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與不看又有什麽區别?再見之日誰知又是何時?
得了個小小的功名,紅顔和兄弟卻都離他而去,不覺有些凋零。
還是去看看鄭良才那小子醒了沒吧,昨晚那小子喝的最多,表面看他好像挺高興,但是總覺得他好像并不開心。
“小才子……”
“嗯?……沒在屋裏?”
“啊……”
樂文走到鄭良才的屋裏,卻并沒有發現鄭良才,轉身正要出去,卻和鄭良才碰了個頭對頭,兩人都捂着腦門,隻覺腦袋裏嗡嗡亂響。
“哎呦,馬……車就在下面,我們走吧。”鄭良才擠着一隻眼睛,又揉了揉腦門指了指客棧門外。
“你見到龍超了嗎?”樂文捂着頭問道。
就這時,龍超在樓下喊道:“我出去買了些東西,你們快下來吧?”
下了樓,三人坐上馬車,便離開了定州城。
“在想什麽呢?”坐在颠簸的馬車裏,鄭良才扭頭瞅了一眼正在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樂文,淡淡說道。
“……沒想什麽,隻是丁珂兒沒有和我一起回去,心裏有些不爽而已。”
樂文看着馬夫不時的用鞭子抽着黑馬,黑馬快速的奔馳在官道上,聽到鄭良才跟他說話,有些遲疑的說道。
“哎……那丫頭本來就心高氣傲,何必在意在意那麽多。”鄭良才搖了搖頭說完,眼中亮光一閃,神秘的對樂文笑道:“等回去了,我帶你見見什麽才是美女,呵呵……”
“美女?是哪個大戶人家的美女啊?”龍超一聽到美女,也來了興趣,連忙問道。
“呵,這美女可是咱們唐縣李大官人家的三小姐啊,長的那家一個俊,簡直貌入西施,賽貂蟬啊,那白嫩的俏臉,仿佛能捏一下,就能捏出水來,那身段,********,讓人看了就血液沸騰啊,尤其那對桃花眼,好像會攝人心神一般,我當時隻是看了一眼,就渾身打了個冷顫,到現在回想起來,都感覺魂都被抽了。”
鄭良才把李大官家的三小姐一頓猛誇了,最後說忘,不由的回憶了一下當時情景,露出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龍超聽的也是如癡如醉,咽了咽口水,又滿心期待的說道:“世上真有如此美女?我怎麽在唐縣大半年都沒遇到啊?”
“人家可是堂堂李家大小姐,怎麽會輕易在街頭抛頭露面,我也是和爹去李家拜訪的時候見到的,我當時都想給李家當家丁了,這樣就能天天看着這個讓我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了!”
鄭良才色眯眯的說完,眼中露出了憧憬之色,要是能娶到這樣的美人,少讓他活十年都行啊,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的就是鄭良才這種。
“哎呀……你說的我現在都想跑去看看……”龍超覺得丁珂兒夠漂亮了,不夠卻是他哥的,但是丁珂兒卻不喜歡他哥,不由的心感可惜,于是瞅了一眼了樂文,發現他一臉哀愁的樣子:“文哥,你還在想那個小妮子啊。”
“……想又如何,人家都看不上我,我能怎樣?難道強制她不成?”樂文仰了仰頭,摸了摸胸前的狼牙,心生一絲哀怨。
“強制又如何,等生米煮成熟飯,還怕他不從?”龍超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解。
樂文翻了翻白眼道:“強制?還沒剛她身邊,就被她一腳踢開了。”
“哈哈哈……”車内的龍超和鄭良才聽到樂文的話,笑的前仰後合的。
一路無話,馬車剛到唐縣東門外停下,就看到趙縣令帶着一幹官員穿戴的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城門兩邊整齊好像正在他們。
樂文趕緊走下車,來到趙縣令身前,拱了拱手施禮道:“縣令大人,有勞了,還讓老人您親自在此相迎,真是有勞大人了。”
鄭良才也是看的直羨慕啊,得了‘案首’就是好,連本縣縣官都親自出來迎接,真有面子。
趙縣令瞥了一眼樂文,摸了摸胡須,不屑道:“哼,你算什麽東西,誰是在等你了?我們是在恭候崔志,崔廩生。”
“是啊,崔廩生可是這次的院試的第五名。”趙縣令的身旁的田師爺吹了吹胡子道。
樂文翻了翻白眼,無語了,他可是‘案首’啊,難道他們不知道?
“崔志是第五名,我可是這次院試的‘案首’啊?”樂文又瞅了一眼趙縣令,一臉疑惑的不解道。
“哼?案首?一個院試案首算什麽?人家崔志的爹,崔宇大人,現在可是正六品,骁騎校。”趙縣令說着拱了拱手道。
“骁騎校?”樂文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心道:“才短短五年,當年那位從九品武官就成了正六品武官,這升的也太快了吧。”
樂文以爲肯定是因爲崔宇家族的原因,其實崔宇是靠軍功升上來的,去年崔宇抵禦長城以北的蒙古鞑靼,崔宇親手斬殺敵軍一百多人,明武宗朱厚照爲表彰崔宇英勇便直接把他從九品升到了骁騎校,明武宗也是個愛打仗的皇帝,不過後來因爲沉迷豹房,才得了個昏君的名聲。
“哎……自己一個案首,趙縣令甩都不甩,崔志一個第五名,就這說不定還是做了什麽手腳,有個好爹,就不一樣。”樂文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尴尬的往城裏走去。
莎士比亞說過:靠父母你最多是王子,靠女人你最多是驸馬,但是靠自己,你他媽就是個叫花子!
樂文心裏突然有了種不平衡感,他考了個案首,可是幼時青梅竹馬的丁珂兒,卻看不上他,離他而去。
回來以爲趙縣令會帶着一群人歡迎他,誰知道隻是他自找無趣罷了。
“我******穿越到明朝到底爲了啥?”
樂文的血液沸騰了,他要爲他自己做些什麽了。xh:.234.4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