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哥覺得自己又認識了一個忘年交!
老甘雖然問的問題未免多了點,細緻了一些,但總體來說還是蠻和自己談得來的。
所以,我們的歡喜哥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
他要請老甘和小葉吃飯。
恩恩,這可是了不起的事情啊:
歡喜哥居然主動請别人吃飯了!
當然還是在自家的方寸飯店。
今天仙桃村的客流量少,來飯店的更加是沒有了。
郭宇康在那無聊的看着手機視頻,歡喜哥進來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
“喂,喂,再看沒收了你的手機。”歡喜哥一進飯店就擺出了一副老闆的派頭:“趕緊的,給我們弄點吃的去。”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郭宇康這時候才懶洋洋的站了起來:“等着啊,給你弄去,吃死你。”
老甘有些看不懂了:“小雷,我看這飯店叫方寸飯店,也是你的飯店吧?”
“當然,我的飯店。”歡喜哥挺着肚子說道。
“那是你的夥計?你夥計就這麽對你說話的啊?”
這一下可算是戳到我們歡喜哥的軟肋了,歡喜哥一下變得喪氣起來:“别說了,你說人家老闆一個個都有老闆的樣子,可我這個老闆啊,哎,就沒人尊重我的了。”
說到這裏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其實他們中很多人都是我的朋友,無所謂了,習慣了。”
老甘聽着點了點頭:“把員工當成自己的朋友的老闆,未必會是個好老闆,但肯定是個不錯的人。”
“老甘,要說還是你了解我啊。”歡喜哥立刻就變得興奮起來:“我是不是個好老闆咱們兩說,但我絕對是個好朋友啊。得,今天你都這麽誇我了,我再請你喝酒,我們這的特色梨花酒。”
“歡喜啊,你出國回來了啊。”就在這個時候經過飯店的徐大格看到了坐在裏面的雷歡喜,走了進來說道:“你嬸子昨天還問你怎麽那麽長時間沒去家了呢,晚上去我那吃飯啊。”
“老人家,您是?”老甘問了一聲。
“徐大格,我們前任村長兼村支書。”歡喜哥笑嘻嘻的回答道:“我不是剛才和你說我當過村長嗎?就是取代的徐叔的位置。”
“這個。”老甘在那組織了一下詞彙:“老徐,我叫你老徐了啊,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你位置都被雷歡喜給取代了,你還對他這麽熱情?”
“嘿,你這個老同志,年紀比我都大,怎麽一點事都不懂呢?”徐大格很是不滿地說道:“那能叫取代嗎?歡喜是我們仙桃村自家的孩子,再說了,歡喜當這個村長是吃力不讨好,他要不是爲了我們好,何必當這個村長當初受了那麽多的氣?早就回城裏當他的大老闆去了。”
說到這裏,好像還不解恨似的說道:“要怪最該怪那個霍貴喜,處處針對我們歡喜。現在報應來了,跑了吧?這種人抓回來都不用審,直接槍斃了事。”
老甘和小葉面面相觑,小葉實在忍不住了問道:“霍貴喜不關心你們仙桃村嗎?”
“他關心個屁。”徐大格哪裏管這些:“要不是他能把我們歡喜逼得給辭職了?你看看我們現在的仙桃村,哪裏不是我們歡喜的功勞啊?你到村子裏去打聽打聽,有人說我們歡喜的壞話嗎?”
“成了,成了,徐叔,趕緊回家吃飯去吧。”
像我們歡喜哥那麽皮厚的家夥也被徐大格給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成,我走了,晚上别忘了來家裏吃飯啊。”
徐大格是走了,可老甘卻好像是陷入到了沉思裏。
“老甘,你别聽他們瞎說。”
歡喜哥笑着解釋道:“他們都是從小看着我長大的,當然要幫我說好話了。不過那個霍貴喜,嘿嘿,的确做了不少的壞事,可惜了,他是跑了,卻把我們祝南鎮的經濟弄得一團糟。”
“偏聽則暗,兼聽則明。”老甘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了這麽一句話。
這時候幾道菜已經燒好了,雷歡喜拿來了一瓶梨花酒:“老甘,小葉,你們能不能喝啊?”
“我不會,甘——我外公可以喝點。”小葉差點脫口而出“甘老”兩個字。
“成,會喝就喝點,這可是正宗的梨花酒啊。”歡喜哥幫老甘倒上了酒,順口問了一聲:“老甘,你以前做什麽的啊?”
“工人。”
“工人好啊,有技術,現在退休了呢?到處遊山玩水?”
“恩,恩。”老甘笑着品了一口梨花酒:“恩,這酒不錯,一會幫我買幾瓶帶回去,貴不貴?”
“買啥買啊。”歡喜哥大咧咧地說道:“梨花酒廠也是我的,等你們回去的時候帶一箱回去。老甘你平時沒有别的興趣愛好了啊?”
“有。”老甘又忍不住喝了一口梨花酒,這酒的味道真好:“我喜歡養養蘭花什麽的。”
歡喜哥一怔:“蘭花?”
“是啊,蘭花。”說到蘭花老甘大有感觸:“我過去曾經在雲東工作過一段時間,後來認識了一個朋友,就跟着他學習養蘭花了,這一學啊,可就入迷了,從此後再也沒有放下來過。”
不會那麽巧吧?
歡喜哥在心裏嘀咕着,嘴裏卻在那問道:“你跟着學蘭花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啊?”
“你個小年輕哪裏會認識?”老甘一擺手說道:“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蘭花大師。”
看樣子真的巧了,歡喜哥還是在那繼續追問道:“說說看呢,沒準我就認識呢?”
老甘也被他糾纏得沒有辦法了:“喬瘋子,你認識不?”
歡喜哥差一點就笑出聲來!
他,他居然問我認不認識喬瘋子?
“喬瘋子我就不認識了。”歡喜哥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我倒認識一個叫喬遠帆的人。”
“什麽?”老甘一下子站了起來:“你認識喬遠帆?他就是喬瘋子啊?他在哪?他在哪?後來我調到了别的城市去工作,聽說喬瘋子也失蹤了,我之後找了他很多年,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
這個問題問你家歡喜哥算你問準人了,他可是自己的父親,你家歡喜哥能不知道嗎?
歡喜哥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的父親就叫喬遠帆!”
我的父親就叫喬遠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