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氣是怨氣和屍氣的統稱,而這裏有死氣,代表着什麽也就不言自明了。
“當然了,難道師叔沒有感覺到嗎?”高嘉良納悶的看着我。
“呵呵,可能是我今天喝了酒,鼻子不太靈光吧……”我幹笑了兩聲,随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随口說道:“醫學院大都跟醫院有聯系,不幹淨不也是正常的嗎?”
“如果是一點點死氣的話倒也罷了,隻不過醫學院的死氣卻濃郁的厲害,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冒,所以這裏也成了那些居心不良人的天堂。”
我不動聲色地聽着高嘉良跟那說,心裏翻起了滔天駭浪,還好今天林雲提議來這裏泡妞,不然的話,非出大事不可,作爲燈塔的一份子,作爲華東區的負責人,我有義務查清這件事。
看來應該抽時間把這事跟北門無雙說一下,再怎麽說她當頭頭的時間也比我長,而且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跟上層溝通,我向她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打定主意後,我暫且擱下了這件事,突然想起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你除了能嗅到髒東西的氣息,能不能嗅到其他的氣息呢,比如……奇門遁甲。”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期待着他能給我肯定的答案。
“這個,我不清楚啊。”高嘉良摸了摸鼻子解釋道:“我師父隻跟我說我的鼻子能夠嗅到髒東西,至于其他的,我沒試過。”
我無語至極,想到這個一根筋還是個聽話的孩子。于是我諄諄開導道:“你可以試試啊,說不定你的鼻子還有其他功能呢!”
“我聽師叔的。”高價糧哈欠連天得跟我說。
我看他困得不成了,便說:“行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睡覺!”
這一晚上又是喝酒又是打架的,我也困頓了。
隻不過我的衣服還沒脫完,臨床就傳來了三長兩短的呼噜聲。我偏頭一看,高嘉良已經睡着了。
沒心沒肺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沒辦法,爲了完整的睡眠,我隻能重新穿上衣服去前台又開了一個房間。
第二天天剛朦朦亮,我起床了,去衛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迫不及待的想去敲高嘉良的房門,浪費了這麽多時間,我急需找到八卦鄭。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一聲。
我劃開屏幕一看是條短信,發件人是一個陌生的号碼。内容很簡潔,卻驚得我合不攏嘴。我來來回回的看了3遍後,将電話打了過去。
可惜的是電話始終無人接聽,于是我趕忙複制下了手機号碼,用百度查了一下它的歸屬地。
歸屬省份與歸屬城市兩欄均寫着相同的兩個字——上海。
“呀,師叔,你怎麽站在門口呢?”我正愣神呢,高嘉良的房門就打開了,這貨揉着眼睛問我。
“你手機呢?”我問。
“我沒有手機啊!”高嘉良說。
“真的?”
“當然,師叔你看我像有手機的人嗎?”高嘉良對我攤了攤手掌。
“也對,看來不是你。”我上上下下打量了這貨兩眼,他确實不像有手機的人,我沒話找話的說:“你怎麽起這麽早?”
“呵呵,我餓了。”高嘉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那癟癟的肚子。
哎真不知道這孩子外出曆練是靠吃什麽活過來的。
我說:“走,師叔說請你吃飯。”
因爲短信的緣故,我的心情大好。
在這裏不得不提一下短信的内容,隻有幾個字:八卦鄭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