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嘛去超市?
因爲師姐隻吃燒雞。
我們買了滿滿當當的一大袋子燒雞,東西看起來不少,其實并沒有花多少錢,一共四百不到。
這年頭,四百塊錢還叫錢麽?
回來後,師姐就趴在吧台上開吃了,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樣子,我特好奇中午她吃的那兩隻燒雞去哪了。
很快,師姐幹掉了兩隻燒雞。
“師姐,還吃不?”看着師姐吐出一根雞骨頭,我笑眯眯的問。
“去給姑奶奶弄點水喝。”師姐用爪子撫着她的肚子。
我本來想去的,卻發現媚娘已經端着一杯水站在了我身後。
師姐喝完水,打了個飽嗝,說道:“那妖怪并不是普通的妖怪,他的實力挺強的,你們要小心。”
“然後呢?”我們眼巴巴的等着下文。
“什麽然後,沒有啦,我知道的就這麽多。”師姐理所當然的說道。
艹,這叫啥情報啊!我恨不得把剩下那些燒雞丢出去喂狗。師姐說這些也太沒有營養了,跟廢話差不多吧。
“行了,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我去休息了。”師姐左右看了看,問道:“這裏有沒有安靜點的房間?”
“您跟我來。”媚娘微笑着在前面帶路去了。
“老胡,咱們怎麽辦?”我問。
胡文鑫的道術雖然不咋滴,但畢竟他幹這行的時間比我長,所以他的經驗肯定比我豐富。
“爲今之計,隻能等了,等待下一個受害人出現。”胡文鑫手指敲打了一下桌面說:“另外,可以讓老黃那邊查一下酒店旅館,看看最近有沒有陌生人入住,特别是一些小旅館。”
“妖怪也住店?”我好奇的問。
“呵呵,妖怪化成人形不就是爲了享受麽。”胡文鑫。
我一想也是,我師姐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你給她一隻活雞和一隻燒雞讓她選擇,她指定選擇燒雞,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點點頭,讓胡文鑫照着他的想法去辦了。
下午的時候,我在靈異酒吧找了一張床睡了會。
等了一下午,老黃那邊也沒消息,這個我倒是能夠理解,上海這麽大,酒店賓館啥的得有多少啊,就算用最簡單的方法查,估計也得查個十天八天吧。
晚上,我帶着師姐就回家了。
連着兩天都沒啥事,而我們也開學了。
我想,或許這事就過去了吧,說不定那妖怪隻是路過的呢。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也就是我們開學的第二天,胡文鑫給我打了個電話。
“老胡,有情況?”我躺在沙發上,韓曉琳坐我旁邊給我剝核桃。
“呵呵,你猜我看到誰了?”胡文鑫在那頭問。
“誰啊?”我配合的問了一句。我心裏卻想,難不成他遇到了哪個大明星?
“陳霄。”胡文鑫說了兩個字。
“什麽?”我騰的就坐了起來。
“我知道你惦記他呢,所以我特地把他的照片給老黃看了下,讓老黃順便留意。老黃下午給我打電話說在一個酒店看到了這個人,而且看了酒店的入住記錄,确定就是他。”胡文鑫說完,問我:“小洛,你想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涼拌!”我說:“老胡,你在酒吧等我,見面說。”
我挂了電話,韓曉琳懂事的說:“去吧,小心點。”
“放心,這次不是玩命,是揍人。”我拿着書包,打車奔靈異酒吧。
到了酒吧,胡文鑫已經收拾好了,他就問我準備怎麽玩。
我咬牙切齒的說:“讓他跟醫院裏躺倆月再說。”
這可不能怪我狠,當初我們在北京的時候,外面有金毛屍,丫的愣是不讓我們進他的基地避難。
他的行爲等于把我們往死路上推,空虛哥的死,跟他有脫不開的關系。如今他到了哥的底盤,削他一頓都是輕的。
既然是揍人,就要準備“家夥”。
胡文鑫從他辦公室的桌子底下拉出一個大木箱子,打開一看,我頓時就傻了,裏面除了火箭彈,基本上要啥有啥,我就問:“老胡,你準備這麽多‘家夥’幹嘛啊?”
胡文鑫叼着煙卷,将一根甩棍丢給了我:“剛開始開酒吧那會兒,總有混混痞子之類的來收保護費,哥就是用這些給的他們。”
我笑了笑,想不到胡文鑫還有這種光輝的曆史。
我拿了一根甩棍,胡文鑫拿了一根棒球棍,他開車拉着我直奔機場旁邊的一個酒店。
坐在車上,我一邊抽煙一邊看窗外閃爍的霓虹燈,我說:“老胡,陳霄那鼈孫是一個人來的嗎?”
“嗯,他就一個人,咋了,怕不是他的對手?”胡文鑫笑呵呵的問。
“我會怕他?切!”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就算他道術厲害又能怎樣,咱們是去打架又不是鬥法。再說,就算鬥法我也不懼他,都是肩膀上面一個腦袋,誰怕誰啊。”
“他可是陰陽界的天才來的。”
“空有一身本領,膽子卻比螞蟻還小。”我說:“不說他了,放點music輕松一下吧。”
胡文鑫打開了收音機調到了音樂頻道,而我則靠在靠背上養精蓄銳起來。
車子很快開到了浦東機場附近,不時的就可以看到大飛機從機場起飛。
車窗外面,是昏黃的路燈,可以看到一個個村莊以及物流用的大廠房,反正看起來挺落後的,并沒有想象中那麽發達。
我們穿過兩個村莊,胡文鑫把車停到了一個酒店的門口。
這酒店并不大,或許是靠近機場的緣故,隻有三層,外立面刷着鮮黃色的防水漆,看起來就像一塊大蛋糕。
“等等……趴下。”胡文鑫剛把車熄滅準備推門出去,我就看到從酒店裏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長着一張性冷淡的臉,穿着一身黑色的風衣,背上還斜背着一個包,好像在等車。
不是陳霄是誰?
我倆趕緊往下低頭,生怕他看到。
“小洛,咱們沖出去直接K他不就行了,幹嘛還躲躲藏藏的。”胡文鑫疑惑的問我。
“那家夥看樣子是要出去辦事,你不好奇他來上海的目的嗎?”我嘴角一勾。
“你的意思是跟着他?”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