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點擔心被木婉清找到,最後隻能搬家,然而那姑娘很快就被她師父(母親)找到直接帶走,至于去了哪裏并不清楚,反正也不想和性格如此偏激的姑娘接觸太多。
沒了外人的打擾,又有了可以吸收煉化的莽牯朱蛤,北冥真氣的成長速度,隻能用日新月異來形容。
短短的一個月,北冥真氣已然成長到了練氣五層,雖說這世界高手衆多,不過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也許已經達到準一流的境界。
原則上來說有着實力行走天下,隻要不是主動去惹事,自保絕不是問題。
隻是最近一段時間,始終無法确定小白到底在什麽地方,因此繼續在山洞内閉關修行,計劃是等把莽牯朱蛤的能量全部吸收幹淨,後再出山找人也不遲。
當然作爲一位喜歡研究些武器裝備的人來說,肯定不是純粹的閉關修行,在練氣至于,還是會嘗試着制作各種特殊的武器裝備,盡可能的提升自己的戰鬥力。
雖然在這武俠世界,真正的頂尖高手,一般都不用武器,草木皆可成爲利器,不過如果雙方都是頂尖高手,而一方拿着頂尖的神兵利器,另一方卻拿一根茅草木棒肯定會吃虧。
實際上自己掌握着還不隻是神兵利器那麽簡單,而是有着陣法力場加持的法器,雖說這個世界沒發現高級陣法材料,不過那些放射性礦物提取後,依然可以合成初級陣法材料。
初級的法器,雖然不能飛天遁地斬妖除魔,可弱能量場疊加出三尺劍芒,蓄力之後釋放出一兩次巨大的能量束射擊卻是不難。
隻要疊加足夠多的陣法符文能量回路,積攢存儲足夠多的能量,一擊之下甚至可以直接破開那掃地僧的三尺氣牆……
實際上不隻是武器,更重要的是各種保命的裝備,比如加入裏初級力場護盾的内甲,足可以擋住百年功力的頂尖高手數次全力襲擊。
還有那經過數次改造升級的披風,雖然隻是加入了些最基礎的能量符文回路,逃命或是趕路都非常好用。
雖說現在的披風還算不上自由飛行,不過展開披風後借助念動力輔助,急速滑翔的時速可以超過220公裏,比催動内力疾馳還快了五成。
最關鍵的是真氣驅動隻能支撐半個多小時極限速度奔跑,現在念力卻可以支撐四個小時以上的峰值輸出。
另外就是這東西不隻是從高處躍下才能滑翔,實際上平地也可以用,現在運轉真氣用力一躍時,足可以躍起達到二十五米左右,而這高度借助念力輔助驅動的話,足可以滑翔七百米以上的距離……
有了這東西加持,單就長距離趕路的能力,确實可以算得上天下第一……
……
又是一個練氣的時辰,周不凡端坐于聚靈陣法中心運轉着真氣,吸收天地靈力不斷的凝煉着北冥真氣。
突然見到遠處石室内玉石美人,閃爍出了一陣陣的白光,白光散去,那玉人竟然直接變成了一位活生生的絕色少女走了出來。
雖然那容貌和現實中的小白并不一樣,然而氣質卻極爲相似,自信陽光且可愛,笑起來仿佛見到了百花齊放。
這突然的變故确實讓周不凡有些反應不夠來,很懷疑這隻是夢境,不過卻又不敢多想,起碼暫時不想醒來。
玉人兒一句話也沒多說,直接撲進了懷裏,無比真實的觸感,甚至還聞到了對方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對此周不凡卻是不敢亂動,甚至情緒都不敢有太多的波動,這種極爲清醒夢境,一旦有太多的情緒波動,随時都會醒來。
隻是這好像又不是純粹的夢境,可能是小白使用了什麽辦法,出現在了自己的夢境中。
當然也有可能隻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最近這些日子,雖然偶爾還能感應到小白的存在,然而那感應卻是越來越弱,長此以往真有可能徹底失去感應,心裏難免有點着急。
然而就在考慮要不然問問這位玉人到底是不是小白時,突然發現眼前的姑娘竟然又變成了木婉清的樣子。
眼神中充滿着幽怨,最可怕的是眼耳口鼻處還流出了鮮血,然後伸出了血肉模糊的手,撲了上來……
“……靠!”睡夢中周不凡驚叫了聲,一下子坐了起來。
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果然一切隻是夢境,不過這夢境确實怪異的很,夢到小白到還還可以解釋,可爲什麽會夢到木婉清,而且還是七竅流血的樣子,這個确實有些慕名奇妙。
搖了搖頭甩掉了滿腦子的胡思亂想,隻是一個清醒夢而已,實在沒必要浪費腦細胞去分析各種可能性,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打造些神兵利器好用的裝備更實在。
……
修行了一次北冥真氣後,看了看水鍾已是戌時一刻,外面已是夜幕降臨,也就穿上了夜行衣挂上了披風準備外出辦事。
話說在無量山的禁地山洞内隐居修行,爲了出門時不被人撞見,因此都會選擇晚上出門,卻是過起了晝伏夜出的日子。
此次出去主要是爲了采集些帶有放射性的礦物提純,合成初級陣法材料,當然順便還會抓些毒蟲毒蛇,喂養那莽牯朱蛤。
白影以上肩頭微微一沉,卻是那隻閃電貂越到了肩膀上,當然并沒有攻擊人,反而顯得非常的親熱。
話說這東西當初抓來,主要目的準備當作誘餌去勾引那莽牯朱蛤的,隻是後來沒用上,所以回到洞府後就把這小家夥給放了。
隻是這貨被放走後沒多久,又回到了洞府,好像特别喜歡呆在自己身邊,好像是吸收那些因爲煉化朱蛤能量而排出體外的毒素,這一來二去後卻是混成了朋友。
摸了摸閃電貂的腦袋後,直接展開了淩波微步,急速的下這洞外疾馳而去,不消片刻就出了山洞,随之一躍而起披風一展,向着遠處滑翔而去。
然而還沒滑翔出多遠,極佳的視力卻是意外的發現不遠處小湖邊,倒着一位血肉模糊的人,看起來好像是一位姑娘,而且那穿着打扮好像還有幾分熟悉,好像就是木婉清。
“不會吧?這姑娘真的出事了?”嘀咕了句,雖然挺想躲着這位姑娘的,可這種情況也不能直接無視了,微微的遲疑了下,最終還是向着那小胡邊滑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