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個屁!
我瞬間就斯巴達克了。
虧我還跟這賣力氣的演呢,敢情人家早就識破了,而且一想到人家說的理由,我就郁悶得想要撞牆,誰能想到神紙齋就一個光杆司令?
于是我火大的說:“他大爺的,你識破了怎麽不早說?逗我玩呢?”
“是啊,你說的沒錯,我确實想跟你玩會兒。”他淡淡的說道,尖細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
“就玩這個?”我瞥了一眼石桌上的紙麻将。如果說他爲了自己的事業随身帶着兩個瘆人的紙人我還能夠理解的話,這大半夜玩紙麻将的癖好,我隻能呵呵。這他娘的是人玩的東西嗎?
“我原本以爲你不一樣呢,沒想到你也和那些世俗的人一樣,根本就無法理解我的痛楚,罷了罷了……”他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背負着雙手望着天上的月亮,一副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傷感架勢,怎一個孤寂了得,沉默了片刻,他開口問道:“你在這裏等我一定是有什麽事吧?”
“我想見八卦鄭。”我也不跟他兜圈子,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想見我師父?”他聞言,也不裝高冷了,嗖的轉回了頭,擡起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好幾眼,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笑的?”我有些生氣,話語自然也是橫着出來的。
他又看了我大概十多秒,才對我說:“你知道這世上每天有多少人想見我師父嗎?”
其實潛台詞就是,你算老幾,你也配見八卦鄭?!
“我非見不可!”我對他表明了态度,别說八卦鄭了,如果需要,就是閻王老子,我也不惜見上一見。
“做夢!”他不屑的搖了搖頭。
我嗖的站了起來,盯着他的眼睛冷聲道:“那隻能委屈你了。”
一時間,場中的氣氛凝重到了極點,大有一言不合立馬開打的架勢,過了半響他突然驚訝的問道:“你想用我引出我師父?”
“答對了。”我無語至極,這哥們不會到現在才開竅吧,他不像是那種榆木腦袋的人啊。
“呼……”他深吸了一口氣,對我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别白費力氣了,就算你打得過我也引不出他,更何況,你根本就打不過我。”
“不試試怎麽知道?”我挑了挑眉毛。
“你要搞清楚形勢,三比一的局面,你覺得你赢的幾率大嗎?”他話音落下,那兩個紙人齊刷刷的往前跨了一步,跟他站成了一條直線。
“你以爲就你有人?”我低頭對着領子說道:“現身吧,大妞。”
“簌簌。”不到二十秒種,北門無雙出現在了西邊,但簌簌的腳步聲并沒有停止,我定睛看去,隻見胡文鑫也來了,他守住了東面,而南面的黑暗中也走出了一個男人,那是一個不染凡塵的冷酷男人,如果沒有記錯,他也是燈塔的成員,叫陳秀東。
“卧槽,大妞,你也太給力了吧,真的有接應啊!”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北門無雙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怒道:“麻煩,把大妞前面的兩個髒字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