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知道,這地兒我也不熟啊,這鬼地方連個路牌都沒有……不過這地方有個很高的,金色的大樓。蘇木柏這貨走得挺急的,好像有什麽急事。我,我要不要攔住他?”最後這句話王慧芳說的吞吞吐吐的,顯然這位大媽并不怎麽想承擔這麽重的任務。
“金色的大樓?”王逸塵擡頭四顧,還真給他瞧見了一棟高聳入雲,熠熠生輝的金色大廈。
這棟金色大廈瞧起來離王逸塵并不遠,但也算在大城市裏混過很多年的王逸塵很清楚,在野外,那是望山跑死牛,在大城市裏,是望樓磨破鞋。大城市裏瞧着離你不遠的大樓,真要跑到地方那還真得費點工夫。
“王姐,你盯住他就行,我馬上到!咱們想辦法把這貨的真愛之水給搶過來,或者毀掉!”王逸塵一邊群發了這條消息,一邊極速朝着那金色大樓的方向跑去,對王慧芳組合,他也沒抱太大指望。
“好好好,我一定盯住他!”王慧芳立刻答應道。
“你們小心點。”白小歸也給王逸塵回複了這麽一條消息,她跟秋子兩人距離王逸塵等人較遠,壓根沒見到什麽金色的大樓,想馳援也沒有辦法。
“發生了什麽事?”這時,一個小巧的身影一下子竄到了王逸塵身前,正是張妍雅這個小炮仗。
作爲王逸塵的情侶搭檔,張妍雅自然是跟王逸塵一塊被傳送到便利店門口的,但是之前張妍雅被王逸塵派出去打探四周情況了。
不過因爲有着“如膠似漆”這個情侶技能的存在。張妍雅随時能夠察覺到王逸塵的存在,回來找他也是很方便的事。
“咱們去打劫!”王逸塵言簡意赅的回答道。
“打劫?好好好。咱們去哪兒打劫?”一聽到打劫這兩個字,小炮仗張妍雅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就在那棟金色的大廈附近。跟着我!”王逸塵一指那棟金色大樓,加速朝前方沖去。
瞬息間,兩人便已經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那間小便利店所在的小街道,拐到了一條車流不息的大路上。
踏上這條大路的瞬間,兩人都有些傻眼了路況太複雜了!各種高架路立交橋就仿佛是蜘蛛網似的糾結在一塊,光是瞧着就已經令人眼花缭亂了,别說從中找到正确的道路抵擋那棟金色大廈了。最要命的是,就像王慧芳所說的,這鬼地方當真是連一塊路牌都看不到。這是要逼死外地人的節奏啊!
王逸塵突然想到一個相聲段子,就說在北京,工作在市中心卻住在三環外的人,早上起來去上班的難度不亞于西天取經九九八十一難!
以前王逸塵覺得這說法太誇張了,但眼前這一幕卻讓他不得不信,大城市的交通狀況還真是恐怖如斯啊!這要靠着兩條腿巴巴的趕過去,等他趕到地兒,蘇木柏可能早就把事全辦完了……
“怎麽辦?”張妍雅沒轍了,下意識的看向了王逸塵。王逸塵也有點抓頭發。但這時,他一眼瞥見了一輛車背上頂着一塊牌子,看上去很像是一輛出租車的黑色轎車正好朝他們駛來,頓時眼前一亮。直接招手叫停了這輛出租車。
“打車?你有這個世界的貨币嗎?”小炮仗張妍雅還傻乎乎的沒反應過來,王逸塵早已經打開車門,一把将她拉進了車裏。
出租車司機轉過頭:“啊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我。語言還不通!”王逸塵急得冒火,手舞足蹈的比劃了半天。終于讓這個出租車司機明白了他們的目的。
不過雖然搞清楚了王逸塵的意思,但這個出租車司機明顯有拒載的意思。這貨不停的揮着手,嘴裏“阿巴阿巴”的跟拌着翔似的說着不知道什麽狗屁語言,看向王逸塵和張妍雅的眼中滿是狐疑。
顯然,對王逸塵和張妍雅這兩個語言不通的外來者,這個惡魔都市的土著司機很有點警惕。
“怎麽辦?我們沒錢啊,語言又不通……他會不會報警啊!”感覺到了這出租車司機的警惕,張妍雅縮了縮脖子,很不安的小聲對王逸塵道還真沒瞧出來,這小炮仗在穿越前居然還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孩子。
王逸塵也沒多廢話,直接從卡片空間裏拍出了幾張白卡這是毫無戰鬥力的生活類卡片,并不受遊戲規則的限制。
直接激活了一張卡片,一枚璀璨的鑽戒頓時出現在了王逸塵眼前,随即,王逸塵毫不心疼的把這枚鑽戒丢給了出租車司機。
在地球位面,鑽戒當然是值錢玩意,不過在主遊戲空間裏,跟一塊石頭沒什麽大區别,加上王逸塵刷潘多拉之盒的時候,攢了一大堆生活類卡片,自然是更不放在眼裏了。
但眼下這鑽戒卻是能派上用場了。雖然王逸塵沒有這個世界的貨币,但想來,在一個現代化都市位面裏,鑽石這種東西應該還是通用貨币。
事實也的确是如此。這出租車司機一看到這鑽戒眼睛都直了,眼中毫不掩飾的全是貪婪。
出租車司機瞧了王逸塵一眼,臉上的警惕更甚了也許這貨把王逸塵和張妍雅當成了什麽珠寶大盜之類的人物了。不過這司機膽也是肥,猶豫了片刻後,還是一咬牙将這鑽戒揣進了兜裏。
随即,他猛踩油門,載着王逸塵和張妍雅疾馳而去。
“我,鑽戒打車啊,土豪啊!”張妍雅都看傻了,雖然知道在主遊戲空間裏鑽戒不值錢,但作爲一個女孩子,看到有人這麽糟踐鑽戒,她還是覺得……真tm太刺激了!
跟這種行爲相比,什麽美鈔點香煙,人民币卷成玫瑰花之類的炫富行爲簡直弱爆了啊!
最重要的是,王逸塵壓根沒想炫富啊,隻是自然而然的就這麽做了啊,這才是最讓一般的炫富狗們心塞的啊,簡直高下立判啊有木有!真是無形裝逼最緻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