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萬無一失,我沒有莽撞的将他擒下,我必須确定他的身份再下手。于是,我湊了過去,谄媚的笑道:“門主,您看我練的這三個紙人還湊合吧。”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心虛的,用一句話講,我這純粹是在德雲社門前說相聲,畢竟神紙齋紙人控術天下無雙,也不知道我和北門無雙用的這種投機取巧的辦法能不能瞞過他的眼睛。
“嗯,不錯不錯。”他搖頭晃腦的一陣贊許。
“呵呵,能得門主誇獎,真是小的榮幸啊!”見他默認是門主,我一邊拍着馬屁,一邊借機看牌轉到了他的身後:“門主,您的牌技真厲害啊,那麽爛的牌一經您的手就這麽整齊了,真是神了!”
說着,我的手悄悄的揣進了兜裏,直到摸着了那冰涼的手铐,我的心才算踏實,我正盤算給他來個擒拿将他拷住的時候,就聽他說:“小子,别忙了,你出手的動作指定沒我快。”
我大吃一驚,他怎麽知道我要擒拿他?難道是我哪裏演砸了?吃驚的遠不隻此,我眼角的餘光瞥見,那兩個紙人已經成掎角之勢将我夾在了中間,它們的臉上還挂着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神紙齋的人了?”既然自己的計謀被識破了,我也沒必要跟他演戲了,索性開門見山的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呵呵,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神紙齋的人了。”他也不隐瞞,大大方方的承認。
“難道是我演的不夠好?”我問。
“你天生就是個當演員的料。”他說。
“那你是如何識破的?”我又問。
“很簡單。”他頭也沒回:“因爲神紙齋沒你這号人。”
“呵……你這個理由不能讓我信服,你又不是透視眼,你怎麽知道面具之後的我就不是你的門徒呢?”我不服氣的問,倒不是哥矯情,我隻是想在以後行走江湖的時候避免類似失誤的發生,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我總不能失敗得這麽糊裏糊塗。
“你真的想知道?”他問。
“廢話!”我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别看哥被他們仨包圍了,哥卻不怕他們,大不了拼了,舍得一身剮能把皇帝拉下馬,何況兩個紙人?
“想知道的話,坐下來陪我玩兩把。”這哥們一揮手,就把其中一個玩牌的紙人給抽飛了,算是給我騰開了位置。
艹,不就是玩牌嗎,小爺号稱嶽陽小賭聖,怕他個鳥生魚湯?我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他對面的石凳上,随手丢出了一張“東風”。
“碰。”他對這種無聊的遊戲倒是樂此不疲,把東風拿到了他的陣營,随手扔出了一塊幺雞……
一轉眼五分鍾過去了,玩到第四把的時候,他突然對我說:“兄弟,你的破綻在于自作聰明。”
“什麽意思?”我一頭霧水。
“神紙齋除了我,壓根就沒有活人。”他停下手裏的動作,得意的看着我:“這下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