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揉了揉有些發紅的肩膀,淡淡一笑,心道:“……一房,我日,如果老子告訴眼前我這最心愛的美人老婆,老子差不多都把整個紫禁城後宮的三千佳麗都給泡了,不知這丫頭又會有何感想。”
丁珂兒看着樂文不發一語,臉上卻帶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美目一瞪,瞳孔微微一縮,嬌怒道:“果然……你,你這個色狼,又引誘了哪家的姐……我就知道你一當官就會不老實。”
“好,我老實,爲夫老實給你,爲夫如今已經是皇帝了。”樂文也不想對丁珂兒有所隐瞞了,便把事情了出來。
丁珂兒白了樂文一眼,不屑道:“……切,你别白日做夢了,你要是皇帝,我不就是皇後了……我肚子裏的孩子,不就是皇太子了……”
“娘子,你看這是什麽。”
“唰……”的一聲,樂文把身上的外衣扒開,露出裏面的金黃色的龍袍,上面的九爪金龍耀眼奪目,可是接着樂文就隻覺一個暴栗飛來,他捂着頭道:“疼,你竟敢打朕,你知道這是什麽罪嗎!”
“罪,罪你個頭,你竟敢穿龍袍,你難道不想活了呀?!”
丁珂兒扯着樂文裏面的龍袍,就想給撤掉,心想莫非是相公瘋了不成,做了一品大學士還不夠,還想當皇帝……
樂文連忙單手捂住了丁珂兒的嘴,看了看窗外,發現沒有什麽動靜,然後另一隻手從懷裏掏出了一枚印玺,在丁珂兒眼前一搖道:“娘子,你聲,爲夫現在真的是皇帝,你看這是什麽。”
“……唔……你,你竟然還把皇帝的玉玺給偷出來了,這下可真的完了……”
丁珂兒看着眼前的印玺上面刻的幾個篆字,吓的臉色一白,差癱坐在地上。
樂文連忙一把拉住了丁珂兒,把丁珂兒放在了軟榻上,微微4444,m.∷.co≦m撫了撫丁珂兒的腹,面色慌張道:“……都給你了,一定要穩住心神,這要是動了胎氣可怎麽辦。”
“你……還什麽胎氣啊,這下我們全家都要被你害死了,還胎氣呢……你趕快把龍袍脫了,玉玺放回去。”丁珂兒緩緩氣,想到腹中的胎兒,定了定心神,低聲喃喃着。
樂文輕提一口氣,從手中傳出一縷真氣,傳入到丁珂兒的身上,防止丁珂兒爲此動了胎氣,然後安撫道:“娘子,你莫要動怒,你先靜下心來,聽爲夫,其實真正的朱厚照早已經在一年半年死了,這一年半來,那紫禁城中的皇帝,一直都是爲夫在做。”
丁珂兒隻覺暖暖的一縷真氣,傳入體内,她的情緒也好了許多,才靜下心來,低頭想了一會,然後眼中冒出一縷精光,若有所思道:“我你這一年多來,一直神神秘秘的,原來……,莫非是你把……”
“不,朱厚照是被山中大虎殺掉的,爲夫本來也沒想做這皇帝,你且慢慢聽爲夫道來……”
樂文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又給丁珂兒了一遍,丁珂兒聽着樂文徐徐道來,俏臉上不時露出各種神色,有喜悅,有惱怒,有奇怪。
“你……你這個色狼,不,大色狼,你是不是已經把朱厚照的後宮三千佳麗給……,你……”
丁珂兒想到樂文這一年多來,一直在皇宮中,肯定不少花花,想到這裏,她伸出芊芊玉指,指着樂文氣的都快不出話來了。
樂文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表态道:“你也太看爲夫了吧,爲夫哪裏是你想的那種人,爲夫可是很正經的一個人,爲夫可不是一個随便的人啊。”
完,樂文還不忘腦部一下,心道:“我日,其實老子是一個天生坐懷就亂的人……”
丁珂兒看着樂文那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好像真的就是那麽一回事,把心裏的那塊石頭也放下來了,心道:“真想不到,夫君當了皇上,在皇宮之内,竟然還能忍得了如此引誘,看來我真的誤會相公了……”
想到這裏,丁珂兒在樂文的額頭親了一下,嬌羞道:“好相公,這是賞你的,不過既然你當了皇帝,你答應妾身的那件事,能否幫妾身實現呢?”
“你是讓朕幫你報仇的事吧,朕已經爲你做了。”樂文哪裏會忘記當年許諾丁珂兒的事情,他早在三年前,當上錦衣衛指揮使時,就暗中派錦衣衛去調查這件事了,不過這件事卻一直沒有任何消息。
直到半個月前,他才知道當年謀害丁珂兒一家的主使人是誰,那主使人正是真定府的知府,許巍,還有他的狗腿子黃儒父子。
原來當年丁珂兒的父親在真定府做買賣做大了,便把一家人都接到了真定府居住,在真定府可謂是有名的大富商,可是樹大招風,他千不該,萬不該,在無意間卻偏偏得罪了知府許巍,這才招來殺身之禍。
而三年前,樂文就派出了錦衣衛去查明此事的真相,一直沒有查處幕後指使人的原因,就是當年錦衣衛還是聽錢甯的話的,而錢甯和許巍卻有勾結,錢甯也是許巍的靠山。
這層關系,錦衣衛裏的人都是知道的,而且樂文剛好找來探查消息的兩人錦衣衛,是錢甯的黨羽,所以當年錦衣衛得知謀害丁珂兒父親的就是真定府知府許巍時,才把事情給隐瞞了下來,而且還偷偷的告訴了錢甯,錢甯更是對樂文恨的牙根癢癢,以至于後面一直都想加害樂文,不過他最後卻是惡有惡報,反倒是死在了樂文的手中。
在樂文當了皇帝之後,把錦衣衛和錢甯有勾結的都給換掉了,再一次派出錦衣衛去調查此事,才得知了當年事情的真相,并且已經把許巍和黃儒父子秘密的關押進了天牢,現在就等着丁珂兒來親手報仇了。
丁珂兒得知了此事,對樂文自然是感激涕零,不過心中的殺意卻是大起,要樂文帶她偷偷潛入天牢,她要親手殺掉這個許巍,替父母報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