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如果實在碰到了打不過的對手,江佐也能選擇跑路。
隻要二者速度懸殊别太大,江佐能用氦缽乙钛恢複體能,完全有把握拖死對方。
“極限爆發,體能,這兩樣招數陰人還是蠻不錯的。”江佐嘴角微微上揚,他從衣櫃裏選了兩件看不出牌子的地攤衣服,又翻出不知幾年前買的墨鏡,又裝了個一次性口罩,對着沙發上的舒冉揮揮手:
“晚上你自己小心點,我可能淩晨才會回來。最近南洋市不怎麽太平,死侍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情況很反常,你注意安全。”
“哦,路上小心。”舒冉對于江佐的出行習以爲常,對着江佐揮了揮手後,她忽然愣了一下,朝着門口換鞋的江佐問道:“你上句話說什麽?死侍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
“對啊,報紙上沒登,但小道消息不少,最近起碼又發生了7至8次死侍襲擊的事件。”
“我從沒聽說過啊。”舒冉聞言,小臉上罕見的露出一抹凝重。
她整天待在家裏不出門,用平闆也隻是在玩遊戲,對外面的事情不太了解。江佐也從未對她說過這些,隻是今晚江佐可能在外過夜,不太放心她一個小女孩,才順嘴提了一句的。
“你說有多少?這幾天發生了多少起死侍襲人的事?”舒冉追問道。
“七八起吧,應該不止,但都被壓了下去,我也不太清楚。”
“七八起,加上隐瞞的”舒冉小聲低語:“不會吧,怎麽會這麽多。光是死侍襲人就這麽多,那血死病人的數量豈不是在指數倍的增加。太反常了,難道是.”
舒冉忽然擡頭,望向窗外的茫茫夜空。遠方的夜空,不知是霓虹燈還是光污染,夜空邊緣隐隐間有些暗紅:“難道.血潮來了?”
“你說什麽呢?”江佐打開了門把手,瞥見舒冉在窗邊小聲嘀咕。
“沒什麽,你先去吧,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需要證實。你先去忙你的,等你回來應該就差不多了,希望是我多慮。”舒冉說完,鑽進卧室裏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江佐也沒多問。
時間不早了,他再耽誤就來不及了,若是等自己到了工廠,死侍都光顧過了,那才是真的操蛋。
出小區,江佐專找人少的小巷走。
手握審判者的力量,江佐對那些死侍還真的不怎麽怕了,也不擔心會被死侍襲擊。要是有死侍襲擊還正合他意,早就想找個死侍練練手了。
在某個小巷口,江佐戴上了口罩和墨鏡,将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小巷外是人多嘈雜的夜市,來來往往的都是各種地攤小販。
江佐來夜市是準備買點東西遮掩身份。他還沒蠢到直接暴露自己審判者的身份。
之前的細胞online還好說,畢竟是無關大局的遊戲,沒有引起皇室的注意。
但審判者的身份可不一樣,這玩意是能影響戰争、改變戰局的!自己成爲審判者,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單單是氦缽乙钛從何而來,就是值得追查的大問題。若是上面真的查下來了,江佐涼涼是分分鍾的事。
墨鏡和口罩還不夠,連臉都遮不全。露出來的衣服、頭型都有可能暴露江佐的身份。
江佐需要整一身行頭,能将自己從上到下完全包裹起來,最好能讓人連男女都看不出來。
夜市上的小販大多是無證經營的,流動性很強,販賣的東西都是從各種渠道進貨的,查起來很困難,甚至沒得查。這也是江佐沒有去正規商場,而是選擇夜市的重要原因。
夜市很大,江佐選了幾處人很多的小攤,盡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丢下錢拿了東西就走,買的東西也非常大衆化,專挑買的人多的東西買。
花了半個多小時,江佐重新回到了小巷,他确認四周無人後,摘掉口罩和墨鏡,脫了身上的衣服,扔到小巷口的垃圾堆裏。
垃圾堆明天一早就會被環衛工人清走,倒進焚燒廠焚燒,沒人能找得到。
此刻,江佐的手裏提着從夜市買來的行頭:一個小醜面具,普通的帶帽檐的黑色帽子,以及一個比他身子大了兩号,長到能把他完全包裹的黑色風衣。
小醜面具不是那種帶着紅鼻子的,江佐選的是白色的小醜面具。面具在嘴上開了個口,除此之外,戴上面具後,根本無法看清江佐的樣貌。
帶帽檐的帽子也将江佐的頭發遮了起來,防止别人通過頭發辨别他的身份。
至于風衣,這種大風衣很多市民都喜歡穿,大街上随處可見。風衣的腿中間開了個口,不影響戰鬥,從外也看不出江佐的體型,隻能看出他不是非常胖的人。
穿上這一身行頭走在街上,除了小醜面具,其他的并不顯眼。這年頭,特立獨行的人太多了,隻要江佐不太張揚,沒人會注意到他。
江佐對此很滿意,他又不是沒事穿着上街裝逼的,他要做的事就是要避免被人注意到。
套上這身衣服,戴上小醜面具,他不再是江佐,不再是那個普通的年輕人。這一刻,他是小醜,是南洋市最神秘的審判者。
這是江佐所能想到最好的方法了,他沒當過間諜,沒學過隐藏身份,沒有這方面的專業知識。作爲一個普通人,這是他所能想到的隐藏身份的方式。說白了,還是格局太小,條件不夠,什麽樣的人做什麽樣的事,讓他一個普通人用天衣無縫的方式隐藏身份,他江佐沒那個能耐,隻能先這樣,走一步看一步。
穿戴齊全,江佐深吸一口氣,用淬煉後的嗓子稍微改變嗓音,穿梭于樓宇之間,朝着工業園區的方向狂奔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