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詩蕊點了點頭,“對啊,葉哥你蓋這麽多房子不賣嗎?”丁詩蕊見葉柄風不說話,反而抱住楊靜的胳膊,撒嬌道:“靜姐,賣給我一套嘛,好不好……”說實話,丁詩蕊在這住的兩天可不是白住的,鬼精精怪的丫頭,淨讨好楊靜。
“沒問題!”楊靜拍了拍丁詩蕊的肩膀,“到時候你就買旁邊那棟樓房!”
“我沒答應!”葉柄風趕緊發表意見,跟這群考古的做鄰居多半沒好事,崩說現在不認識都找上門來,到時候認識了還指不定咋折騰自己……
“他管不着……”楊靜給了丁詩蕊一個眼神,兩人會意一笑,進廚房開始做飯,詹姆士坐沙發上仰着個頭,噴嚏一個接一個,最後直接把兩個鼻孔塞上衛生紙……
“詹姆士,怎麽樣,今天的冬天對你來說是不是幸運?”葉柄風泡上茶,沏了兩次水,給詹姆士倒上了杯。
“oh!葉,這個冬天對我來說,比得過中國有史以來最最冷的冬天!”詹姆士仰頭歎了口氣,“辦完這件事,我還是趕緊回英國度我假期……”
吃了早飯,葉柄風開着車,帶着詹姆士以及丁詩蕊兩人趕到了北京如意茶館,詹姆士在裏面開了一間包廂,等了半個小時,隻見一個滿頭白發六十來歲的老人進了包廂,經過詹姆士的介紹,葉柄風這才認識所謂的大學教師,考古學家丁文林。
長的不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微胖,帶這個金絲眼鏡,面向跟丁詩蕊很相似,不過在歲月的侵蝕下,臉上布滿了皺紋,見到丁文林來,葉柄風趕緊站起來跟其握了握手。
“老先生,來,裏面坐!”最起碼對人的尊重葉柄風還是有的,就算人家有事找自己幫忙,對于禮儀,葉柄風從來都是非常看重,不過,礙于詹姆士的在場,年齡又比丁文林大點,兩人站那你來我去,分不出去所以然來。
“這樣,老朋友,咱們誰都不要讓着誰,這次是談正事,坐下喝茶是次要,要我說,葉,應該坐在首位!”詹姆士對外在人面前,不管是朋友也好,生人也罷,從來都是闆着臉,所以一說話,霸氣味也十足,說得葉柄風一愣,怎麽又是我?
“這……”丁文林有點疑惑的看了眼詹姆士。
“丁先生,葉是茅山派掌教,一教之尊,你說是不是應該上座!”詹姆士掃了眼葉柄風,說道。
“這……,原來葉老弟是道家一派之首,當然非其莫屬!”丁文林作爲老江湖,頭腦轉的飛快,哈哈笑道。
葉柄風也沒想到詹姆士突然來了這麽一出,這叫什麽事?不可能讓兩個老家夥給自己倒茶吧?還不得尴尬死?坐在下面死活就是不動,勸我也沒用,拉我也沒用,就是咬死了長者爲大,最後是在沒辦法,丁文林做了首座,葉柄風在下面倒茶。
“哇塞葉哥,你還是道家的掌門啊?聽說掌門人的武功都很高強哎,像什麽武當派,華山派……”丁詩蕊坐在葉柄風旁邊,湊在葉柄風耳朵旁一陣嘀咕,看葉柄風的眼神也異常火熱……”
“額,那不是掌門……是掌教!”葉柄風回了丁詩蕊一聲,轉頭不在理她。
“葉老弟,這次的确要麻煩你一趟,現在我的那些學生已經失聯三天,在拖下去,我恐怕會……”丁文林爲難的看着葉柄風,“葉老弟我知道你的顧慮,說實話,警察已經地毯式全面搜過了,沒有任何結果!”丁文林說完拿出一張紙,遞給葉柄風,“這是他們在失聯前發出的最後消息,我懷疑他們進入了墓裏。”
葉柄風接過紙看了眼,上面寫着一句話:“一組,已經找到古墓,請指示!”下面是是一些方位的多少度,畫着“x”什麽的,葉柄風也看不懂。
“你們有沒有去發出信号的方位找過?”葉柄風問道。
“找了……但是發出信号的地方下面什麽也沒有!”丁文林說道。
其實這些葉柄風已經問過丁詩蕊了,現在再問一遍隻是想确認下而已,坐在一旁的丁詩蕊白了眼葉柄風。
“丁先生,你給我的信上說你去考察過,難道有什麽意外?”葉柄風其實是想說有什麽邪事,不過想了想,還是改成意外比較好。
“唉!”丁文林歎了口氣,忽然想起什麽,對着詹姆士道:“對對對,有照片,我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了詹姆士!”
“照片我已經看過了,确實有點……”葉柄風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看向丁文林,“當時你們在那裏看到了什麽?”
“别提了,跟我一起去的幾位專家都說看見周圍有幾個老頭圍着我們轉,還對着我們笑,一開始我沒以爲開玩笑,誰知道還真是那回事,說實話,要不是我們幾個經驗足,見識的東西多,這條老命早就被吓死了!”丁文林說着看了丁詩蕊兩人一眼,其實這見事丁文林一直沒對丁詩蕊說,怕她知道了害怕。
“這樣……”葉柄風讓詹姆士回車上把照片拿了下來,擺在茶桌上,“我兒子說這個人影的速度看起來非常快,難道說還真是那樣?”葉柄風指着照片上照了半塊身子的人影,經過葉柄風晚上的琢磨以及人影的姿勢來看,身子像是面朝相機,不過照片沒把頭拍上,隻是猜測。
“對!人影速度非常塊!”丁文林拿過葉柄風手裏的照片,找出來一張,遞給葉柄風,“你看這些腳印,就是這些人影留下的,這是照片都是我們邊跑邊照的。”
葉炳風點了點頭,找出白天照的那幾張,拿着在雪地上有個小石墩的照片放在丁文林面牆,“丁先生,這張照片上的這個石頭你看下,當時你有沒有注意?”
“這是石頭?”丁文林眯着眼沉思了下,“這隻是個普通的石頭蹲在,在山上這種石頭很多,我們還真沒留意!”
“那算了,詹姆士,我們還得回去一趟……”葉柄風跟詹姆士說完接着對着丁文林說道:“丁先生,今天我跟詹姆士會過去看看,不過咱們把醜話說在前面,我隻幫你們找到人,死活我不管,對于下墓找文物這件事,我們茅山有祖訓。”
“好好好!”丁文林一個勁的點頭,“葉老弟隻管幫我們找到人就行,其他的不用交給我們自己!”
“對了丁先生,找個人帶我們找到他們最後發出信号的方位,先到那裏去看看!”葉柄風跟詹姆士站起來剛要走,忽然想起來還有這事,這些考古隊标記的方位以及符号别說葉柄風,連詹姆士都看不懂。
“行,讓小女跟明傑跟你倆去!”丁文林說道。
“她倆?”葉柄風看了眼站起來的丁詩蕊跟于明傑,有種有苦難言的味道,心說這丁文林也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那邊有危險,還在這一個勁的慫恿自己女兒去,這他娘得是不是親生的?隔壁老王的吧?
“葉哥,你放心,我倆不會托你後腿的!”丁詩蕊一聽自己父親讓自己去當然異常高興,本來還在心裏考慮怎麽跟父親說跟着葉柄風和詹姆士去,心裏還是挺好奇葉柄風的本事,眼下自己還沒說,自己父親竟然提了出來。
“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怕我倆拖你倆後腿……”葉柄風白了眼丁詩蕊,你說你一小姑娘家家的幹啥不好,非得學這玩意,這不糟踐自己嘛,反正葉柄風心裏是一百個不願意帶丁詩蕊去。
“葉,讓她倆跟着吧……”詹姆士在葉柄風耳邊小聲道,“其中的緣由你也知道……”
“好吧!”葉柄風跟丁文林說了聲,出了茶館,開着車回了趟家,主要的是那家夥以及衣服,不然,凍得跟死狗一樣,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葉柄風本想讓詹姆士帶着張子明的行禮,誰知跑到張子明家找了半天,隻找到了把桃木劍跟羅盤,說實話,這些東西葉柄風家多得是,不過既然詹姆士拿出開就讓他帶在了身上,至于張子明的家夥,應該讓他一起帶着回了娘家。
四人吃了個中午飯,檢查了下行禮,葉柄風跟詹姆士輪流開車,緩緩地上了通往天津的高速公路,這是目前來說最快的一條路線,繞過天津下了高速就是滄州。
高速公路上可不想普通的公路路面這麽多雪,整個高速路面被打掃的非常幹淨,上了高速,車速也漸漸地提了起來。
(折騰來折騰去,從山東到香港,從香港到河南,從河南到北京,我都替葉柄風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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