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島是太平洋中部的環礁,地勢低平,海拔6公尺,在火奴魯魯島以西3.700公裏,包括三個珊瑚小島,總陸地面積6.5平方公裏,三島有堤道相連,呈新月形展開,中間有潟湖。
威克島不過是個面積隻有9平方公裏的彈丸小島,屬于太平洋中部的馬裏亞納群島。由于地處關島和夏威夷之間,是橫渡太平洋航線的中間站,因此,又有太平洋的“踏腳石”之稱。
這座島除了海鳥和野獸,也沒有人煙,就隻有潟湖裏的淡水可供大樂軍補充,本來大樂船隊的食物就很充足,唯一缺的就是淡水,所以隻要能補充足夠的淡水,按照航行圖就可以繼續航行。
威克島上怪石嶙峋,雜草叢生,披紅挂綠,鳥語花香,景色非常優美。
島上空氣清新,環境幽雅,斑頭雁、魚鷗、棕頭鷗、赤麻鴨、鴻鵝在大樂船隊到來時,驚鳥群飛,聲揚數裏。
四周群山環抱,山上樹木郁郁蔥蔥,枝頭果實累累,有着各種各樣奇異的果實,琳琅滿目,讓人不禁暗暗咽了咽口水。
潟湖像一顆藍寶石鑲嵌在威克島之上,湖水在枯草叢裏微微起伏,波光粼粼,一陣微風吹過,湖水微波蕩漾,像一朵朵漣漪。
待夕陽西下,湖光躍金,軍士爲皇帝陛下搭好了帳篷,今晚大樂軍将會在威克島宿營一晚。
“樂文,你難道一點都不怕被那海怪給吃掉嗎,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丁珂兒在這一路上都悶悶不樂,隻是此刻依偎在樂文懷中,才用粉拳狠狠錘了幾下樂文的胸膛,并且像以前一樣直接喊出了樂文的名諱。
樂文隻是輕輕的摟緊了丁珂兒柔軟的身體,打趣道:“小妮子,你敢直呼朕的名諱,你可知這是大不敬之罪,可是要受罰的哦。”
丁珂兒輕笑了一聲,然後想要推開樂文,可卻是徒勞,隻是白了一眼樂文道:“……别鬧,你怎麽好像什麽都不怕的樣子。”
樂文淡然一笑道:“怕有什麽用,那海怪的遊動速度太快,當時的情景,如果朕不親自動手,不但朕的船隊要全軍覆沒,而且朕皇船也會遭到海怪襲擊,朕可不想看着朕的小寶貝被海怪吃掉。”
丁珂兒聽到樂文的話,美目微紅,柔聲道:“陛下……你原來是爲了臣妾才……,臣妾能與陛下相伴真是臣妾的福分。”
如果按樂文的武功,想要一個人逃命那是根本沒問題的,先不說大樂戰船上的人員,就算是丁珂兒的輕功都是根本不可能逃掉的,樂文如果當時不出手,到後面再出手,那麽就太遲了。
所以他當時做出的決定不是武斷的,而是果斷的決定,這是身爲君王的決定,真正的君王是不能猶豫不決的。
丁珂兒的螓首輕輕依偎在樂文的胸膛上,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一眯,想起當初樂文給她說過的誓言,“陛下,您當時與臣妾說的,吃到老,玩到老是真的嗎?”
“朕與你所言,當然字字記在朕的心中,怎會有假。”
樂文輕撫懷中丁珂兒的秀發,堅定道:“承君此諾,必守一生。”
月朗星稀,深藍色的海面上升起了淡淡的薄霧,夜空的皓月之光撒在金黃色帳篷上,帳篷周圍百花在夜色中緩緩盛開,星星點點的螢火蟲在金黃色的帳篷外面飛舞着,而帳篷内的一對真愛,緊緊相擁在一起,世間上最浪漫的事情,也莫過于此。
一夜溫柔
第二天,黎明時分,星星已經淡下去了,海面很平靜,東方天邊上開始放白了,這時候天際變化得很快,漸漸白得晃眼,接着從地平線上開始一抹一抹地放射出紅紋。
太陽躍出灰蒙蒙的海面,小半輪紫紅色的火焰,立刻将暗淡的天空照亮了,在一道道鮮豔的朝霞背後,像是撐開了一匹無際的藍色的綢緞。
漸漸的,一輪紅日從東方冉冉升起,海上的霧漸漸散去,把整個大海照得紅彤彤的,海水波光粼粼,白雲在藍藍的天空中飄動,海鷗貼近海面伸展雙爪,抓起一條海魚,然後輕鳴一聲,揚長而去。
斐羅特來到金黃色的帳篷外,恭聲問道:“陛下,是否啓程?”
“嗯,傳令下去,讓大家做好準備,準備啓程。”
“遵命陛下!”
樂文和丁珂兒已經在貼身侍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齊,樂文身着一襲金黃色兖服,上繡龍雲之紋,腳踏金龍皇靴,與身着一襲淡粉色鳳裙的丁珂兒挽手走出帳篷,然後在軍士們的恭迎下,邁步走上皇船的甲闆上。
等皇帝和皇後進入皇船的船艙,軍士們才陸續的上了戰船。
“!”
斐羅特朗聲高呼一聲,大樂船隊便浩浩蕩蕩的朝夏威夷的中途島開拔了。
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海面平靜如水,溫暖的太平洋海風輕輕的吹過船員們的臉頰,讓船員們産生了淡淡的倦意。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天色大變,濃密的烏雲漸漸籠罩仿佛整個太平洋海面,黑色的烏雲裏驚雷閃閃,雷聲陣陣,海風也随着雷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兇猛。
“呼嚨……呼嚨……”
海面随着巨大的海風,掀起一**驚濤怒浪,把大樂船隊的戰船在随着一**的怒浪,搖擺起伏,跌跌蕩蕩,好似要把戰船給掀翻似得,船隊的各個船長都拼命的把着船舵,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是戰船翻沉在太平洋的鳳濤巨浪中。
就在這時,在船隊領航的皇船的前方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隐藏在濃密烏雲中的道道驚雷,不斷的朝着巨大漩渦的正中心轟擊着,随着道道驚雷的不斷轟擊,這個巨大的漩渦,變的越來越大,仿佛能夠把天地間的一切都能給吞噬掉一樣。
“陛下,不好了,我軍船隊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噢……不……”
“嗵……”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