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陪我去逛街。”韓曉琳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跟我說。
卧槽,哥好歹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怎麽能讓一個女人牽着鼻子走?我當即就表示打死也不去,不過顯然,我的反對是無效的,韓曉琳給我來了個過肩摔,摔得我七葷八素,滿眼金星。
她笑眯眯的對我說,她的特長是柔道。
我追悔莫及的捶打着地面,敢情我這兩下子根本不夠看。一想也對,能開保全公司的韓百發怎麽可能不教給韓曉琳點防身術呢?
我現在終于知道韓百發爲什麽舍得把寶貝女兒交給我了,跟韓曉琳在一起,吃虧的指定是哥啊!
在韓曉琳生拉硬拽下,我在長沙市區徒步走了3個多小時。
我就納了悶了,中國城市的商場不都大同小異嗎,有啥可逛的?
逛完街,我提着大包小包的都累成狗了,去衛生間一照鏡子,原本帥氣外漏的我,鼻青臉腫,汗流浃背,都沒人樣了。
也不知道韓曉琳哪根筋不對,逛完街吵吵着說還想去看電影,想起上次看電影的經曆我還心有餘悸呢,我趕緊說肚子疼,韓曉琳無所謂的問我:“看電影或者死,你選一個。”
權衡利弊,爲了哥帥氣的外表,我乖乖的選擇了前者,而我們看的電影,依舊是韓曉琳最喜歡的恐怖片。
不過說實話,中國的恐怖片确實挺垃圾的,到結尾要麽就說是一個夢境,要麽就說是心裏變态搞出來的惡作劇,反正整個故事下來,都會把那些出現的鬼怪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世界上沒有鬼。
但不得不說,其中有些橋段還挺吓人的,好幾次我差點吓尿了。
相比較而言,我還是喜歡看那些比較有深意,比較有哲學意義的片子,比如色-戒、3D肉-蒲-團之類的,看片子的過程不僅很爽,看完之後,還能給你帶來心理上的沖擊,讓你思考人性最深層次的那些東西。
走出電影院,天已經黑了。
韓曉琳羞答答的問我:“小洛洛,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我想也沒想的回答,我這句話說的倒是心裏話,美女誰不喜歡呢?況且還是韓曉琳這種超級大美女,她身上那種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豔氣質,總讓人有一種欲罷不能的征服欲望,這種女人,不僅能激發男人最原始的沖動,還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我确實有些喜歡韓曉琳了,不是那種簡單的下體喜歡,是發自真心的心靈碰撞。
“真的?”韓曉琳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問我。
“當然是真的!”我盡量表現出深情款款的樣子。
“那我要你永遠記得我!”韓曉琳小臉一紅,拉起了我的胳膊。
這一刻,哥的心裏别提有多爽了,冰山美女跟小綿羊一樣的跟我攤牌,怎麽能不讓人高興?
可是當我看到她接下來的動作時,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趕緊說道:“曉琳,我身上髒,好幾天沒洗澡了。”
韓曉琳哪管我髒不髒,在愛情的催化下,她照着我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我身上挂着無數個手提袋,想躲已然來不及了。
一陣疼痛從手臂上傳來,韓曉琳擡起頭,美眸中滿是期待的問我:“喜歡嗎?”
看着手腕上的咬痕,我擠出一個笑容,口是心非的回答:“喜歡。”
路人都朝我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我的心裏卻比吃了八斤苦瓜還苦,媽蛋的,也不知道沒變身情況下的韓曉琳咬我,會不會中屍毒,小爺的糯米粉可不多了啊!
這種逍遙快活的時光過的很快,轉眼到了8月5号,我和韓曉琳商量了一下,就跟劉晨告别,登上了去往上海的飛機。
每個大學的新生開學時間都不是統一的,據說這樣錯開開學時間的做法,是爲了緩解交通上的壓力,我們學校的開學時間是8月28号,很吉利的一個數字。
而我和韓曉琳之所以這麽早動身,就是想去上海逛逛,提前租個房子,畢竟上海那種大城市不同于嶽陽,房租不僅高的離譜,想租到好的房子也需要時間。
至于租房子的原因,出于兩點考慮,一是韓曉琳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适合在學校住,萬一她變成了僵屍到處去吸血,那還不得天下大亂?二是韓曉琳從小就是嬌生慣養,學校那種亂糟糟的宿舍生活她肯定不習慣,要是跟其他女生發生沖突,從而激發了她身體裏的屍毒,不得死一大票人?
其實說白了,兩個原因的實質,都是因爲韓曉琳身體的特殊性。
下了飛機,我們拎着行禮先找了一個酒店開了個套房,然後我和韓曉琳去華東師範大學門口認了一下門,就逛起了街。
要說大城市确實不是二三線城市能比的,高樓大廈鱗次栉比,道路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現代化氣息十足。随便招個手,能同時停下來三四輛出租,打個噴嚏都能噴人一臉,難怪這種大城市很少出現靈異事件,估計妖魔鬼怪啥的剛一出來,就得被踩死吧。
陪着韓曉琳買了一雙鞋,吃了個飯,我倆就會酒店聊天打屁去了。
第二天,我倆找了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在一個穿着一身職業裝的帥哥的帶領下去看的房子,一共看了五套,最終敲定了一套120平米的三居室,房子裝修的很好,還帶嶄新的家具家電,離我們學校也近,走着十分鍾就能到,隻不過一看房租我差點暈過去,尼瑪,7000塊錢一個月,搶錢呢?
韓曉琳對此到滿不在乎,就好像錢是大風刮來的一樣。
中介公司幫着找了個保潔公司,把房子給打整了一下,當然,錢是我們花。
第三天,我倆打了個車把酒店的行李拉到了新租的房子,我就躺床上給小馬哥打了個電話,電話還是關機。
我給他發了個短信,把這套房子的地址告訴他了,希望他開機看到後,能來找我。
看着窗外的天空,我在心裏呐喊,小馬哥,你個龜-兒子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