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幽然,布屏風能将倒影完整的體現出來,既然已經避無可避的同處一室,作爲自覺很有節操的武暖冬沒有搞什麽暧昧來出美人入浴圖,隻是将就的擦擦身上,洗了頭發和手臉腳等。待她從屏風後繞出來,正好看到坐在床榻中央裹着棉被,隻露出一顆頭顱沖她咧着一嘴白牙傻笑着的程子境,那雙狹長冷清的眸子都被他擠成了彎月形,跟個乖寶寶一樣,眼巴巴的瞅着她。
“暖暖,嘿嘿,你真好看!”許是醉酒,程子境表現的有幾分的憨傻,一直在笑,還聳聳鼻尖使勁聞了聞,嘿嘿嘿的一連串傻笑,“暖暖,你好香,又香又好看!”
“你不熱嗎?”武暖冬笑笑沒在意,取過屏風上搭的幹淨帕子側頭絞着發絲上的水滴,用腳拖沓着鞋靠近。
“熱!”程子境想了想,很堅決的說:“但我要暖床!給暖暖,暖床!”
武暖冬失笑,沒有跟一個醉酒之人計較,抖抖布帕,靠在床旁繼續拍走頭發中的水分。她在考慮一張床該怎麽入睡,北方的晚上還是有些涼,睡地上對于醉酒之人的身體不太好,如果不是程子境背景特殊,她倒是不會矯情,可以兩人同床,但是一想到早上二二醒來後可能會有的或扭捏、或恐慌、或羞愧、或無顔的狀态,她就覺得還是矯情矯情吧!免得二二不自在!
少女清洗完,含着自然的處子香,粉嫩的小臉散發着暖暖的熱氣,微微側頭拭發的動作,并不撩人,卻依然讓人挪不開眼,目光情不自禁的順着那些水滴滴落到胸口,看着它們濕入衣襟,透出瑩白的皮膚和起伏的丘壑,讓尚算青澀的身姿越發的誘人。
程子境眼一亮,一把摟住武暖冬的腰肢,将她強行按坐在自己身前,若非他是酒醉狀态,武暖冬差點跟他翻臉。鋪了一層褥子的木闆床還是很硬的,屁股疼不能揉什麽的簡直太難看了!
即使是醉着,對武暖冬情緒依舊很敏銳的程子境露出讪笑,雙手一用力,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語氣憨然讨好,“暖暖,我給你擦幹頭發!”說着,搶過帕子開始一點點的擦拭起來。
武暖冬不自在的動動身體,用哄孩子的語氣誘導着,“二二,你腿麻不,我這麽坐會讓你不舒服!”
“舒服!”程子境眼神亮亮的,跟小狗一般就差搖尾巴了,“可舒服了,而且渾身還熱熱的,全是力氣!”
這種詞不達意的說法,讓武暖冬越發明晰他是醉了。跟個醉鬼說不清楚,所以她直接想要離開他那雙有力結識的大腿,畢竟如此做法過于暧昧,她也就在小時候坐過自家人的大腿,從未和别的男子這般親密過。結果一着急忘了頭發還在他手上,一拉一拽,武暖冬倒吸一口涼氣,又生生的跌到了他的懷裏。
程子境這時倒不傻了,丢開帕子,雙臂一合将身前的細腰肢鎖牢,歪頭從後面搭在武暖冬的肩窩上,帶着酒香的氣息撲灑在她的面頰,疑惑的反問,“投懷送抱?”
整個人被程子境護在懷中,依靠着背後溫暖甚至有些熾熱的胸膛,武暖冬這才意識到自小一起長起的孩子真正的長大了,她沉默了片刻,繼續哄着,“二二乖,你擱到我了,我有點疼!”
程子境扁嘴,“我也疼!”
武暖冬一愣,哭笑不得,“你疼什麽?”
“心疼!”男子沙啞的聲線帶着顫音,簡簡單單兩個字都能帶出悲痛的味道,武暖冬抿唇,以爲他是因爲今天的雜亂事傷心了,剛要勸慰,卻聽,“我心疼我的小妻主,好心疼!我恨死梁臻了,明明得到過卻不知珍惜!我也恨死羅玉寒了,明明互訴衷腸竟然還不知珍惜自己的生命!我更恨我自己,爲什麽不抱住小妻主,不守着你,保護你,看着你長大!暖暖,我的小妻主,我好疼,心好疼!”
武暖冬整個人僵住了,随着他的每一個字顫抖不已。深呼幾口氣,克制自己平靜下來,沉聲道:“你醉了,睡吧!”
“不!”程子境牢鎖住雙臂,賭氣的扁嘴,“我疼!”
“知道你疼!”武暖冬吐出一口氣,輕聲哄着,“睡着就不疼了!”
“騙人!”程子境哼了一聲,“在夢裏我也疼!疼你明明笑着比哭還要悲傷,疼你明明心在哭臉上卻是笑着。暖暖,我疼!胸口疼!”
武暖冬一震,半響無語。
程子境翻來覆去的念着頭,到後來武暖冬被他磨的沒轍沒轍又敵不過他的蠻力,若是硬來,必會傷到彼此,索性一隻手繞過身側,費勁的放在他的胸口,柔聲道:“乖,我給你揉揉,不疼了就睡好麽?”
程子境想了想,委屈的哭訴:“心疼,可是一想起暖暖,那裏也疼!”
“哪裏疼?”武暖冬揉着他肌肉豐富很有彈性的胸口,安慰着,“疼的厲害嗎?一會兒我再給你揉!”
“疼的可厲害了!”程子境認真回答,随之鼓臉握住在他胸口摩擦的小手,往下一壓,臉上頃刻露出難言的舒爽和隐藏頗深的****,“就是這裏,疼死了,越想暖暖越疼!”
我勒個大艹!
武暖冬那隻手瑟瑟發抖的按着一勃然大物,怨不得她覺得屁屁擱的慌,還以爲是他腿太硬了,誰知道……誰知道……姐就算是來自開放自由的現代,也是隻看過豬跑的純潔姑娘,一下子就讓姐摸到男人的xx,真的适合嗎?二二,你若能确保自己清醒後不會投河自盡,姐也能确保你清醒後宰了你,啊啊啊!
随後武暖冬也不憐惜兒時情誼了,直接一拳将程子境揍暈過去,然後又一腳把他和被子踹到地上,指尖一彈,滅了燭火,什麽悲秋傷春都沒了,氣呼呼的埋頭睡覺。(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