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的打量了她幾眼,不得不說,她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媚态,讓我總有一種想去看她幾眼的沖動。
世上就有這麽一種女人,長得絕非傾國傾城,但男性人緣卻好的一塌糊塗,古時候說這種女人“天生媚骨”,我想,姚佳琪應該就屬于這類女人吧。
畢竟光從長相來說,被王超抓的三個女人中,姚佳琪是墊底的,因爲據王超那個變态說,每品棺材中裝的人,是大有講究的,隻有達到了相應的資格,才能享用相應品級的棺材。
姚佳琪在三品棺材中,自然在長相方面,難以與韓曉琳和蘇沐沐比肩,但王超卻蹂躏了她那麽長時間都沒舍得殺她,可見其多麽的讓人難以自拔。
額,想什麽呢,在心中暗罵自己龌龊,強行将目光移到了空子虛的身上,他此時閉着眼睛坐在副駕駛上,也不知道睡着沒有。
“看社麽看,沒見過帥哥?”空子虛突然睜開眼睛,肆無忌憚的瞄着我胸口。
被他這麽一看,我差點把車開到樹上去,沒好氣的沖他說:“你長的這麽帥卻是個老玻璃,真是暴殄天物了。”
“你說誰老玻璃呢?”空子虛沖我一瞪眼,就要揪我脖領子。
“嘿,還說自己不是,都趁機動手動腳了。”我開着車也沒法還手,隻能譏诮他。
“艹,就算要弄,也不弄你這樣的!”空子虛手掌在空中一滞,又縮了回去,過了幾秒鍾,他随意的問道:“你師父沒教你點厲害的道術?”
“嘎吱——”
我一腳急刹,不可思議的問他:“你咋知道我有師父?”
畢竟,我有師父這事,除了小馬哥沒人知道,當然,就是小馬哥,也僅僅知道我有個師父,其他的情況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這倒不是說我保密工作做的好,實在是連本帥哥都不知道我師父到底是何方神聖,隻知道他姓魏,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想到這些,我自己都覺得丢人,哪好意思大張旗鼓的跟其他人說?
“你帶着他的宗門信物到處晃蕩,有點眼力的自然能看出。”空子虛又瞥了一眼我胸口。
“你是說這個?”我順手摸起金黃色的吊墜,開口問他。
“别告訴我你不知道此物的來曆!”空子虛吃驚的看着我。
“咳咳,誰說我不知道的。”我老臉一紅,辯解道,心裏卻琢磨着怎麽套出空子虛後面的話。
“知道?知道你還敢帶着這玩意示人?今天也就是讓我看到,要是讓大宗大派中那些老家夥看到,哼哼,恐怕你就沒這麽好過了。”空子虛似笑非笑的跟我說。
“爲啥?”忍了半天,我還是沒忍住,偏頭問他。
“既然你師父沒告訴你,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也不好說,以後時機成熟了你自然會知道。”空子虛故作神秘的一笑,便繼續靠在靠背上假寐起來,也不理我了。
艹,我這叫一個郁悶,最讓人蛋疼的事情莫過于話說到一半對方突然賣關子了,這種感覺别提多讓人抓狂了!
我仔細的回味着他剛剛說的那幾句話,低頭看了一眼套在脖子上的挂墜,心中疑雲密布,宗門信物?難道師父他老人家是一個門派的掌門?
那他把這玩意給我,是不是想要把那個門派也交給我呢?
我現在搖身一變,成了少掌門了?那豈不是說,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當上掌門,緊接着,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的巅峰?這麽想想,還真有點小激動呢。
我正美滋滋的YY呢,姚佳琪突然說道:“我感應到了他的氣息,他就在這座山上。”
搖下車窗,我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等我的雙眸漸漸适應了黑暗之後,隻見一座大山出現在我眼前。
眼前這座山我并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但它卻可以作爲湖南山脈的代表,兼顧了南方山脈的秀美與北方騰龍的壯麗。
我停好車子,背上背包,就下了車子。
我一看空子虛,拎着一個小挎包,我就問他:“你有手電嗎?”
“你不是有嗎?”
“砍刀呢?”
“你不是有嗎?”
“艹!”我說集合的時候這孫-子怎麽比我還早呢,敢情丫的什麽都沒準備。
這種野山最難攀了,準備的東西必須齊全,像指南針,開山砍刀,手電筒,繩索,打火機,幹糧,藥品這些東西都是必備的,畢竟進了山不比在平原,要是信号不好,再遇到點突發事件,自救的能力都沒有,說的邪乎點,稍有不慎,就會丢掉小命,所以在旅館的時候,我把能想到的東西,都告訴了劉晨,還好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刺激的年輕人,這些東西他倉庫裏都有,不費事的就給我準備齊全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都忍不住想要膜拜自己一番,太有先見之明了!
在前面開路的工作,自然是我做,打手電的工作,也是我做,我問空子虛他做什麽,他拍了拍胸脯跟我說,萬一路上出來個鬼怪啥的,他負責對付,我開始覺得還有點道理,後來我轉念一想,尼瑪,說的就好像我手裏的誅邪劍是吃素的一樣。
山勢并不陡峭,隻不過由于長沙這邊多雨,山上的灌木與草叢長得很茂盛,爲了開路,我揮動着大砍刀在前面清障,很快我的身上就濕透了,倒是空子虛,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就好像在遛彎。
娘的,看着他就來氣。
不過有什麽辦法呢,誰讓他是我們一行人中的主力呢?
好在我攥着的,是劉晨收藏的戶撒刀,這種刀質地精良,鋒利耐用,素有“柔可繞指,削鐵如泥”的美譽,如果是普通的刀,我估計現在已經磨損得沒法用了。
我從背包中拿出一瓶水灌了幾大口,眼角的餘光瞥見身後有一條黑影,我猛的轉頭,卻發現身後什麽都沒有,我湊到空子虛身邊,小聲問他:“你感沒感覺到,有人跟着咱們?”
“你想多了,有姚佳琪姑娘在咱們的身邊,要是有人跟着,早就被她發現了。”空子虛笑道。
“哦。”看來是自己累出幻覺了,我自嘲一笑,繼續到前面充當苦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