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暫時的接管了這座國際大都市,不過小白并沒有真的做什麽軍閥大佬,而是繼續過上了,隔三差五就去附近找日軍麻煩的日子。
對于上次被日軍伏擊偷襲在地下室躲了好幾天的事,确實有些耿耿于懷,所以經常在夜幕降臨後去收拾一些日軍的據點。
這也導緻上海周邊百十公裏内的所有日軍,都顯得有些人心惶惶,有種草木皆兵的感覺,甚至有不少部隊主動向後方撤退。
當然也有些日軍高層不甘心如此被壓制,因此還嘗試着設下許多的機關陷阱,甚至好申請調來了一些超級強化戰士助陣,不過這一切根本就難不住小白。
因爲上次遇險後讓她對每一次的行動都變得非常小心,不管有沒有危險,總是先以神識掃描一番,确定之後才會行動。
在神識掃視之下,基于物質層面的一切機關陷阱都如同虛設,總是損兵折将之下,也隻能選擇搬遷駐地,遠遠的離開小白的活動範圍。
至于周不凡當然也不可能真的去管理一座國際大都市,實在沒那個時間和精力,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鍛煉下神念馭物,多練一練真氣。
再不濟繼續改進下生命場發生器也好,還有那啥生命場理論體系還得完善,還有那時空斥力體系也會分析研究下。
當然就算真的有空閑時間了,也可以親自教導下怡春的格鬥技巧,不過怡春姑娘學的并不是很認真,總是各種誘勾引而且經常還會被她得手,而周不凡還有點樂此不彼。
話說怡春服用了靈泉水又成功的凝聚出炁場後,整個人卻是徹底回到了最美好的時代,無論是身體狀态還是精神狀态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或者說這根本就是真正的脫胎換骨。
……
忙碌而平靜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不知不覺中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九個多月,那時空斥力幾乎接近峰值,隻要達到那個臨界值自己定然會被驅逐出這個時空。
對于離去的日子,依然有那麽點舍不得,話說現在呆在這裏,已經基本沒了威脅,上海市附近百公裏内都成了日軍的禁區。
雖說日軍也可以以派出轟炸機什麽的,不過實不願意做這種無用之功,轟炸根本對付不了那神秘的敵人,反而會招來報複,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去招惹。
因此安穩又舒适的小日子,周不凡當然不介意在這個世界多呆一段時間,隻是那時空斥力的增長如同熵增過程,暫時還沒發現任何可以逆轉的辦法。
也許将會有一天可以找到這時空斥力的逆轉辦法,到時候也就可以在這些平行世界内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不過可以肯定想要逆轉那時空斥力,會比逆轉人體衰老還會艱難許多倍。
因爲靈魂意識的比以前強大了許多,對那時空斥力的感受顯得極爲清晰,甚至已經可以相當精确的推測出離去的時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會在現實中醒來,因此今天刻意的把所有想要帶走的東西都打包了起來……
“周不凡我現在的心裏很不安,會不會被滞留在這裏回不去了?”
“什麽情況呢,你既然可以跟着我的靈魂意識一起過來,回去不是應該輕車熟路?”
“來的時候我是隻是靈狐,沒那麽多心事,現在我可是一個人,不一樣的。”
“同樣的靈魂意識,在不同的身體裏想法還會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就像那W7操作系統,裝淘汰的電腦中和轉在新買電腦裏能一樣嘛。”
“那我該爲你做點什麽?”
“這個……要不然,你再給我一瓶靈泉水吧。”
“……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想多要一瓶靈泉水,送給你那位好朋友對吧?”
“哎呀,别那麽小氣嘛,反正你還有幾十瓶,就送她一瓶呗,或許借助你留下來的那套生命場發生器,也可以進入練氣期呢。”
“大小姐,那東西我可是留着救命的。”
“大不了算我欠你一條命呗。”
“你和她的關系有怎麽好嗎?”
“……她是我交的第一個人類朋友。”
“這麽說我和怡春都不算人了呗。”
“你不一樣,至于怡春,她可不是我的朋友。”
“和我說一說具體的原因吧,要不然随意贈送,根本是個無底洞,說起來我還挺喜歡那位陳大雷和李教官他們呢,如果每人贈送一瓶,我囤的那麽點寶貝早就送沒了。”
“……我欠下了書娟一個因果,我得還掉這因果,以後才有機會修成正果。”
“還有這事?我以前也欠下不少因果的,這可咋整?”
“人類修行不一樣的,而且你根本就不是傳統的練氣士,所以對你來說欠下一些因果并不是什麽大問題,大不了渡劫時,被劫雷多劈幾次呗。”
“你說的可真輕松,不過就算有什麽因果也是小珍,怎麽又和孟書娟扯上關系?”
“周不凡,你就當是把那靈泉水賞給我喝了行不,以後有機會一定還你。”
“算了,拿去還人情吧。”郁悶的說了句,雖然有點不舍,還是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小白。
“多謝大人賞。”小白接過瓷瓶,甚至還在周不凡臉上親了口。
“……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你很多錢。”
“别那麽小氣嘛,這種靈泉水雖然神奇,若是在一個靈氣充沛的世界裏,應該是可以孕育出來的。”
“就算有,可世界那麽大想找到還是很難的。”
“知道,知道,走了。”
“今晚别到處跑了,意識回歸可能會發生在在午夜之後。”
“明白,我去還願了……你也抓緊時間和你那相好的說說話親熱親熱,也許以後可都沒機會再見了呢。”說完身影微微一晃就已經到了二十幾米外的門口,對着周不凡揮了揮手轉瞬間消失不見,那移動速度卻是再次增加了不少。
而小白離去後沒多久,怡春卻是提着一個食盒出現在門口,發現周不凡正在看她時,那原本顯得有點傷感的神情瞬間變成了微笑。
分别在即或許這一别就是永别,雖說心裏很是不舍,不過并不想自己的情緒影響了周不凡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