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大酒店舉辦的慈善晚宴就這麽轟轟烈烈的落幕了!
這次的慈善拍賣取得的成就讓人震撼。
在最後時刻亞德裏恩先生的神秘委托人強勢出現後,本次募集到的慈善捐款竟然接近8000萬!
這是之前誰也沒有預料到的一個結果。
當這個數字由祁秋水報出後,全場都沸騰了。
每個人都用最熱烈的掌聲表達着自己的祝賀。
還有什麽是比這更加讓人振奮的事情呢?
“謝謝,謝謝。”
鳳書記握着雷歡喜的手說道:
“我代表所有的孩子們,代表雲東市委謝謝你啊。”
“不客氣,鳳書記。”
雷歡喜摸了摸腦袋說道:“其實說老實話,我都沒有想到會募集到這麽多的善款。”
“那是你雷歡喜的面子啊。”婁書記也在一邊笑道:“我看以後這樣的慈善拍賣,都可以由你來出面了。
“别啊,婁書記。”雷歡喜趕緊說道:“您可就饒了我吧。”
鳳書記和婁書記一起笑了出來。
鳳書記再次和雷歡喜握了一下手:“好了,今天我們在這裏留了那麽長的時間,也該要告辭了,我還是要再次的感謝你啊。”
雷歡喜把鳳書記和婁書記送了出去。
一轉身,看到爸爸媽媽也出來了。
這次梁雨丹也幫自己的兒子捧足了場,花費120萬拍賣下了一口箱子。
至于箱子裏是什麽?
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一份心意。
“兒子,我們先走了。”梁雨丹看着自己的兒子說道:“别整天的忙,多帶安妮回來吃飯。”
“知道啦,媽。”
喬遠帆沒有說什麽。
此刻他的心情也許是最複雜的。
他爲自己的兒子感到驕傲。
這次成功的慈善拍賣已經證明了自己兒子的實力。
他同時也爲自己的兒子感到擔憂。
他同樣知道亞德裏恩的那個神秘的委托人是誰。
委托人給了雷歡喜那麽大的面子,其實也讓雷歡喜更加朝着危險進了一步。
這時好時壞?
喬遠帆也說不清楚。
可有一件事情他是可以肯定的:
一些事情也到了逐漸讓自己兒子知道的時候了。
“朱總,這就走了。”
剛送走自己的爸爸媽媽,雷歡喜一轉身看到朱國旭和師若雅走了出來:“我和安妮請你們吃宵夜吧。”
“不必了,不必了。”朱國旭擺了下手:“家裏還有一大攤子事要忙呢。”
他今天的心情很不開心。
在紀德誠面前吃了那麽大的一個癟。
雖然自己的妻子并不知道實情,但依舊讓他非常的不開心。
他不希望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而更加讓他意想不到的是:
雷歡喜竟然有這麽大的能量。
能請來鳳書記和婁書記也就算了,更加重要的是:
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
雷歡喜怎麽認識這麽有能量的朋友?
那可是整整的4500萬啊。
雷歡喜的這個朋友居然眼睛不眨的就捐獻出來了。
即便在自己的全盛時期,也都無法做到這點。
現在君誠集團正面臨着資金上的緊張,如果雷歡喜能夠讓他的朋友幫忙,那麽什麽的困難都不再是困難了。
問題是:
以現在自己和雷歡喜的關系?
他實在是開不出這個口啊。
“國旭兄,這就走了?”
紀德誠和秦力法也走了出來。
“啊,走了,走了。”朱國旭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的他是很不願意看到這兩個人的。
“有空一起喝一杯,好好的聊聊。”紀德誠笑着說道。
“啊,好的,好的。”
“紀哥,什麽時候到家裏來吃飯。”師若雅卻熱情地說道。
“一定,一定。”紀德誠滿臉帶笑。
朱國旭一分鍾都不願意在這裏多待了,急匆匆的帶着自己的妻子離開了。
他們剛走,紀德誠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
“我和老秦今天見識到了。”
“見識到了什麽?”。雷歡喜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亞德裏恩和他身後的紅珊瑚資本。”紀德誠的眉頭緊鎖:
“你之前和我們說過他們的可怕,但老實說,我和老秦心裏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可今天我們真的看到了。4500萬我們也一樣拿的出來,但對方卻根本就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就好像,怎麽說呢?就好像在那做着一場遊戲而已。”
雷歡喜的心裏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何止是就好像?
這些錢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是一場遊戲。
“最可怕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露面。”秦力法接口說道:“今天來這裏的人多多少少都是帶着一些目的性而來的,可是對方呢?他們表現的完全就是不在乎。那個亞德裏恩,當他第一次捐獻出來1000萬的時候,那份自信,即便我在遠處也能夠感受到。”
雷歡喜知道他們已經真的感受到了危險了。
一份巨大的危險。
“所以我告訴你們,現在不是和朱國旭清算私人恩怨的時候。”雷歡喜同樣面色凝重地說道:
“還有很多可怕的人和事都沒有出現。他們現在已經對君誠集團動手了。紀總、秦總,我拜托你們的事做了嗎?”
“做了。”紀德誠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說我之前還不是特别重視的話,請你相信,明天,對,就是明天,我立刻會去辦你讓我做的事。”
“不是私人恩怨,不再是私人恩怨了。”
秦力法喃喃重複着這句話:
“我依然恨朱國旭,可是現在這份私人恩怨可以暫時放在一邊了,不是因爲同情他,而是因爲我們自身的利益。他多堅持一分鍾,也等于是多爲我們争取到了一分鍾的時間。”
雷歡喜還是有些欣慰的。
起碼紀德誠和秦力法已經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必須要他們親眼看到才行。
“那就拜托你們了。”雷歡喜非常認真地說道:“目前爲止我和亞德裏恩的關系還算融洽,那邊有什麽情況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還有,朱晉岩這個人,你們也要密切注視,他雖然蠢笨了一些,但我擔心的是,他的喪心病狂。”
沒錯,就是喪心病狂這幾個字。
很多時候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比如當年的江斌。
而現在的朱晉岩?
也許比當年的江斌會變得更加的瘋狂。
因爲這個時候的他已經不容許自己再失去任何的東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