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炳風把暈倒那人抱到一邊,然後跑到高坡上看着站在七關的上的剩餘幾人,都在緊緊閉着嘴,拿着彎成九十度的香。
“都他娘的堅持住,不要亂動,隻要能堅持住的,一人再加一百塊錢!”葉炳風站在高坡上喊道,衆人一聽,本來要堅持不住的頓時來了精神頭,身子站的繃直,閉眼咬牙站在那一動不動,漸漸地,小旋風卷起了塵土,圍了那七人轉了轉去,站在高坡上的葉炳風逐漸别刮得看不清七關上幾人的狀況。
這時,隻聽遠處有人叫了一聲,身子搖搖晃晃的就要倒。
葉炳風在聽到的聲音的那一刹那迅跑了過去,前腳剛到,那人口吐白沫撲騰倒了下來,葉炳風隻好蹲下又擺了個七星釘魂陣,把七根柳幹拍入地下後,把那人抱了出來,指血在眉頭一點。
過了約一分來鍾,圍着七關的轉圈的小旋風戛然而止,忽然沒了動靜,葉炳風終于舒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眼下已經爲張子明争取了不少時間了,能不能成就看張子明那邊了,掏出尋呼機,給張子明了個“回”字。
“詹姆士,快讓他們下山吧,跟他們說,今天晚上這些事就當沒看見!”葉炳風坐在地上對着詹姆士說道,接着轉頭跟站在七關上五人說道:“你們幾個,等天亮再走吧!”說完從背包裏找出一瓶純淨水朝着躺地上的那兩人走去。
深夜,山上吹過的微風漸漸開始變得涼爽,葉炳風把那兩人弄醒後,直接讓那兩人下了山,剩下的人加上詹姆士跟自己就剩下七個人,爲了以防萬一重慶公主再折回,葉炳風讓其等到天亮。
北京,市公安第二大隊。
張子明完尋呼後迅往關押室跑去,打開三道門一看,隻見關押室四面牆上被抓了一道道抓痕,袁不平歪倒在牆邊,手指都被磨的幾乎爛掉,翻過袁不平的身子,隻見那塊黑石頭被袁不平揣在懷裏,拿過黑石頭,放在羅盤前看了看,隻見羅盤指針指着黑石頭顫抖的非常厲害。
“真是他娘的邪性!”張子明把石頭放在關押室勉強能算的上是燈的下面,眯着眼看了一會,由于燈光太暗,啥都沒看清,索性直接拿着石頭走到走廊裏,借着走廊裏的燈光,隻見整個黑石頭的表面刻着一些亂七八糟的紋路,非常細膩,不仔細看的話還真夠嗆能現。
黑石頭拿在手裏,跟當初葉炳風摸起來的感覺一樣,通體一種冷的感覺,涼的愣,張子明拿着黑石頭往走廊的牆上使勁磕了一下,石頭沒磕出什麽毛病,反而牆凹進去了一塊。
“神物?”張子明納了悶,石頭表面摸起來非常光滑,在磕了一下後還是如此,也不知道是故意打磨的還是人爲摸出來的,想罷,張子明拿着石頭直接來到了李向東的辦公室。
哐哐哐,敲了一陣門,李向東趴在貓眼上一瞧原來是張子明,打開門後,張子明坐在辦公桌上就要放大鏡。
拿着放大鏡,找了張紙,模仿者石頭上的紋路畫了畫,什麽也不像,就是一些普通的紋路,礙于石頭有些坑坑窪窪,有些凹坑裏面就算有放大鏡也看不清,張子明索性扔下筆趴在放大鏡上研究了起來。
“這他娘的啥也不像啊,人家引魂柱還在上面刻個殄文啥的,這畫些紋路算什麽?”不光如此,在張子明看起來,這石頭也是非常普通不能在普通的黑石頭,難道說在黑石頭上刻一些紋路就能吸引怨氣了?
心想不大可能,這簡直太扯淡了,全真茅山都沒見過這種說法啊……
“張老弟,咋弄?”李向東見張子明坐在那一個勁的歎氣,站在一旁問道。
張子明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誰知道這是啥玩意!”
“那咋辦?”李向東問道,“要不咱們這石頭砸爛了?”
“砸爛?”張子明考慮一下,眼下隻能如此了,不然那重慶公主一旦回來還不定出什麽事呢,直奔袁不平的身子還好,萬一誰拿着這石頭直接奔誰來了,那可真是大條了。
“行,快去找個錘子!”張子明估摸着就這石頭的硬度,拿着往牆上磕是不可能,剛才已經試過了,所以,隻能用鐵錘砸,如果鐵錘在砸不爛,張子明直接一扔愛咋地咋地,大不了到時候重慶公主回來再另想辦法!
要說李向東也麻利,跑到廚房拎着個敲煤的鐵錘就跑了回來,兩人在院子裏找個水泥地,弄兩個磚頭夾着黑石頭,張子明扛起鐵錘就砸了下去,哐當一下震得張子明手都麻了,愣神一看,石頭沒啥事,水泥地凹了下去。
“嘿,這他娘的邪門!”葉炳風扔下鐵錘,拿起石頭看了看,根本一點損傷都沒有,隻是有點磨花了的痕迹……旁邊的李向東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撿起地上的鐵錘,對着張子明,說道:“張老弟,你閃開,我來試試!”
張子明把石頭放在地上,李向東一聲爆喝,鐵錘咣一下咂了下去,兩塊磚都震的出去,然而黑石頭除了擦花了表面以外,仍然沒有一點破開的樣子。
“是挺邪!”李向東抹了把嘴,“老子頭一次見有這種玩意,比鋼還硬,就算是鋼,放高溫爐裏也給它化了!”
“鋼?高溫爐?”張子明靈光一閃,“看來隻用蠻力不行,有些東西靠蠻力是解決不了的,鋼能讓火化掉……鋼…火?”張子明一拍大腿,“娘的,我算知道這些紋路幹嘛用的了!”
“幹嘛用的?”李向東一愣、
“就是破開這石頭用的!”張子明讓李向東回到辦公室拿出純均劍,嘴裏解釋道:“在古代,機關是古代人常備的一種防盜技術,機關有很多種,其中墓裏的防盜機關最明顯,再者就是一些鎖的機關,其實,在道家,也有機關一說,但道家所謂的機關并不是那種機械式的玩意,這些機關也是根據陰陽來做,就比如這個東西!”
張子明把黑頭拿出來,轉了轉,然後在有凹坑的一面停了下來,“看到這些凹坑沒有,這些凹坑其實是故意做上去的,而且還是故意坐到了一面上,你有沒有現?”張子明把石頭轉了轉,李向東一看還是真是,一個勁的點頭。
“這個凹坑就是破解機關的關鍵,這東西吸引怨氣,怨氣存在陰氣裏,所謂吸引怨氣也就是吸引陰氣,陰氣怨氣聚在這上面是用蠻力破不開的,陰氣怨氣就像是個保護層!”張子明用純均一個勁的刮石頭表面,果然,漸漸的刮下來一些小碎塊。
“這……”李向東瞪着大眼,連大鐵錘都砸不動的石頭竟然被一劍刮的動!
“有什麽好驚訝的!”張子明看着刮下來的小碎塊,落在地上後瞬間就“啪”碎成粉末,“這純均劍是煞器,割豬肉剔豬骨頭不敢說,但割這種東西,比切豆都容易。”張子明說着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明白了……”
張子明,話音剛落,刮石頭的純均劍順接對着自己的中指就是一劍,吓了李向東一跳,還以爲張子明想不開剁手指頭呢。
手指割破一道血口,血瞬間就滴了出來,張子明一隻手拿着石頭,凹坑對準滴下來的血,滴滿一個凹坑接着滴第二個,不一會,七八個凹坑被滴滿,就在這時,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生了,隻見凹坑裏的血順着紋路開始分散開,頓時流滿黑石頭表面,血流在紋路山,就算張子明怎麽翻轉,血像是粘在上面一樣,一絲都沒有從石頭上溢出來。
“娘的,這這這……這就是你說的機關?這就給破了?”李向東瞪着眼說道。
“對!”張子明點了點頭,于此同時,石頭咔嚓一聲,然後血似乎全部滲了進去……
“這是咋回事?”李向東一愣,甚至連張子明也一愣,難道說血還不夠?再來一次?張子明看了眼指頭上的傷口,如果真是再來一次的話,自己就得貧血貧死!
所以,張子明把眼神轉向了李向東,“李隊長,你也看到了,沒血是不行的……”
李向東歎了口氣,眯着眼低着頭把手指頭伸了去,張子明絲毫沒有憐惜,一劍下去,疼的李向東嗷的一聲縮了回去,張子明拿在一隻手的黑石頭一個不穩,啪嗒掉在了地上,而且,掉地上的聲音,是啪嗒……
兩人同時愣住,因爲掉在地上的黑石頭竟然裂開了……
張子明拿起石頭兩手一掰,咔一下,石頭在手裏碎成幾塊,于此同時,一塊小孩拳頭大小的圓玉暴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