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長時間不見他倆了,還真的挺想念呢。
“這不是送個人嗎,對了,你小子來北京怎麽不給我打個電話啊,不拿我當兄弟是不?”林雲不滿的說道。
“呵呵,我們這次來的人挺多的,這不是怕打擾你嘛。”我說。
“哎呦,你這麽說我可不愛聽了,我林雲是那種怕打擾的人嗎?大家是駱駝的朋友,就是我林雲的朋友,如果不嫌棄,去我家玩吧。”林雲大嗓門的說道。
“好啊好啊。”媚娘熱情的回應了一句,嘟囔道:“腿都站麻了。”
“我們還有急事,等辦完事再找你玩吧。”我白了媚娘一眼,現在北門無雙生死未蔔,虧這妞還有心情上人家做客。
“你們去哪個區辦事?說不定還順路呢。”林雲問。
我想了想說:“西山。”
“大哥,西山地大了,北京西邊的山脈統稱爲西山,你能不能給我縮小點範圍啊?”
“額……”我摸了摸鼻子,這可真的不知道了。
這時候溫文爾雅的胡文鑫走上來了,他說:“我們去的是香山,小兄弟,咱們順路嗎?”
“我跟你不順路,我跟那個美女順路。”林雲沒鳥胡文鑫,反而把目光放在了媚娘的身上。
胡文鑫被他噎得無語的笑了笑,也沒說啥。
“真的順路?”我問。
“當然。”林雲說着,就拿出手機打了電話叫了輛車。然後摟住我小聲的問:“駱駝,後面那四個人是男女朋友關系嗎?”
“跟你說話的兩個不是,剩下的兩個不清楚。”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這個家夥想幹嘛。
“嘿嘿,那兩妞好正點啊,一個爆汝豐臀,一個妖異豔麗,我喜歡……”林雲說着說着,猥瑣的笑了起來。
“那倆妞不好惹。”我提醒了他一句。
“你又不是不知道,哥這輩子最喜歡做的就是有挑戰的事。”林雲嘚瑟的說。
沒救了……
林雲這家夥雖然猥瑣,但辦事還是挺有效率的,十多分鍾後,他招呼了一聲,我們跟着他出了機場,登上了一輛商務車,這車挺大,我們七個坐上去還有空餘的座位。
“張叔,去香山。”林雲對司機說了一聲,便拍着他旁邊的一個座位對媚娘說:“美女,坐這吧,這裏風景好。”
媚娘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見,我跟她聳了聳肩膀,讓她随便。
“大橙子,你怎麽跑北京來了?”我問旁邊的韓昊成。
“這不在家呆着沒意思嗎,正好林雲給我打電話,我就過來了,反正去學校也路過這裏。”韓昊成說。
“那林雲家也住在西山那邊?”我對于北京也不熟,不知道怎麽稱呼地名。
“屁,他家住在朝陽公園那邊,就是東四環附近,你們所說的香山在東北五環外呢,你說順路嗎?”韓昊成跟我介紹道。
“額……這個家夥爲了泡妞也是拼了,這車也是他租的吧?”
“這個真不是,這車應該是他爸單位的。”韓昊成小聲的跟我說。
我點了點頭,就聊别的了,我可沒那麽八卦打聽别人家的事。
這時候車子行駛到了一條挺寬的高速公路,路牌上顯示的是“機場高速”,但我卻覺得它叫“機場低速”還差不多,因爲車子的平均速度也就30邁左右,還沒電動車快。
“這路也忒堵了吧?”我随口抱怨了一句。
這時卻聽那個被林雲稱呼爲張叔的司機說:“這就算暢通的了,要不是外省人都回家過年了,這條路根本沒法走。”
我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北京交通狀況倒是和大上海差不多。
開出機場高速後,路一下就暢通了起來,40分鍾後,我們開上了一條叫香山路的山路,不過這山路和湖南的山路根本沒有可比性,說是山路,不如說是一個大水泥坡更爲貼切。
我們在離香山公園東門幾百米的地方下了車,我讓林雲和韓昊成回去,說有時間在去找他倆玩,林雲本來還不願意走的,色眯眯的眼神壓根就沒離開過媚娘的身體,最後還是胡文鑫掏出一把手槍,把他倆給吓跑的。
“搞定,咱們走。”胡文鑫收起手槍,掏出一個羅盤,在上面點燃了一個符,在頭前帶路去了。
讓我蛋疼的是,我們買了門票進了香山公園,然後朝着西面的方向一直走了得有三個小時,走到前面都沒路了,也沒找到燈塔位于北京的總部。
“老胡,你有譜沒譜啊?”我都快累死了,不止是我,劉芸累得直接坐在了地上,一個勁的捶着腿肚子。
“抱歉,我也沒來過,不過羅盤上顯示就是這裏啊。”胡文鑫眉頭緊皺,看着前面的山溝溝。
這山溝溝還挺陡峭的呢,看起來有幾十米深,而且石壁都是凹進去的,根本下不去。
“你确定就是這裏?”我問。
“嗯,應該就是這,你看。”
我伸着脖子一看,隻見羅盤的指針在不停的打轉呢。
“你們等等,我下去看看。”我說。
“洛哥,我這有繩子。”東旭說着,就卸下背包翻騰起來。
“不用那麽麻煩。”我說着,從後腰上抽出了誅邪劍,使出了玄水蝶飛舞。
立馬,兩隻藍色的蝴蝶從誅邪劍的劍柄裏飛出,我往上一跳,在他們張目結舌的注視下,往山溝底飛去。
等我落到山溝底下一看,頓時樂了。胡文鑫的羅盤沒出問題,這山溝下面确實有一個大鐵門。
當然,從外表來看就是石頭的,好在哥們我經曆了這麽多事,已經沒那麽好騙了,我撿起一塊石頭在山壁上敲打了兩下,就發現了這個大門。
“确實在這,你們下來吧。”我沖上面喊了一句,然後對着大門上方的一個攝像頭說道:“是你自己出來呢,還是我砸了你的門進去呢?”
我相信,就算他聽不到我的聲音,應該也能看出我的嘴型。
我說完這句,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男人,在門裏面直勾勾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