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堂主以前就知道虞雪雅和萬教主有一腿,不過那也是爲了讨好萬教主,等萬教主死後,他好上位,當白蓮教的教主,可是現在教主沒當上,這騷婆娘就又去勾引這新任的楊興了,而且他和這楊興還老不對付了,這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現在兩邊正打仗呢,這白蓮教内部就亂起來了,楊興知道這青龍堂主在白蓮教是位老臣,所以他之前都是一再忍讓,可是如今這青龍堂主是想要造反了啊,他也不想再忍了,在這青龍堂主正在發飙的時候,提起手中長槍,便刺了過去。
青龍堂主正吐沫橫飛,大罵虞雪雅這個不守婦道的娘們的時候,卻不料楊興會突然動手,一個冷不防,楊興手中的長槍已經刺穿了他的心髒,他口吐鮮血,指着楊興,想要說什麽,可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雙眼一番,就此倒地人事不知了。
洞内的其他人看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楊教主說殺,就把青龍堂主給殺了,此刻人人心中膽寒,雖然青龍堂主對楊教主有些不尊,可畢竟也是教中的老臣,這也太失人心了。
楊興也看出了這些人眼中的異色,連忙安撫道:“大家都莫慌,青龍堂主對本尊無理,已被本尊斬殺,現在正值白蓮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大家必須同心協力才能把大明軍給打敗,不然的話,我們都會成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虞雪雅也沒想到,這楊興竟然真的動手把她的相公給殺了,雖然她和青龍堂主感情不深,但是畢竟夫妻一場,一日夫妻百日恩,這說殺,就被楊興殺了,她不免還是心中氣惱,可是既然她的相公已被殺了,那她隻能依靠楊興了,要不然她也是死路一條。
“怎麽?你莫非還想爲你的夫君報仇不成?”
楊興知道他殺了虞雪雅的夫君,虞雪雅定然心中不服,如果這虞雪雅不服的話,他就也順便給殺了,省的麻煩,虞雪雅雖然人的還不賴,可是他楊興根本就看不上,虞雪雅也隻不過是他的玩物而已。
虞雪雅看着楊興眼中似有殺意,便連忙後退幾步,擺手解釋道:“不,楊教主莫要誤會,奴家也覺得青龍堂主太過無禮,教主殺的好,以後奴家會好生的服侍您的。”
“哈哈哈,好,算你識相。”
楊興哈哈一笑,他也不想再動殺機,現在人心紊亂,還是以安撫爲好。
又過幾個時辰,天色已黑,雲淡星稀,大家也都有些困意了,都是不時的打着哈欠,可是卻是誰都不敢睡覺,唯恐大明軍會突然攻上白蓮山。
虞雪雅以爲在楊興懷裏,看着眼都不眨一下,還是一臉警惕之色的楊興,小聲道:“教主,奴家覺得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想必那大明軍此時也已經困乏了,不如在午夜時分,我們攻下山去,以泰山壓頂之勢,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您看如何?”
楊興喝了拿起酒葫蘆,仰脖喝了一口,低頭沉思了片刻說道:“……嗯,本尊覺得,還是等十日後,如果大明軍不攻上山,我們再夜襲他們,這樣才最穩妥,而且那時他們定然早已困乏,我們不如在這十日内,暗中保守白蓮山中各處,隻要大明軍敢殺進來,我們就把他們給團團包圍住,這樣才最妥當。”
朱雀堂主也聽到了兩人之言,對楊興說道:“教主,屬下覺得不如此刻發送飛鴿傳書,給各地的分舵,讓他們前來總舵支援,從大明軍的背後襲擊,等各分舵都趕來時,咱們一起沖下山去,與各個分舵成包圍之勢,把大明軍給包了餃子,這樣才是上策。”
白虎堂主和玄武堂主聽到朱雀的策略,也覺得可行,便也紛紛贊同道:“是啊,教主,洪堂主所言甚是,如若教主能依計行事,想必那大明皇帝肯定在劫難逃了。”
楊興也覺得朱雀堂主這個計策不錯,雖然有的分舵離的比較遠,但是隻要附近幾個府州的白蓮分舵能夠收到飛鴿傳書,讓他們從大明軍背後襲擊,那麽到時候的局勢就不是白蓮教被包圍,而是大明軍被他們給包圍起來了。
于是,楊興便依計行事,發送飛鴿傳書給各地府州的白蓮教分舵。
白蓮山外圍,大明軍把白蓮山給圍的如鐵桶一般,不過人出不去,可是飛鴿還是能夠飛出去的。
但是,白蓮教發出的其中一個飛鴿卻被崔志給一箭射了下來,他看到這個鴿子腿上竟然綁着書信,便連忙呈給了樂文道:“陛下,您看,這是白蓮教剛剛發出的飛鴿傳書。”
“嗯?!這白蓮邪教竟然想要聯合各地的分舵,反過來,把我軍給包圍起來,真是可笑,這飛鴿傳書發的好,等各地的白蓮教來了,朕就把他們給一勺燴了,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樂文本來是想把白蓮教給困上一段時間的,雖然白蓮教的主殿已經被大炮轟毀了,但是白蓮山還是白蓮山,如果貿貿然攻上山的話,定然會損失慘重,所以還是等待時機的好,現在看來,要改變策略了。
“定南侯何在?”
“微臣在。”
此刻的樂文還以爲鄭良才不知道他的真是身份呢,可是他看着鄭良才看他的眼神,卻是怪怪的,不過他也沒去多想,便繼續命令道:“定南侯聽令,你帶領你的五萬讨伐先鋒部隊,全部口銜樹葉,不點燈火,悄悄的趁夜先行攻上白蓮山殺他個措手不及,朕随後便帶領十萬大軍掩殺上去。”
“是,陛下,微臣遵旨。”
鄭良才早就先開打了,他被皇帝命爲此次的讨伐先鋒,自然是知道皇帝想給他一個立功的機會的,一得到聖旨,便立刻調集他的本部五萬讨伐先鋒部隊悄無聲息的沖上了白蓮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