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她要沖擊第九重境界,所以白天的時候回玉府練功,夜晚才會出現。好在程子境已不像原先般患得患失,倒省得她費心安慰,而且等到萬物博武達到頂峰便和萬物玉府徹底的融合于一起,玉府便成就一方自行發展的新世界。到時她就會帶上一家老小到玉府安個新家。
因爲在那方天地裏她是世界之主,而家裏人就屬于她的隸屬居民,可以開放他們自由進出的權利,同樣若沒有她的許可,他們也無法帶外人進入。
武暖冬一想到全家人都能在玉府團聚,而且能夠随意進去,就免不得一陣激動。不管怎麽說,這樣子等同于遇到危險時,他們會擁有多一次逃生的機會。
許是武秋止受重傷、羅玉寒身死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太大,對危機的憂慮感比常人要重,況且武家人天生好動,幾個哥哥都有生意穩定後,帶着媳婦兒子四處走走的想法。有了這重保護,她和家裏人也會放心不少。
想的永遠比做的容易。第九重沖擊熬了過去,卻遲遲不能練至巅峰。武暖冬的功法與尋常武功終歸不一樣,初期靠的全是自我摸索,現在也沒辦法求助他人。
連續苦修數月毫無動靜後,她索性不在執着徹底放下一段時間。有時陪着爺爺練武、下棋,有時幫嬸娘們打下手研究新菜式給家人吃,有時替嫂嫂照看着三個調皮搗蛋的侄子,有時去鋪子代替哥哥們查鋪子。盡量和每個親人都有共處的時光,她不想爲了練功輕慢了家人。
現在清流、白術成了武家大掌櫃,是武行舟的左膀右臂,清流适合開拓市場、白術适合宣傳維護,基本上沒有武暖冬什麽事了,她樂的清閑自在。而老爺子也将她在上戰場前交底的那堆珍寶金銀重新還給了她,甚至在婚禮上當衆表示那些物件是暖暖一人的,是她自己攢的嫁妝。
家裏人自然沒意見,其他不知情的也隻以爲是小姑娘攢了點瑣碎金銀沒有多想。
武暖冬到底存了多少錢誰都猜不透,除非是家裏人需要否則她是不會露白的。而程子境還在不停的派人闖蕩海上和路上的絲綢之路,擴大珍寶閣的生意,在他意識裏,暖暖從小就是生意奇才帶着哥哥們在年幼的歲月也沒有吃過多少苦,現在他入門,更不會讓暖暖受委屈,所以在溫泉山莊開遍大唐之際,更多珍寶閣、泰和樓與程記布坊也随之開啓,不但如此,受武暖冬愛吃海鮮、河鮮的啓發,程子境在人聲鼎沸的港口、河岸投放了幾條大船,專門做海河盛宴,供以新鮮海河鮮。當然爲了源源不斷的美味,在附近海域、河流亦是設有魚鮮養殖場,有興趣的客人可以親手打撈。
程子境開海河盛宴除了賺錢,還是爲了每逢美味時節,暖暖也能暢快無阻的想何時吃就何時吃,而且大船搖搖蕩蕩的水面,配着鮮味更有一番滋味。
聽着程子境美好暢想的武暖冬,忽然笑了,拍拍他有力的胳膊,壓低聲,“天涼了,讓王氏破産吧!”在程子境呆滞茫然的表情下,她擠擠眼,“二二,沒想到你還挺有霸道總裁範的!”
程子境撓撓臉,“王士是誰?總裁範又是誰?”随之冷峻的雙眸一緊,握住武暖冬的小胳膊很是氣憤的說:“暖暖他們是哪裏來的野男人,我以前怎麽沒聽說過,是不是他們愛慕于你?快說,我不惱真的!”
不惱眼紅什麽?
武暖冬扶額,這就是傳說中的代溝吧!
爲了防止大醋壇子各種側漏,武暖冬簡單講了下這句話的典故,引得程子境頓時收斂了情緒,羞赧不已。
從霸道總裁變身綿羊,這種反差簡直萌死了。
武暖冬使勁揉了揉程子境羞紅的耳尖,笑得很是燦爛。
雖然程子境覺得自己很傻,但是看着小妻主如此開心,他也就認了!由着那雙小手蹂躏他的腦袋。
兩人笑鬧夠了,武暖冬倒在他的身旁,閑問着,“海河盛宴何時營業?”
“月初!正好是螃蟹肥美的時候。”程子境無比放松的撫摸着胸前的小腦袋,手中順滑的感觸讓他每次都能異常的眷戀和平靜。
“這麽快!”她翻身趴在他結實的胸口,手指繞着他垂下的玉冠發帶,“大哥最近有說梁家的進展嗎?”
“嗯,昨兒個來過,說是江珠快受不住了。”
“怎了?”武暖冬奇怪的問,“其實大哥說從江珠那裏做突破口,我是有點猶豫的。江珠極爲愛慕虛榮,就算打破牙齒也不會願意離開榮華富貴。”
“那暖暖爲何沒有再插手?”他半支身改了改姿勢,讓她趴的更舒服一些。
“當然是相信大哥喽!”
望着小妻主眸子裏的笃定,程子境莫名又酸了,“暖暖,你也會這般相信我嗎?”
“你說呢!”武暖冬挑他一眼,連哥哥的醋都吃,沒救了!“江珠怎麽了?”
程子境鼓鼓臉,也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能怎樣!孩子沒了!以後怕是也難……”
“所以大哥想讓我出手,借此奪得江珠的信賴和依靠?”武暖冬接口道,““幫她調理身子沒問題,畢竟沒有人能剝奪女子做母親的權利,但是獲得她的信任,我看很難!”
“暖暖就是心軟!”程子境摸摸她的眼皮,掩住她的視線的同時也遮去了他滿面的陰狠,“早先幾個大舅子就跟我說過暖暖你逃荒前的事情,那江珠多番仗着年長欺負于你,若是我,才不會管她死活。”看着暖暖不以爲意的表情,他緩了緩柔聲道:“之前咱們在宮中,暖暖你把那些監視咱們的宮人全迷暈了,不就是爲了讓他們免于受到聖上的責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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