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哥早點休息!”程子境知道他是爲了給他們騰地方選擇離去,很是感謝他的好意和體貼。
羅玉寒笑了笑出了主廳。
“暖暖,你和羅大哥相處的很好?”程子境忍不住一把将椅子上的武暖冬抱入懷中,語氣是肯定的,充滿了醋意。
“二二,快,快讓我看看你的心有多小!”她打趣地揉了把他的胸口。
他趕忙握住她那雙不老實的小手,冷峻的眸子微凝,空曠已久可受不住小妻主的一點點撩撥。
“我的心小到隻能裝下你!”他咬了下她被熱氣熏的粉紅的小鼻頭,避免她說出什麽他并不願意聽的,堵住了那張櫻紅的唇瓣。
武暖冬惡意的咬了兩下他的舌頭以示報複,即便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他也是沒有放過她,糾糾纏纏,拼命的将屬于她的香甜全部占有。
主廳裏的氣氛漸漸升高,程子境立刻打住這種不理智的親密,将臉貼在她的肩窩,喘息不定。
“壞人!”武暖冬雙頰绯紅,狠狠咬住他的肩頭,委屈道:“學會欺負我了,不乖!”
程子境更委屈,“我哪敢欺負你,我甯願讓你欺負一輩子。”
“少甜言蜜語!”她冷哼一聲,将他從椅子上拽起,“回房,好好把這段日子的生活講一講,有沒有在秦州或者路上勾搭小姑娘!”
程子境撇嘴,“我才看不上那些嬌滴滴的閨閣小姐呢!”
“哦!你的意思我就是糙女漢子呗!”
看着面前的鼓臉姑娘,他沉默了稍許,深覺此時說多錯多不如行動。他直接撈起她的細腰,飛躍而起,幾步鑽入屋内,然後……脫衣上床。
“你是狼變得嗎?”武暖冬輕輕推拒着他,小臉氣的漲紅。
“嗯,是看見暖暖就會專門變身的狼!”他親着她的臉蛋,覺得不過瘾又親昵的蹭了蹭,“我去洗漱,陪我早些睡,漂在空中一天還是挺耗神的,好嗎?”
“好!”她縱容一笑,還真怕這家夥精|蟲上腦。
臨下床前他不舍得捧着她的臉再親了兩口,這才走到沐浴室外。
賀州的宅子被武暖冬改建過,每到早晚固定時辰段就會由下人燒好熱水,從管道輸出,洗澡水在腳下儲存,方便沖刷恭桶。
其實也不過是幾個管道和小機關建造的衛生設備,比不上現代的便利,但是在現今已屬難得。
程子境到旁邊的櫃子裏取了幹淨衣物放到一旁,剛要關櫃門,竟是在櫃子裏現了不屬于自己的男子外袍,濃紫色爲底金絲勾邊,風格低調奢華也很眼熟。他的手一哆嗦,慌張的把門關上。
“還沒洗嗎?”
嬌糯的聲音在卧室響起,程子境收斂情緒,柔聲道:“馬上就好,不會讓暖暖等急的!”
“呸!誰急了!”
他抿唇笑了笑,從語氣裏就能感受到此刻小姑娘的表情,絕對是鼓着臉滿是不服氣。進沐浴室前,他看了眼櫃子終是什麽都沒問,裝作沒看到。
一夜相擁好眠,程子境說到做到真的沒做不和諧運動,武暖冬不知是失落還是松口氣。
二二偶爾不粘人也挺奇怪的。
許是休息一夜精神大好,第二天天微微亮,武暖冬就被一陣**溫熱的觸感所驚醒。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神迷離的看向胸口,結果正好看到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下意識的揮了巴掌。
“暖暖!”程子境捂着臉眼巴巴的擡起頭,清隽的容顔上辨不清神色。
聽到熟悉的聲音武暖冬才徹底醒神,忙不疊地起身摸向被她打腫的一側臉頰,心疼的咬住唇,“二二,我不知道是你!”
程子境張張嘴,晦澀一笑,反倒安慰着,“沒事,小心點挺好!”
武暖冬顧着他的傷勢,取出藥膏挑了些許輕柔的塗了上去,并且靠近細細的吹了吹,“不疼,不疼,馬上就不疼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程子境眼眶澀,伸臂将她抱入懷中,語氣越的輕柔,“暖暖說不疼我就不疼!”
“真的?”
她歪着頭,粉嫩的臉頰在微光中透出清澈的顔色,大大的眸子黑如幽潭純淨如水,長卷的睫毛上挂着打哈欠流下的淚水,殷紅的唇瓣吐露出比繁花要香甜的氣息,讓他心醉更讓他愛的患得患失,明知道不該懷疑的,可是他的内心無比煎熬,甚至害怕她脫口而出讓他傷心至極的言語,所以選擇不理不問。
“暖暖,我可以撲你嗎?”他親了親她薄薄的眼睑,不容她回答直接撲了過去。
“唔……疼,輕點!”被他的舌頭裹得抽疼,她嬌喃兩聲,竟是讓他越的失控,****着她唇舌間所有的角落,一絲一毫不肯放過,甚至動作帶上了急切,直接撕開了裏衣,露出她雪白的峰巒和淡紅色的珠果。
這次程子境顯得異常的沖動,指尖略帶粗魯的劃過她的軟肉,捏成各種形狀,身下莽撞的一挺。
“嘶!”
武暖冬倒吸一口涼氣,私密的地方還有些幹澀,身子已經被他撞的如浮萍一般,起伏不定。
“暖暖,暖暖……“一聲聲投入癡迷的呼喚,讓她徹底的放松身體,接受着他前所未有的野蠻律動。
等到天色大亮,武暖冬終于松口氣,躺在他的胳膊上歪頭洩憤的啃了口他的肩頭。
“弄疼了?”他眉目舒展的微微一笑,那顆小梨渦盡顯頑劣,側身将她護入懷中。
“很得意?”她呲呲牙反問。
程子境忙搖頭,親了親被他滋潤過的紅唇,“是心疼!”
“二二,你會怪我嗎?說好的蜜月又泡湯了!”她轉身正對他,雙眸似是含着水,又似是包容着他。
他一怔,摸了摸她的眼睛,“隻要暖暖不離開我就好!”
“二二你真好!”她投入他的懷中,大力的蹭了蹭,小臉绯紅揚起一抹漂亮的笑。
“會一直好,爲你好!”他最受不住暖暖跟他撒嬌,更是什麽脾氣都沒有,差點激情澎湃的再撲一次。
“二二,節欲喲!”她笑眯眼,卻還故意的用細滑的大腿擦過他的雙腿間。
程子境眸光一深,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小壞蛋!”呢喃着,張嘴一口含住她誘人心悸的唇瓣,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外面陽光明媚抵不過屋内春光燦爛,兩人可恥的賴床了,而在主廳吃早飯的衆人看着缺席的位子很體貼的沒有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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