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
楚王熊自那日不歡而散,便憋着一股氣回到了楚國。
翌日,不朝。
楚國郊外,楚王熊領着宮中一隊侍衛正在進行田獵。接連着射殺了許多獵物的楚王方才覺着胸中之氣暢通無比。
正欲再次入林的楚王熊,忽聽得侍者來報:“王,項老來了。“
“項老,他來有何事?”随手将手中弓失扔給随身侍衛,接過另一侍者遞過來的毛巾,一邊擦拭着雙手一邊問道。
“不知,項老未說,隻要求見王。”侍者答道。
楚王熊無法,隻得讓人去宣項徽前來觐見。前代楚王臨終前交代,需善待老臣,心中再是惱火,也隻得忍下不耐。
坐在高台上的楚王熊遠遠見着一老頭兒搖搖晃晃走來,眯了眯眼問道身後随
從:“這項老怎得,如此老态了。”
“嘿嘿,王,老臣雖自稱老臣,可并不是老了,尚能飯,何談老。”項徽跨着大步子,幾步便到了楚王熊面前。
“哦,項老未老,如此作态,又是何故?”楚王熊懶洋洋的問道。
項徽在袖間裏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個小瓶子:“王,請觀之。”
侍者接過項徽手中的瓶子,恭敬的呈給了楚王熊。後者揭開瓶子,輕輕一嗅,瞬間捏緊了手中小瓶。
陶醉其中的楚王熊,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那模樣竟與當日的項徽奇迹般的重合。而此刻的後者,摸了摸長長的胡須,一副了然于胸的點點頭,複不發一言,立于一旁候着。
“項老,此酒何處得來?”楚王熊緊緊捏住手中小瓶,盯着項徽問道。
“王,此蘭陵酒酒乃是秦國使者送來,欲與楚國同盟,特意派遣使者前來示好。足足五壇,秦國向來落魄,可見其誠意。”項徽如實道來,卻又不盡如實。要知道當初秦嬰可是送了足足五車,到得楚王面前,卻隻餘五壇。
“蘭陵酒,可是以我楚國蘭陵郡起的名啊,怎的成了秦國送來的,項老,你有何解釋啊?”楚王熊對秦國求和一事置之不理,卻懷疑起了蘭陵酒有疑。
項徽忙跪地一伏身道:“王,此酒乃是秦國家傳之酒,幾世無名。老臣一時情急想要壓制秦國,便用蘭陵起了名,豈料,那使者,竟無半點不同意,拍手稱快。老臣亦不好再改口說道。”
“原來如此,項老,是本王誤會你了,快快請起。”楚王熊遞給侍者一個眼色,侍者忙去扶起項徽。
複又接着問道:“方才聽項老講道,秦國求和,是個怎的回事?”
項徽聞王此楚王熊問得此言,便道:“王,六國合盟伐秦之事,疑已洩秘,秦國俱已知曉。特派使者前來示好,老臣想着秦楚兩國如此親近,若是六國成事,秦國萬一狗急跳牆,我國首當其沖,危矣。”
楚王熊猛的一拍幾案,氣勢沖沖的指着項徽說道:“我堂堂楚國何懼,竟如此畏畏縮縮,真教人笑掉了大牙。”
項徽被楚王熊一語頂得回來,一張老菊臉氣得通紅:“王,楚國如今兵弱國貧,他國示好,我國安有拒絕之由。”
被道出楚國的不足,楚王熊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卻也不再對着項徽吼吼嚷嚷,複又落座了回去,聽其細細分析。
“項老,此次會盟會見,确實不順利,那魏國歁人太甚,本王一氣之下,便回來了楚國。你可得教教我,應該如何做?”
“王,不若先應下應下秦國的求和,不再參加會盟,也不與秦發生争端,坐山觀虎鬥,好教我國養精蓄銳,做上那韬光養晦之國,彼時,可再圖謀。”
“項老說得在理.”
與此同時,其餘五國發生着同樣的事件,層出不窮的上演。演繹着諸如此類的對話。
“王兄,你可算是回來了。”韓王從弟見着韓王代歸國,當日便趁着夜色,進了王宮。
“愍弟,是你啊。有何要事,非要緊着現在說道。”韓王代見是從弟韓愍,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
見韓王代如此态度,韓愍有些不服氣,隻能憋屈的說道:“王兄,此次會盟,可還順利。“
韓王代詫異的擡頭望了他一眼,問道:“不甚順利啊,愍弟何時關心起了國事,不去淘你的寶貝啦?”言罷還順代打趣了韓愍一番。
“王兄,正是淘寶,臣弟此次聽說了一件大事,關乎韓國安危的大事。”
偷雞攆狗的韓愍,這是懂事了?竟還懂得關心起了國事,韓王代倒是起了點兒興趣:“究竟是何事,教愍弟如何在意?”
“王兄,臣弟此次結識了一行商之人,他行經秦國,探得秦國已準備出兵打我六國,軍備具是上等,韓國危矣。”韓愍說的同時偷看了下韓王代的臉色,隻見其面色大變,驚坐了起來。
他緊緊抓住韓愍的雙手問道:“此事可屬實,秦國何故發兵?”
“好似秦國已知曉我六國合盟之事,欲下先手。”韓愍拽不出雙手,隻得咬牙應道。
“該如何是好,距離秦國如此之近,向五國請求援手已是來不及。”韓王代喃喃道。
韓愍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王兄,不若先與秦國結盟,渡過眼下難關,你看如何?”
韓王代乍然聽得如此提議,略一思考,複覺可行,贊賞的拍了拍韓愍的肩道:“愍弟長大了,知曉爲王兄分憂了。此次記你大功一件。不若求和特使,便由你去,如何?”
韓愍嘿然一笑道:“王兄,盡管放心,臣弟一定辦妥。”
話說那趙王琪回得趙國,亦是滿肚子的氣,魏岚那厮簡直歁人太甚。思來想去,與其合盟,不若自家打秦國去。當今第一強國,有何懼。思及此處,遂叫侍者去召來上将軍趙德民。
侍者到得上将軍府邸之時,卻并未及時得見此間主人。府中下人見是宮中來人,忙去請人。
“上将軍,王派人來了。”房内的趙德民,正欲抱着春姬一親香澤,突被人打斷,頓時火冒三丈,已不去細分,下人說了何話。
誰知春姬伸手一推他,嗔笑道:“上将軍,宮中來人了,快去吧。”待趙德民出了門,春姬的臉色落了下來,輕聲喚道:“小蝶.”
好吧好吧,就是殷勤搞事。哦不對,是秦嬰。嘿嘿(﹃)
突然想寫大結局了怎麽辦,怎麽辦。
啊啊啊。
真實的曆史确實如此的氣人,隻是事件和我這不同,我換啦,自己瞎編亂造,秉性倒是沒有大改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