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傲嬌的小姐姐确實挺可愛的,不過并沒有主動去招惹對方,而是一天到晚的往義莊跑,而且每次上門總是帶上一大堆相當珍貴的禮物,然後請教一些關于符咒的事。
正所謂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這年輕人送來的可都是好東西,而且還出巨資幫忙修繕義莊,再有就是這位這位年輕人怎麽看着都不像是惡人。
因此仔細的考慮了兩天後,終于還是掏出了一本名爲《九天玄術》的秘籍。
“小周,我看你也是個好人,今日就破例把這抄錄的秘術贈送與你,不過你需緊記,切不可憑借九天玄術作惡,要不然将來必遭天譴。”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我想學習研究道法咒術的神奇,最多也就是爲了遇到神馬妖魔鬼怪時多點自保的手段而已。”
“那就好,當然若是你将來學有所成,遇到可以對付的妖魔惡靈作祟,應當義不容辭的除魔衛道才是!”
“明白,必須的,不過九叔,我還有個疑問想請教。”
“有何疑問?”
“那個,咋們不是茅山派的嗎,怎麽學的卻是這九天玄術?”
“九天玄術就是茅山道術的根本,你若是真的全部學會了,斬妖除魔自然無往不利!”
“九叔,這符咒之術,好像需要真氣驅動才能真正發揮威力啊,您老能不能好人做到底,把正宗的練氣法門也一起傳授給我?”
“茅山派的練氣法門不适合你。”
“爲什麽?”
“你已非童子之身,而且早過了修那内功心法的最佳年紀!”
“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也沒什麽可惜的,你體内已然有了不俗的真氣流動,萬法同出一源,以你體内的真氣驅動咒術也是一樣的,所以隻需繼續你原本的練氣之法且持之以恒即可,練功最忌諱的就是見異思遷半途而廢。”
“原來如此,多謝九叔解惑,喝茶喝茶!”聽完九叔的解釋,也是心情大好,趕緊的給對方添了一杯茶。
……
帶着九天玄術美滋滋的回了任府,正好見到任大小姐,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傲嬌的小姐姐隻是哼了一聲完全不搭理人。
倒是後面出來的任老爺,很是熱情的迎了上來。
“嘿,伯父這是去哪呢?”話說當初隻是叫這位伯父純屬口誤,沒想到隻是幾天下來竟然還叫順口了。
“家父今日遷墳,賢侄可願一同前往?”
一聽這話周不凡還沒答應,邊上的任婷婷卻是不樂意了。
“爸爸,他又不是我們家的親戚,你請他去幹嘛啊!”
“誰說不是親戚,剛才還喊我伯父呢。”
“嗯,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遷墳的,去長長見識也好。”
“甚好,甚好,管家快去給周公子備篼子(一種類似于轎子的交通工具)。”
“不用那麽麻煩了,我自己走着去就行,正好多走走路鍛煉下身體。”
“矯情,整天背着把破劍,當自己大俠呢,也不嫌累。”任大小姐很是不爽的嘀咕句。
“婷婷同學這就不懂了,我雖然不是大俠,不過我的劍術還是相當可以的,作爲一名合格的劍客,這頭可斷血可流寶劍不能丢。”
“誰是你同學呢,本小姐讀的是女校,難道你是個女人?”
說着還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姑娘笑起來的樣子還是相當可愛的,難免看的有點失神。
然而就在愣神時,腳背又被這位傲嬌的小姐踩了一腳,雖然踩的不重,就是那擦的锃亮的皮鞋被踩髒了,然後高傲的哼了一聲,扭着腰直接坐上了給她準備篼子。
對于這邊發生的情況任老爺完全裝作沒看到,早就已經坐上篼子走遠。
“周公子,真不要篼子嗎,山路很遠的。”直到小姐走遠了,那位管家才湊過來問了句。
“不用,老董你忙你的吧。”說着也是大步流星的跟上那出發的隊伍。
路途确實有點遠彎彎繞繞跋山涉水的大概有七八裏,當然這麽點距離,對于體質異于常人的周不凡來說根本就不算個事。
一路上一邊走路一邊翻看這那本九天玄術,内容可以說極爲豐富,有攻擊性法術的五雷咒、天雷破、玄冰咒、火雲咒等等,多達上百種之多,而且還見到了三昧真火、流星火雨,雷動九天等超級牛逼的咒法。
當然這些牛逼的咒法,對靈魂意志真氣能量等等要求極高,比如絕大多數人努力了一輩子也修不出三昧真火,更别提釋放流星火雨,施展雷動九天什麽的。
當然九天玄術也不全是攻擊的法術,也有許多輔助法術,諸如靜心、降魔、禦風、勾魂、定身、度魂等等咒術。
還有就是符咒,其實真正的作用是,降低釋放咒術的難度,原則上隻要道法達到一定程度時,就可以免去符咒的輔助,直接以自身真氣加上意志驅動那些威力階段的法術……
……
遷墳現場三位男士的百般讨好,總算讓傲嬌的大小姐終于找回了些自信,這兩天這位神神秘秘的周不凡,竟然連正眼都沒看過她一次,确實讓她非常非常的不痛快。
甚至先前明明踩了對方一腳,竟然還是被人直接給無視了,實在有些氣不過,實際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要生氣。
這爲從國外回來的年輕人,雖說在府裏暫住,可一天到晚往義莊跑,确實從來沒有主動的招惹過自己。
而且雖說在府裏暫住,可也一點都沒少花錢,出手也很是大方,經常出門回來後都會買些禮物回來見人就送,府裏上下都收過對方的禮物,即便是自己也不例外的收過禮物。
總體來說就是一位年輕有爲,卻很相當有學識修養的年輕公子,爲什麽自己總是看他不順眼處處針對他?
“表妹你怎麽悶悶不樂的,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如果真是欺負你,回去後我一定想辦法把他抓起來……”
“你别胡來,要不然商會可不會放過你。”
“那小子和商會有什麽關系?”
“我怎麽知道,反正會長都親自登門請拜訪過他,談的還很開心,還有他也沒有欺負我你别總是針對他。”
說着卻是直接轉身,回到了她父親身邊,隻是那目光總是不自覺的瞄向那位,依然拿着書看的很是專注的周不凡。
有時候人心就是這麽奇怪,刻意的避開反而會引起姑娘們更大的興趣,當然還有個前提是自己得足夠優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