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大戰了一場,把屋外的家眷都臊的滿面通紅,紛紛帶着孩子離開了作案地點。
而繼續留在屋外聽房的結拜兄弟和一些公子哥們,一直聽到午夜,實在是招架不住了才打着哈欠,有些不舍的離開了樂宅,大贊樂文實在神勇無敵,乃是高手中的高手,都不禁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有妻室的回去定要好好的爽上一番,沒妻室的看來也隻能去青樓潇灑一番了,實在不濟的就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樂文勤苦耕耘到半夜,看着好像全身上下都已經酥軟掉的趴伏在軟榻之上丁珂兒,再看看她柳眉舒展,美目微閉,那潮紅的俏臉之上帶着又喜又懼的神色,想來她早就已經招架不住。
話音剛落,隻聽屋外又傳出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相公,開開門,奴家……奴家要進來。”
樂文一聽門外傳來的嬌媚聲音,就知道絲柔這小妖精早就已經按耐不住了,伸手拉過絲被搭在了丁珂兒的嬌體之上,暗暗心道:“我日,大灰狼來了……。”
連日大戰,雖然樂文總把丁珂兒給治的服服帖帖的,可絲柔這小妖精簡直是吸人精魂的妖女,一般人還真招架不住,就在昨日,樂文還一招不慎,輸了一場。
可樂文怎是輕易認輸的人呢。即便是大灰狼來了,也要把大灰狼給整成小白兔。
“嘎吱……”
樂文懷着忐忑的心情打開了喜房的木門,随之就是一陣奇異的香氣撲鼻而來,接着就是絲柔那柔軟無骨的嬌體撲了上來。
“狼來了……”
“相公,本來奴家早就想進來了,可那些臭男人一直趴在屋外的門上聽房。遲遲不肯離開,奴家也想要。”
絲柔俏臉微紅,她一早就聽到了丁珂兒那讓人心醉的嬌喘聲,嬌體的某一處也早就已經泥濘不堪了,現在終于等到機會了,怎能不心癢難耐呢。
樂文現在就猶如那案闆上的魚肉,爲了先保存實力,就隻能先被絲柔魚肉了,第一次被美人用強的感覺。還真是爽。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坐上來自己動。”
小妖精聽到樂文的話,就急不可耐的坐了上來,然後扶着樂文便連忙擺動了起來,那嬌挺的兩瓣又擺又挺,讓人還真有些頂不住。
随之隻聽軟塌也發出了抗拒的“嘎吱,嘎吱……”聲,讓人聽的心魂迷醉。
樂文暗暗運用内動心法。把丹田的一口氣輕輕提到了那被緊緊裹着的大炮之上。
沒多時,絲柔這小妖女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不由嬌嗔道:“相公,你好厲害,奴家……奴家……”
絲柔雖然很敏感,也容易達到頂點,可實在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屢敗屢戰。屢戰屢敗。
直到天色漸亮,從屋外傳來了一聲公雞打鳴的“喔喔喔……”聲,才打斷了喜房内的“喔喔喔……”聲。
融融溫暖香肌體,牡丹芍藥都難比。
钗垂寶髻甚嬌羞,花雪飛散青霄裏。
這一戰。樂文捷報連傳,連攀高峰,把絲柔這個小妖精也給治的服服帖帖,才沉沉的睡下了。
俗話說,溫柔鄉英雄冢,樂文可不想被溫柔鄉給埋了,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之後,樂文就把精力放在了刻苦讀書上了,準備迎接兩年後的會試,隻要通過了會試稱爲進士,那麽就可以參加殿試,狀元、榜眼、探花,這些炙手可熱名頭,可是世間所有士子所向往的。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
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爲仁矣。”“請問之。”曰:“恭、寬、信、敏、惠。恭則不侮,寬則得衆,信則人任焉,敏則有功,惠則足以使人。”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
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顔如玉。
出門莫恨無人随,書中車馬多如簇。
男兒欲遂平生志,五經常向窗前讀。
這首詩在封建社會十分流行,是專門勸導士子向學的詩詞,也是爲了避免世人無事可做,就想着怎麽造皇帝的反。
士子們也個個的爲了這首詩抛頭顱,灑熱血,一将功成萬骨枯,拼死拼活,最後隻能一人能夠得中狀元。
而這些士子們也就恰恰掉進了皇帝爲他們埋下的陷阱,有人用盡一生寒窗苦讀,從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到頭發花白的殘念朽木,也可能連個秀才都考不中,而且還是很正常的事。
狀元的這個名詞,有些士子連想都不敢想,但大部分的士子卻還會懷着像中彩票一樣的僥幸心理,如果運氣好,這一把就中了呢。
于是,士子們前仆後繼,後繼者本想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可殊不知卻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浪浪死在沙灘上。
樂文雖然知道他這條小魚也很可能會被拍死在沙灘上,但還是不能夠阻止他那一心向前的雄心壯志。
爲了能夠高中,樂文還記得師傅諸葛成化,在那日離開宴席後,給他留的那句話,讓樂文三個月後去找他,樂文上次更得中解元也是多虧遇到了這位大儒名師,要不然他恐怕現在連個舉人都不是呢。
那諸葛成化的教導方式很爲不同,樂文隻覺跟師傅諸葛成化學習半個月,足足頂的上他自己學習半年的,那種感覺,就猶如諸葛成化把心中所學都傳遞到了樂文腦中一般。妙不可言。
所以,樂文在三個月後便準備帶上丁珂兒和他那兩個結拜兄弟一起前去真定府找師傅,帶着丁珂兒是因爲丁珂兒對樂文的依戀,丁珂兒現在如果幾日不見樂文,便會甚是思念。
而同樣也是一樣的絲柔本來也和樂文一同前往,樂文卻是讓她留下替自己陪伴他的母親。雖然絲柔極爲不樂意,但是也不好推脫,隻能嘟着嘴,不樂意的答應了。
崔志和鄭良才都身爲舉人,自然也是想要爲二年後的會試搏上一搏的,雖然崔志并不太喜歡舞文弄墨,隻想考個舉人之身,便想像那些纨绔子弟一般終日沉迷于享樂而不思進取。
可是樂文這個大哥卻極力要他一起參加兩年後的會試,他心中雖然不樂意。可樂文畢竟是他結拜大哥,他也隻能聽從,還有也是爲了讓他的父親高看他一等,不要讓父親再覺得他每日除了鬥雞弄狗,就什麽都不會了。
而龍超這個武解元,在樂文結婚不久,便接到朝廷的任命,因爲北方抗擊鞑靼的前線部隊損失嚴重。出現了很多軍官的空缺,朝廷也想起了他這個武解元了。便任命他爲正九品外委把總,手下一個百名鐵騎,這也是龍超心願,他就是喜歡帶兵打仗,隻要有仗打,即便是讓他一個人奔赴前線。他也樂的做夢都會笑。
還有白牙,樂文交給了龍超,一是因爲樂文不能到處帶着狼尋師訪友,二是白牙非同尋常的閃電速度,讓龍超帶着白牙。也是多了個幫手,樂文心裏也放心些,而且在軍隊帶隻獵犬什麽的也都很正常,軍隊中也有把狼崽子當成狗養的,因爲狼養大後,比狗更兇猛,更狡猾,經過訓練後,不管是在戰場上還是偵查任務上都有不小的作用。
在樂文準備離開唐縣時,還是先去了一下上官家,上官家自從有了鄭良才這個女婿後,家族企業也做大了許多。
鄭良才雖然性格有些懦弱,但是在經商方面還是很有一手的,幫上官家了不少忙,上官老爺也很是看重這個女婿,他的幾個兒子都不頂事,在做生意方面跟白癡差不多,上官老爺是指望不上這幾個兒子了,隻是想着等他百年後,就把财産分給他的幾個兒子,而把生意全權交給鄭良才和上官雪打理。
上官雪自從得知樂文結婚後,更是恨的牙根癢癢,女人恨起來那都能甩男人幾條街,她雖然比樂文更早結婚,但那也是爲了報複樂文,沒想到樂文根本就沒當回事,她便時常在鄭良才身邊說樂文的壞話,想要破壞兩人的兄弟感情。
可鄭良才畢竟和樂文是從小玩到大的,而且他們現在也是結拜兄弟了,他怎能聽婦人兩句挑撥之語,就和兄弟反目呢。
鄭良才也知道上官雪爲什麽總在他身邊說樂文的壞話,他知道上官雪恨樂文,可在鄭良才的眼中,上官雪越是恨樂文,就代表上官雪已經把樂文從心中抹去了,鄭良才便越是高興,因爲隻有這樣才代表他真正的得到了上官雪,可他豈不知,正是上官雪恨樂文,才證明上官雪還是沒把樂文給忘掉。
樂文本來都不想去上官家,就是怕遇到上官雪,可每年都有一大筆的銀子進賬,他不去,那不就是傻子嗎。
今年上官家的洗發水生意比去年好了許多,自然分成更多,以樂文五成的利潤分成,今年樂文最起碼能分到幾千兩紋銀。
現在上官家把洗發水的行業也做的大了,自然需要樂文制造更多的原料,樂文也樂此不疲,因爲他隻需幾日在工人的配合在便能制作出足夠用上兩年的洗發水原料。
上官家已經把洗發水的生意在附近的幾個府縣都傳播開了,而且還有江南的商人不遠千裏來到唐縣來進貨,現在連皇上洗頭發都用洗發水,還對洗發水的發明者贊不絕口,皇帝并不知道這洗發水是樂文發明的,還以爲是上官家的專利,便專門題字派錦衣衛給上官家送了一塊金色牌匾,把上官老爺美的合不攏嘴。
可誰又曾想到,如果樂文不給他提供原料,他哪裏還高興的起來,恐怕要****以淚洗面了吧。
“呦,是什麽風把樂大公子吹來了啊?”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樂文還沒到上官府,便又在那條通往上官家的小路上,樂文就是爲了不遇到這個冤家,才特意走小路,誰知道還是遇到了這個讓他很是頭疼的上官雪。
上官雪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樂文,手裏還甩着一塊淡粉色絹繡,邊說邊朝樂文走了過來。
“……哦,是上官三小姐啊,上官三小姐和我家三弟結婚,樂某真的是由衷的高興。”
樂文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還是稱呼上官雪爲上官三小姐,隻想随便和上官雪随便說上兩句,便去找上官老爺。
可這上官雪好像是故意要爲難樂文一樣,擋住了樂文的去路,用手中的絹繡輕輕甩在了樂文的身上,嬌嗔道:“哎呦,樂解元還記得雪兒啊,雪兒還以爲你這壞人早就忘了奴家了呢。”
“上官三小姐請不要這樣,你以與我家三弟成婚,便是樂某的三弟妹,就請把過去的事忘了吧。”
上官雪見樂文神色慌張,不由的心中一樂,更是朝樂文靠近了三分,咯咯笑道:“呦,想不到樂公子還會害羞呢,什麽叫把過去的事忘了啊?奴家不懂,你能跟奴家講講我們過去都有什麽事嗎?”。
樂文心裏直翻白眼,這上官雪竟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調戲良家少夫,這還有沒有王法了,而且眼前的上官雪還是他的弟妹,這要是讓人傳出去,可如何是好。
“弟……弟妹,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我們也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麽事,你不要胡言亂語,壞了自己的名分。”
樂文和上官雪雖然發生了一些小戲曲,但是并沒有什麽實質的關系,而且當時還是上官雪刻意勾引,樂文在她的勾引下,還是極力的克制住了,而且樂文已經拒絕了上官雪,現在上官雪又來糾纏他,這算怎麽回事啊。
還好這裏隻是條小路,沒有什麽人經過,要不然讓别人看到了,可如何了得。
可上官雪卻戳戳逼人,不依不饒道:“是沒發生過什麽,可要是讓奴家相公,你那好三弟知道你在這裏輕薄奴家,奴家看你還如何解釋。”
“啊?!你要幹什麽?”
樂文沒想到今天出師不利,大白天竟然遇到女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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