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結局可想而知,楊楊和韓昊成碰了一鼻子的灰,林雲好像還被摔了一個大背跨,反正挺慘的。
哥上去自然是手到擒來,我跟韓曉琳說:“媳婦,給點面子,讓我抱一下,我跟他們打賭呢。”
“賭什麽?”韓曉琳納悶的問我。
“賭誰能泡上你,誰就當寝室的老大。”我說。
“行,抱吧。”韓曉琳大方的同意了。
她看起來心情挺好的,估計今天沒少被關注,女生就是這樣,雖然嘴上都說什麽無所謂啦之類的,但哪個不希望成爲男生關注的焦點呢?
我摟了韓曉琳一下,趁她不注意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我掉頭就跑,隐約聽到她說“混蛋……你胳膊還沒好,少喝點”之類的。
自然,我成了寝室的老大,林雲三個家夥看我的眼神都變了,滿滿的全是崇拜。
喝完酒,他們本來還要拉着我玩通宵的,我借口說胳膊有傷,他們隻能悻悻離去。
接下來的兩天是新生入學教育,幾千人坐在一個大禮堂裏聽廣播,也挺無聊的,我依然借口胳膊有傷,跟班主任請了兩天假。
班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跟我說,以後訓練别太累,要注意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啥的,反正說了一大堆關心我的話,說的我都懵圈了,後來才想起來,自己是以田徑特長生的名義進來的,班主任肯定以爲我這傷是訓練時不小心摔的呢。
我租的房子距離學校并不遠,我回去就帶着小馬哥出去玩了,畢竟他在家也窩了挺長時間了,如今恢複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出去溜達溜達了。
大熱天的也沒啥好去處,我就帶着小馬哥去了海洋水族館,畢竟那裏有水,要涼快一些。
從我住的地方去水族館其實挺方便的,坐一趟316路直達,就是時間稍微長了點,不過我倆有的是時間,就沒打車。
小馬哥對我這個提議本來挺有意見的,他說水族館有啥好玩的,可是等我們去了,他立馬說來這裏算來對了,既能開闊眼界,親近大自然,又能了解海洋生物啥的,反正說了一堆屁話,就是不想出來了,爲啥?裏面有人魚表演,好幾個漂亮的姑娘打扮成人魚,跟透明的大玻璃缸裏遊,他看得鼻血都流出來了,恨不得自己變成一條魚一頭紮進缸裏面。
我生拉硬拽終于把小馬哥從水族館裏拉出來了,不拉出來不行啊,他的鼻血都沾人家玻璃缸上了,再多呆一會,人家透明的缸就成了彩繪的了。
出來後,小馬哥就跟我說肚子疼,非要去方便方便,讓我自己先回家,看着他朝一個角落的足療店跑去,我心說這孫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這貨肯定是去做見不得人的勾當了,我也懶得等他,就自己往車站走。
突然,我感覺有一雙眼睛盯着我看,當我轉回身的時候,又發現什麽都沒有。
奇怪,怎麽會有這種感覺呢?
可能是自己太神經了吧,我搖頭一笑,見巴士來了,就坐上去回家了。
第二天,韓曉琳也加入了我們遊玩的陣營,我咋勸她她都不回去聽那個入學教育,拉着我胳膊說要陪我,我這叫一個郁悶,我頂着大大的太陽,拎着三四個紙袋子,真不知道,到底誰陪誰。
不過在歡樂之餘,有人跟蹤的感覺更加明顯,我沖小馬哥問:“你感覺到有人跟蹤咱們了沒?”
“你又不是大明星,又不是億萬富翁,跟蹤你幹毛線?”小馬哥母狗眼一翻,毫不在意的對我說。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錯覺?
第三天開始,是爲期十天的軍訓,許多人都在爲如何逃脫軍訓而苦惱,哥壓根就不爲這個擔心,班主任早就給我打了電話,讓我跟家休息,她說我平時的訓練比軍訓辛苦多了,去不去的也沒什麽關系。
我這叫一個感動啊,突然發覺哥這傷受的太值了!
沒有了韓曉琳,我和小馬哥更加放肆,屋子也不收拾了,白天跟家打遊戲,晚上出去喝啤酒,比提多爽了。
在我倆胡混的同時,有人跟蹤的感覺更加明顯,明顯到我每走幾步,都要回頭看看。
這一天是9月3号,我和小馬哥照常去的外面撸串啤酒,小馬哥喝了兩瓶就去廁所了,過了大概兩分鍾,我突然也特别想去,就往串店裏的廁所跑,跑到男廁門口的時候,裏面傳來的對話一下讓我頓住了腳步。
“大家都挺想念您的……”
“小子,你找我來喝酒我随時歡迎,不過要是其他的事,還是免開尊口吧。”小馬哥的聲音從裏面傳出:“還有,不要騷擾我的朋友。”
“是。”對方頹然的應了一聲。
然後就是一陣沉寂。
我挺擔心小馬哥的,就邁大步走了進去。
“找大姑娘呢?”小馬哥扶着牆跟那尿尿,見我四下查看,調侃道。
“那人呢?”我問。
“啥人啊,你是不是喝多了?”小馬哥提上褲子,摟着我問。
“就是跟你說話那個。”我回頭看了眼窗戶,如果我沒記錯,剛剛還緊閉着的窗戶,如今正大敞着。
“跟我說話?哦,剛剛哥打電話來的。”小馬哥敷衍我一句,就摟着我朝外面走。
之後我心不在焉的跟小馬哥喝了一會,我倆就回家了。
回到屋裏,我輾轉反側的睡不着,我很确定,自己的耳朵并沒有欺騙自己,當時廁所裏除了小馬哥肯定還有一個男人的,而且通過兩人簡短的對話,我猜測最近跟蹤我們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與小馬哥對話的人。
小馬哥爲啥不跟我說實話呢?
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人?
正在此時,我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上面是一條短信,我點開一看,頓時怒發沖冠。
短信内容如下:“閣下,你女友在我們手裏,想要其平安無事,到小區外面公廁。”
我抄起誅邪劍就朝外走,想擄小爺的女友,要問過小爺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