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不是喝的啥都忘了,小馬哥強迫蘇沐沐喝酒那一幕還是挺讓我記憶猶新的,要我說,昨天是小馬哥史詩級的一天,他對待女生從沒那麽爺們過。
當然,足療店裏小紅小蘭啥的不算。
可能是喝的比較多吧,我們三在家窩了一天,吃飯啥的都是點的外賣,蘇沐沐也沒來找過韓曉琳,我琢磨應該還在家裏生悶氣呢吧,畢竟當時烤串店裏不是我們一桌人,讓一個男人捏着嘴巴灌下一瓶酒,這事放哪個女生身上都覺得沒面子。
一連三天,蘇沐沐都沒再來我家,到了第四天,她來了,我一開門當時就傻了,尼瑪,這還是蘇沐沐嗎?穿着撩人心神的短裙,畫着淡妝,踩着一雙後跟特高的高跟鞋,跟踩個高跷似的,從門口到沙發上也就二十米的距離,她愣是走了三分鍾,有兩次還差點摔倒。
她來了也沒跟韓曉琳出去逛街,就窩在我家看韓劇,一直霸占電視到晚上,才在我膽戰心驚的目光中登上電梯。
她走了沒多久,韓曉琳偷摸的跑進了我的房間,爬上了我的床,我正以爲她要圖謀不軌,想要大喊大叫的時候,他神秘兮兮的跟我說:“洛,你發覺沒,沐沐喜歡上小馬哥了。”
“啥玩意,你沒開玩笑吧?”我瞪大了眼睛。
“騙你幹嘛,直覺告訴我,那丫頭墜入愛河了。”韓曉琳笑眯眯的說。
“媳婦你跟我說實話,蘇沐沐眼睛是不是有問題?”我問。
“切,啥話啊,人家眼睛好着呢,倆眼都是5。0。”韓曉琳撇着嘴說。
“沒道理啊,眼睛要是沒問題咋會看上小馬哥那貨?”我疑惑的看着韓曉琳。
“是不是感覺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韓曉琳做了個很恰當的比喻。
“沒錯。”我贊同的點了點頭。
“咱倆不也這情況麽。”韓曉琳又說。
“擦,哥英俊潇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傥……”我正說呢,韓曉琳打開手機自拍功能,遞給我說:“喏,對着他說。”
“媳婦,咱倆這情況不同,哥雖然不是很帥,但哥英明神武、俠義非凡、義薄雲天、謙虛好學……喂,媳婦,你幹嘛去啊,再聊會呗。”見韓曉琳要走,我一把拉住了她,這妮子好不容易自投羅網一次,我哪能不給她照顧好了呢?
“好吧,我承認咱倆跟他們的情況一樣,但你知道嗎,你這朵鮮花更漂亮。”爲了挽留韓曉琳,我不得不開啓“瓊瑤”模式。
“切,這還差不多,不過鮮花和牛糞的搭配也沒啥不好,至少鮮花得到的養分更多,開的更旺盛。”不知爲啥,我感覺韓曉琳今天挺高興的,話都透着多。
“你的意思是說哥有錢呗?”我美滋滋的說。
“别臭美了,我的意思是,牛糞醜,更能襯托出鮮花美,懂麽。”韓曉琳将我僅存的一絲自尊也無情的摧殘了。
“額……”我一時語塞,我突然發覺,韓曉琳就是上帝派來折磨我脆弱的心靈的。
不過我倆一不說話,房間裏的氣氛頓時尴尬了起來,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韓曉琳還穿着睡衣,露在外面白花花的皮膚面積也不小,越看越覺得她真叫漂亮,我不由自主的将臉湊了過去……
“媳婦,饒命!”我含糊不清的叫喊起來。
韓曉琳一把将我推開,挑了挑眉毛:“想死直說!”
我擦,這妞也太猛了吧,我用手摸了一下嘴唇,都流血了。
沒錯,我倆是接觸了,還是讓人羨慕的負距離接觸——我剛要親她,這姐們居然張嘴咬住了我的嘴唇。
不過聞聞,韓曉琳真挺香的。
韓曉琳一走,小馬哥又跑我屋來了,他跟我說他越來越喜歡蘇沐沐了,問我咋辦。
我正因爲韓曉琳咬我而心裏不爽呢,就對小馬哥說:“女人都是打出來的,你沒看哥給韓曉琳收拾得服服帖帖嗎。”
“是嗎?”小馬哥的眼神裏全是不信。
“廢話,她剛剛想強暴我,讓我給咬了一口,你看,證據還在呢。”我把手指頭上的血給小馬哥看。
“可我咋看,咋覺得是你在流血啊。”小馬哥一臉欠扁的樣子。
“你沒聽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麽。”我腆着臉辯解一句,就給這孫子轟出去了:“哥要睡覺了,男女之事,哥教不了你太多,你自己感悟去吧。”
轉過天來,蘇沐沐又來了,依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一瞧,跟韓曉琳使了個顔色,就說要出去買點菜,把他倆單獨扔家裏了。
等我倆回來時,兩人聊的還挺嗨皮,等蘇沐沐走了我就問小馬哥怎麽給她拿下的,小馬哥說:“用你教我的方法啊。”
“暴力?”我眼角抽了抽。
“沒錯啊,我打她屁股來的。”小馬哥老臉一紅:“還挺有手感呢。”
“想打她,你總得有個理由吧?”我好奇的問。
“我就問她,爲啥總看韓劇,老子不喜歡,她說礙我屁事了,我把她放我膝蓋上就打了一頓,然後她就屈服了,一個勁的叫我小馬哥。”小馬哥滿是敬佩的看着我說:“小洛,哥要謝謝你的指點,是你讓哥找到了幸福。”
“沒事。”我瞬間淩亂了,看來還是哥太寵着韓曉琳啊,想到這,我深吸了口氣,朝韓曉琳的房間走去,哥要讓她知道知道,啥叫男人!
哥沒有食言,哥坐在醫院裏,醫生跟我說:“小夥子,我看你這胳膊已經脫臼兩次了,别總這麽玩,要是弄成習慣性脫臼可就不好了。”
要知道,從始至終,哥都沒掉一個眼淚。
這種沒心沒肺的生活過的挺快的,轉眼就到了8月27,我開始收拾心情,一想到明天就要去華東師範報到,心裏還真的有些激動。
大學,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