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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練武之時,武行舟通常會跟在爺爺身後修習老爺子新傳的拳法,每天如此,不敢有一日遲到松懈。
今天三個男娃已經進鎮入學,他卻遲遲沒到大廳習武,讓老爺子和武天德不免有幾分詫異。
這時武暖冬緩緩進來,笑嘻嘻的說:“爺爺、爹爹,你們在找行義哥哥嗎?别找了,跟我來吧!”
兩人皺眉相視,不會是那顧綠衫又出了什麽幺蛾子吧!他們有心将兩姐妹全都轟走,誰知暖暖最後會心軟留了一個。
三人走到行義樓就聽到一語殷殷懇求,說是懇請,不如說是撒嬌更爲貼切。
“行義哥哥,我知你大仁大義,舍不得武家老老小小,可我真是看不得你在武家生生的耽誤了,所以才會和綠衫換了衣裳,特意留下來規勸你。行舟哥哥,跟我走吧!回賀州也比留在這裏天天受苦受累的強,顧家有無數鋪子,随你怎般處理,我……我全由着你!”
武行義被攔在行義樓院落一角,臉都黑了。他是沒見過哪個大姑娘能這般不知羞恥的跟男人示愛,她的勇氣他是佩服,可她萬萬不該再把武家折騰一溜夠,又背叛師門之後還能這麽沒臉沒皮。别說他對她無意,即便他對她有意,沖她這般狼心狗肺他也不會在對她有任何感情。
“你忘了,暖暖說過你不得進入武家半步!”即便她換了身綠衣服,武行義也一眼認出了姐妹間的區别,不是因爲太熟悉,而是顧藍翎眼神複雜,顧綠衫更爲純粹些。
“行義哥哥。你怎麽也如此,我知你心,你就不能順順我意嗎?”淚眼汪汪的嘟唇依近,若是一般男人定會心軟如麻。可惜武行舟真是對她百般不待見。後退一步,大有深意的挑眉道:“顧綠衫,忘了是如何答應暖暖的嗎?”
“行義哥哥,我是顧藍翎呀!”顧藍翎睜大眼,看了看高挂的日頭。内心焦躁不已。她是花了多少努力才勸說綠衫跟她換的身份,爲的就是能把武行義拐回賀州,怎能失敗!
武行義嗤笑一聲,右手一揮,便将企圖拉他衣袖的手揮開。
顧藍翎失聲痛叫,一垂眸,右腕處滴出鮮血,整個手掌軟弱無力,像是失去了跟胳臂的連接,她不敢相信的捧着手腕。凄慘的大叫道:“你廢了我武功?你怎能廢我武功!”越是愛,得不到便越恨,顧藍翎失控的就要撲過去,那滔天恨意橫沖,似乎要咬掉武行義一塊肉下去。
武行義旋身躲開,單臂一抖,把顧藍翎推遠,生厭的說:“别靠近我,你那虛僞的樣子,讓我惡心!”以武行義憨厚的性格。能說出如此難聽的話,可見是有多讨厭顧藍翎的一舉一動了。
倒地的顧藍翎呼吸一窒,萬般惆怅的咬緊牙,心痛遠遠大于失望。她一轉眼正好看到武暖冬帶人走了進來,眼神一橫,滿眸的淚水生生的吞了回去,全變成了羞辱。
“顧藍翎,你還真是不長記性!”武暖冬啧啧擺頭,看着那柔弱無助的臉龐露出猙獰的表情。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壞,非要使着法子把白******的醜态百出、形象全無!好讓她有借口廢她武功、斷她後路。
“你是故意的,就是爲了折辱我?”顧藍翎壓低聲音,恍然明白,在武暖冬的眼中她和跳梁小醜有何區别,藏在骨子裏的驕傲似乎漸行漸遠不複存在,她張張嘴巴,喉嚨竟是出不來聲了。
“沒錯!”武暖冬冷笑,“你以爲看重行舟哥哥我們武家便應八擡大轎的把行舟哥哥送給你嗎?告訴你,你不配!即便你是顧家真正當家的嫡親小姐,顧家仍是賀州大戶人家,你也不配!在愛情裏沒有身份、沒有年齡、沒有金錢,你自視甚高、持着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卻壓根不懂什麽是愛。可笑的是你連行義哥哥對你的感情都無法分辨,行義哥哥壓根不喜歡你這種自以爲是的女人,跟你說這麽多,怕你這種人也無法理解!”
“我有什麽錯?難道我想找個可靠之人陪我一同光耀門楣有錯嗎?你是幸運,淪落至此有哥哥們幫襯,我呢,我隻有一個沖動不懂事的妹妹,你怎知我的苦、我的難!”一聲聲控訴,顧藍翎始終不明白她********,********的控訴所有人對她的不公,憑什麽讓她承受那麽多的苦痛,而眼前的女娃又是何其幸運。
武暖冬懶得和她廢話,教育她完全是浪費口水,随即,喚來幾個下人,“将顧藍翎趕出高門村,以後若在村中見一次打一次不必客氣!對了,寫封信給顧知府和賀州左右鄰裏,把顧家姐妹所做之事一一告之,我們武家可沒那容人雅量幫你們隐着瞞着,任由你們有機會诋毀武家的名聲!”
顧藍翎始終失魂落魄,到了此刻像是認了命,沒有半分反抗的就被人拎了出去。
“暖暖真厲害,居然知道顧藍翎會不死心的想盡辦法留下來!”武天德揉了揉乖女兒的軟發,經過一夜,他已經完全調整好心态,對兩姐妹不再心慈手軟害的暖暖擔心。
“四伯不會怪我挑了顧藍翎的手筋吧?”武行義嘿嘿撓頭一笑,完全隐瞞下此情此景是暖暖出的主意。
“不怪,偷配方已經是背叛師門,本該廢她武功!”武天德搖搖頭,壓下苦笑。兩姐妹的事情已經讓孩子們對他産生了不信任,做事還不如娃們果決,他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算你還是我武福生的兒子,沒變得優柔寡斷的惹人煩!”武老爺子終于誇了武天德一句,愣是讓鐵生生的漢子不适應的紅了臉,微咳一聲,他沒搭話,轉身離開了。
武老爺子欣慰的笑了笑,長歎道:“你爹總顧念着那兩姐妹買藥丢銀子的事,也是難爲他了!”
“所以我把制糖的方子送給了她們!能不能珍惜,全看她們自己!”武暖冬聳聳小鼻頭,掩去眼底的陰暗,能不能珍惜是一碼事,有命沒命珍惜才是正根。
武行義輕輕一笑,“雖說那配方撕了,我可不認爲她家那老奴是個省心的。”他帶着下人一路跟蹤,幾次差點跟丢了那老頭,足以可見,他是有幾下功夫的,而且制糖配方用的紙張是暖暖特意買的宣紙,和那老頭上交的完全不同,可見他早把真的配方藏了起來。最後刮刮小妹的鼻子,寵溺道:“暖暖,你還是過于心軟哪!”
“誰心軟了!她那配方也不是咱家真正的制糖方子,再說事還沒完呢!”武暖冬傲嬌的一甩頭,“我倒要看看那兩人離開了武家會有什麽好下場!”
哼了一聲,武暖冬昂着小腦袋轉頭走了。那方子頂多能制作出粗糙的砂糖,吃不死人卻也稱不上好的調料。
武老爺子、武行義同時嘿嘿一笑,看我那心頭肉(小妹),就是可愛!
别說,爺孫倆如出一轍的傻氣勁還真是半分不差!
(未完待續。)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