也都有,而且我對吃的沒什麽特别的要求,隻要能吃飽,有肉就行。
由于明天還要上山,晚上沒安排其他的活動,我們早早的就休息了。
躺在床上,我胡亂的琢磨,關于大明山下鎮壓着強良這事我也聽說過,隻是沒想到,自己會和傳說中的妖怪有交集,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