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宮殿外圍街道縱橫,四通八達,道左邊是鱗次栉比、白牆黑瓦的兩三層樓蘭小樓,右邊是清澈的河水,充滿着西域風情的酒樓,商鋪,樓蘭貴族所居住的豪華居室,瓦市等錯落有緻。這也是樓蘭古國人口最密集的地方,白色岩石鋪成的地面之上,車水馬龍,這裏走動最多的便是本地的樓蘭人和西域客商,也有一些西域的僧侶,蹲坐在道路兩旁,念經誦佛,經過的樓蘭姑娘鼻梁高挺,頭戴氈帽,身姿優美,給這充滿西域風情的樓蘭古國更添了幾分異域色彩。
樂文三人,在樓蘭古國的街上行走遊玩,購買一些樓蘭的特色小吃,還有樓蘭的一些服飾和裝飾品,三人把樓蘭的服侍一換,再帶上樓蘭特有的裝飾品和氈帽,如若不仔細去看,給人的感覺就如同這三個人便是樓蘭本地人一樣。
此刻,夕陽西落,樂文三人便走進一家樓蘭酒店,準備先訂兩間客房,然後再讓店家做些酒菜。
“三位遠來的客人,可是要住店?”樂文仨人剛踏入店門,一名樓蘭少女便走過來熱情的招待樂文三人,而且她所說的是漢語,就是口音卻是帶着樓蘭口音,聽起來倒是很特别。
樂文點頭說道:“正是,我們先預定兩間客房,再做些好酒好菜分别送到我們的客房。”
“好的,客人,二樓還有兩個房間,請随我來……”樓蘭少女說着,便對樂文三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帶上三人走上了二樓客房。
這樓蘭的客房清新古雅,客房内還有隐隐有一種特别的香氣,裏面陳設很簡單,一張波斯地毯,一張圓形木桌,一張軟榻,還帶有藍色紗帳,樂文和武媚娘一間客房。
“朕有些困乏了,你爲朕捶捶背。”剛走進房門,樂文便上前幾步一股腦的趴在軟綿綿的軟榻上,懶洋洋的對随後進來的武媚娘吩咐道。
武媚娘雖然在樓蘭街市上走了半晌,也覺得很是困乏,但是陛下有命,自然要好生服侍。
“是,主人!”武媚娘幾步上前,側身半坐在軟榻一邊,伸出芊芊十指,便侍奉起了樂文,一會給樂文捏捏肩膀,一會給樂文捶捶背,沒一會樂文覺得适才的那種困乏,也消去了不少。
轉過身來,看着眼前容姿美貌的武媚娘,便伸手一把摟住了武媚娘的腰肢。
但就在這時,門外卻響起了腳步聲,接着便是敲門聲,“客人,您要的酒菜來了。”
“進來吧。”樂文的美事被破壞,不過有酒有肉,才更有氣力嘛。
進入客房的還是适才那名樓蘭少女,她手中端着一個木制托盤,裏面有酒有菜,酒是樓蘭葡萄酒,菜是樓蘭周邊草原處的馬鹿做成的烤熏肉,還有羅湖泊裏的樓蘭大蝦,樂文隻是望了一眼,沒有吃,可是聞到飄入鼻中的香味,便知道是一頓美味的樓蘭大餐了。
樓蘭少女把酒菜放在桌子上,便緩緩退去了,本來武媚娘想服侍樂文吃樓蘭大蝦,但是樂文卻是一擺手:“我自己來。”
樂文拿起一隻紅彤彤的樓蘭大蝦,剝去蝦殼,放入口中,隻覺這樓蘭大蝦不但口味鮮美,而且風味很是獨特,想來是這樓蘭大蝦,經過樓蘭特有的烹饪香料烹制而成,才會有如此獨特的美味。
“主人,這樓蘭大蝦味道很是鮮美呢。”武媚娘也剝了一個樓蘭大蝦,嚼了兩口,也連連稱贊。
樂文又剝了兩隻大蝦,邊吃邊點頭道:“嗯,隻是不知這店家是用什麽香料烹制而成的,不過想到這也是人家獨有的秘方,怎會外傳,可惜,可惜……”
武媚娘不解道:“主人,爲何可惜?這樓蘭國是大唐的屬國,主人隻需讓樓蘭國王命其把秘方交給主人,主人日後不就可以讓禦膳房來烹制了嗎?”
樂文看着武媚娘一臉天真的樣子,淡淡一笑,“我倒不是可惜這個,我是可惜這樓蘭古城想必很快會将消失。”
“消失?這樓蘭古國不是好好的嗎,爲何會消失?”武媚娘略顯稚嫩的俏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但是她想到陛下可是又仙人相助的,想必仙人指點過他吧,想到這裏,俏臉上的那一絲疑惑也很快的一閃不見。
樂文沉吟片刻,幽幽道:“這樓蘭古國目前看來,的确很好,可我卻覺得這繁榮中卻隐隐暗藏着危機,至于是何等危機,我卻也是不知。”
武媚娘聽到樂文此話,便隐隐擔心起了樂文的安危,連忙道:“如此?主人,那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吧。”
“呵呵,無須過于擔憂。”樂文卻是不以爲然,他覺得樓蘭古國雖然可能存着危機,但是也不會這麽快發生。
樂文兩人吃過樓蘭大餐,武媚娘打開木窗,探身上前,仰望着樓蘭城的天空之上皓月皎潔,星辰點點,想來時辰也不早了,便對樂文恭敬的施禮道:“陛下,時辰不早了,臣妾伺候陛下侍寝吧。”
“呵呵,我不是說過,在此地隻稱呼我爲主人嗎,您難道忘了?”樂文不知怎麽了,覺得眼前這個還略顯稚嫩的武媚娘,卻臉不紅心不跳的,要伺候他侍寝,便想逗她玩玩。
武媚娘見樂文并未有不悅之色,便嫣然一笑道:“這……主人,是奴婢失言了,請主人恕罪。”
樂文一擺手,“也罷,反正此處想必也不會被外人聽到,不過作爲懲罰,……你就爲朕跳一支舞蹈,一作助興吧。”
武媚娘聽到懲罰二字,心中就是一跳,可聽到陛下隻是讓她跳一支舞蹈,她覺得爲陛下表演一支舞蹈,又算是什麽懲罰呢,便對樂文一施禮道:“是,主人。”
武媚娘剛施完一禮,便輕挪腳步,爲樂文跳起了舞蹈,她本身着樓蘭服飾,而跳的舞蹈卻是大唐宮中之物,這樣一來,倒是别有風情。
隻見武媚娘那飄逸舞姿得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她在月色下翩翩起舞,白紗衣随風飄動,纖足輕點,衣決飄飄,這一身的白紗衣及她優美的舞姿加上月光的照耀使這武媚娘仿若一個白衣仙子,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那樣神秘,那樣純潔。
“哈哈,甚好。”窗外皓月當空,手中一杯美酒,眼前又有美人跳舞助興,美哉美哉,妙不可言。
樂文看着武媚娘動人的舞姿,不由得站起身來,上前一把摟住了武媚娘的腰肢,武媚娘也就勢撲到了樂文的懷中。
……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皓月已然黯淡無光,點點星辰也好似消失了一般,一切歸于了平靜之中,隻有窗外還不時的傳來幾聲蟲鳴之聲,伴随着人們的呼吸,漸漸進入了夢鄉。
系統提示:“叮!恭喜你,完成了隐藏任務,武則天已成爲你的妃子,系統獎勵你三次瞬息傳送機會,此傳送隻能在這個世界之内傳送,而且上限爲五人。”
樂文睡的迷迷糊糊之間,卻是聽到了系統熟悉的提示音,便打開系統看了一下,系統剛獎勵的這個三次傳送機會,倒也爲樂文提供了不少便利。
可樂文被這系統給吵醒過來,倒是一時也睡不着了,便打開物品欄,随便看了一下,當他看到那張發着淡紅色微光的位面穿越符紙,想到反正這會睡不着,倒不如神遊一番,去别的位面玩玩。
去哪裏好呢,四大美女他現在已經有其三了,還差一個王昭君,倒不如一起收了吧。
想到這裏,樂文心念一動,位面穿越符紙便頓時紅光大盛,隻聽“嗖……”的一聲,樂文進入了位面穿越七日遊了。
“陛下,是否答應匈奴單于呼韓邪的請求?”
樂文剛來穿越過來,便聽到了這句話,樂文晃了晃神,才适應了過來,他發現他竟然穿越成了漢元帝劉奭。
而此時他正在大殿的龍位之上,殿下的一名大臣手持象牙笏,正對他躬身問道。
“匈奴單于呼韓邪?他請求朕何事?”樂文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不過突然穿越成了漢元帝,倒是一時反應不過來了,眨了眨,對殿下的那位正在等待他答複的大臣問道。
“嗯?!……”殿下這位大臣,擡頭看了一眼樂文,但是他也不敢多說什麽,連忙回道:“回禀陛下,是匈奴單于呼韓邪,求親之事。”
樂文聽到求親之事,便也知道怎麽回事了。
此時乃是竟甯元年(公元前33年)正月,匈奴單于呼韓邪來朝,請求娶漢人爲妻。元帝遂将昭君賜給了呼韓邪單于,并改元爲竟甯。
想必他是剛好穿越到了漢元帝正在決定要不要與匈奴和親之事。
“娘的,還好被老子撞見了,要不然這搞不好還要跑到那鳥不拉屎的匈奴之地去。”
樂文想到漢元帝雖然多材藝,善史書,通音律,少好儒術,但是爲人卻很柔懦,心道:“也罷,既然來了,就幫他一把吧。”
接着,樂文便是站起身來,高聲大喝:“我大漢乃是天國上邦,小小匈奴不過一荒野小邦,有何德何能提此要求,匈奴單于呼韓邪既然來了,也就不用回去了,傳朕旨意,扣押匈奴單于呼韓邪,讓匈奴把龍城割讓出來。”
“……啊?!陛下,當真要扣押匈奴單于呼韓邪?”這時殿下左側的文臣都慌了,可是樹立在大殿右側的武将卻樂開了花,覺得陛下怎麽突然便的如此聖明。
“陛下聖明,末将這就去把那厮給抓起來。”
樂文還沒開口,讓誰去抓把匈奴單于呼韓邪給抓起來,殿下右側已經有大将自告奮勇,請求此事了。
“好,愛卿,莫要傷了此人小命,隻須把他抓起來,帶到朕面前即可。”樂文知道匈奴從來都不在乎他們的單于是不是會挂,單于挂了正好,單于的兒子倒是可以立刻接班了,但是如若單于并未死,而是被扣押了,那麽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更不敢擅自稱王了。
那匈奴單于呼韓邪知道漢元帝性格懦弱,他根本就沒把漢元帝放在眼裏,所以才敢大搖大擺,沒帶多少随從,就來到了大漢都城長安。
可是他現在卻是後悔了,長安城門突然四門緊閉,既然匈奴單于呼韓邪是隻蒼蠅也飛不出了,匈奴單于本來以爲大漢皇帝肯定不敢不答應他的條件,見一名大将突然帶兵來抓他,心中是驚訝不已,還不知道怎麽回事,想要反抗,就被抓了起來。
“你這大漢皇帝,竟敢抓本單于,你難道不想活了嗎?”匈奴單于呼韓邪剛被兩名禦林軍五花大綁的帶到了大殿之上,便怒目圓睜的瞪着樂文罵道。
“哼,你如今在朕的手中,還敢口出狂言,掌嘴!”樂文冷冷一笑,對匈奴單于呼韓邪身後的兩名禦林軍一擺手吩咐道。
“陛下,遵命!”押着呼韓邪的兩名禦林軍,早就看不慣這家夥了,接到皇帝的命令,便挽起袖子,對着呼韓邪,便一巴掌呼了下去。
“哎呦!你這大漢皇帝,竟然讓人打本單于,本單于定饒你不得!”匈奴單于呼韓邪挨了一巴掌,還是嘴硬的罵道。
“給朕打,打到他服爲止!”樂文倒是想看看是這禦林軍的手硬,還是這匈奴單于呼韓邪的嘴硬。
左一巴掌,右一巴掌,隻是片刻,呼韓邪的臉上便被打的鮮血淋漓,卻還是紅着臉大罵不已。
左列的文臣,聽到呼韓邪的威脅之言,都不禁心中發寒,而大殿右列的武将卻是人人叫好不已,撩起袖子,恨不得自己上去,打這厮一頓。
最後這呼韓邪一直被兩名禦林軍給打暈了過去,樂文才一擺手,讓這兩名禦林軍把呼韓邪給拖了出去,然後對殿下之臣大聲宣布道:“自朕起,我大漢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萬歲,萬歲萬萬歲!”
盛威之下,殿下的文臣武将,頓覺大漢龍威複蘇,人人山呼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