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晉岩發誓自己這次一定會成功的,發誓自己這次絕對不會失敗的。
所以康德公司就成爲了他主攻的目标。
作爲國内的500強企業,康德公司和它的創始人任惠康一直都是一個傳奇。
他20歲的時候就有了自己的公司,而且做得非常成功。
可是突如其來的一場災禍,讓他公司破産。
任惠康沉寂了兩年。
兩年後,他東山再起,新公司隻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成爲了當地的明星企業。
而且,他直接把自己的分公司開到了國外。
正當所有人認爲他會把公司做得規模更大的時候,他再次遭遇到了不幸。
他中了一個國際詐騙團夥的陰謀,陷入到了一場巨大的官司中。
他官司打輸了,被勒令賠償巨款。
任惠康再次破産,而且還欠下了一大筆的債務。
他再次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大家都認爲他逃債了。
可是5年後,他又回來了。
他還清了所有的債務,甚至包括利息。
所有人都在猜測他是怎麽賺錢的?
最終還是有人找到了答案。
他在沿海城市從擺小吃攤開始,一點點的到了盤下一家小飯店,接着憑借着他出色的經營,這家小飯店成爲了當地有名的飯店。
他甚至還爲飯店注冊了自己的專屬商标。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把飯店和商标居然一股腦的全部轉手了。
帶着這些錢,他回來償還了全部的債務。
那些原本以爲再也要不回來的錢又回來了,完全可以想象那些債權人的心情。
那天,任惠康是這麽對這些曾經的債主說的:
“我任惠康從來不欠人錢,就是賣腎我也會還清的。現在,我還清了你們的錢,我不欠任何人的了,但我現在身無分文,可我又看中了一個很有前途的項目。、如果你們相信我,那麽就再借給我錢,當成放債的也好,當成入股的也好,你們自己看着辦。”
“任惠康,我相信你。”這是其中一個債權人說的:“5年了,我們都不抱希望了,可你硬着害了我們的錢,甚至還有利息,這樣的人不相信相信誰?我借給你,你還需要多少錢?我能借給你多少就借給你多少。大家别猶豫了,任惠康的人品值得信任。”
就這麽,任惠康借到了數倍于他償還的錢的資金。
所有的人都選擇了成爲公司的股東。
任惠康也沒有讓這些人失望。
不到10年的時間,惠康公司不但成功上市,而且一躍而成爲全國500強的企業。
那些選擇信任他的人,全部都發财了。
所以他的這段傳奇故事一直都爲人所津津樂道。
“君子守信,自然有美名。”雷歡喜坐在那裏笑着說道:“老紀和我聊天的時候經常會說到你,這次你來雲東開辦分公司,老紀讓我一定要來看看你。”
“紀德誠這個家夥。”任惠康也笑着說道:“總說有機會見面了,一定要好好的請我,我聽說他在雲東待了有一段時間了,所以特意來看看他,順便打打他的秋風。他倒好,自己還怕請客,居然跑了?雷總,我可隻能來打你的秋風了。”
雷歡喜樂不可支:“老紀去港通了,那裏是他的一塊心病,心病總要靠他自己去治療的。打我的秋風?沒問題。”
“雷總,我就不太明白了。”任惠康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明明有自己的飯店,爲什麽還不讓我住在那裏?”
“以後你就知道了。”雷歡喜收起了笑容:“因爲你要談判的對象,隻要聽說你住在我的飯店裏,就一定會起疑心的,這會讓你們的談判非常不順利。我喜歡公平,喜歡讓你親眼看到和你合作的對象是個什麽樣的人,所以,我拒絕你住在我的飯店裏。”
任惠康還是不太明白。
雷歡喜心裏卻和明鏡似的。
亞德裏恩那天是這麽說的:
“有一個很重要的合同我會讓他去簽署的……而且我會把整個莫尼克公司都交給他……完全的交給朱晉岩先生……”
後來雷歡喜知道,那個重要的合同,就是和康德公司談判的。
而偏偏紀德誠在過去和雷歡喜說過很多次的康德公司。
雷歡喜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剛剛來到雲東市的康德公司董事局主席兼總裁任惠康。
“我還是不太懂你的意思。”任惠康沉吟着說道:“不過老紀也和我多次的說起過你,他一直都非常看重你,和老紀認識那麽多年,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會如此的看重一個人。所以,我很期待未來會發生什麽,很期待與你的下次見面,或許這次會非常有趣的?”
“對了,任總。”雷歡喜忽然想到了什麽:“希爾曼國際投資公司你應該知道吧?”
一聽到這個名字,任惠康的臉色頓時一變:“我當然知道這家公司,當年如果不是因爲他們,我也不會被卷入到那場國際騙局中去,不會破産,不會把那麽多年辛苦創業得來的成果毀于一旦的,可惜的是,他們當時整個騙局非常完美,我抓不到任何法律上的漏洞。”
“騙子,不會永遠逍遙法外的。”雷歡喜淡淡地說道:“我聽說最近歐洲已經在開始調查這家公司了,而且他們公司的負責人也被限制出境。”
“那又能怎麽樣?”任惠康歎了一口氣說道:“就算他們锒铛入獄,可是我被他們騙的錢再也追不回來了,算了,就當吃一塹長一智吧。”
雷歡喜笑了笑。
誰說被騙了的錢就追不回來了?
這家現在可是鑽石聯盟的最終裁決官。
那些元老們肯定還在防範着自己,但自己要他們幫些小忙,他們肯定還是樂意的。
畢竟在損害自己利益的情況下,能夠和最終裁決官搞好關系還是不錯的。
所以他已經弄清楚了任惠康當年的全部情況,并且邀請基恩元老幫自己一個忙。
“誠實的基恩”在這方面還是很有本事的,他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隻是自己暫時還不會對任惠康說。
他不願意任惠康這麽早就千自己一個人情。
讓他自己去看,去理解。
他要讓任惠康自己去看清朱晉岩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