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回來梁雨丹可是高興壞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忙,因此平時也就是打打電話問候一下,這次兒子一回到家,梁雨丹立刻放下了手裏所有的事,跑到菜場買了一大堆的菜回來。
等到菜基本都做好了,這才看到喬遠帆優哉遊哉的回來了。
嘿,這老爺子現在過的可真逍遙啊。
“寶貝兒子回來了?”
看到自己的兒子回家了,喬遠帆眼睛一亮,趕緊對着梁雨丹叫了起來:“快,快拿一瓶酒出來,我得陪着咱兒子好好的喝一頓。”
擦。
這老爺子感情不是真歡迎我回家,是我把當成找借口喝酒的工具了啊。
“喝,喝。”
反正隻要兒子在家,梁雨丹一切的原則都沒有了,爽快的拿出一瓶酒放到了飯桌上。
和妻子複合後,喬遠帆過的什麽都滿意,就喝酒這一項上讓他苦不堪言。
平時梁雨丹是一口酒也都不讓自己喝啊。
“你少倒點。”
看到自己丈夫把酒杯倒的滿的都再也倒不進一滴酒了,梁雨丹責怪的說了一聲。
“兒子現在難得回來一趟,能不多喝點嗎?”
喬遠帆貪婪的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回味無窮的砸吧着嘴。
老爺子這是憋了多久啊?
“說吧,回來什麽事。”喬遠帆這才問道。
啊?雷歡喜一怔:“沒事啊,就是回來看看你們啊。”
“你别跟我來這套。”喬遠帆可算是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兒子:“我是蘭癡,可不是真的老年癡呆。就你,平時影子都看不到一個,現在會忽然那麽好心的回來看我們?”
雷歡喜“嘿嘿”笑了出來,要不說姜還是老的辣呢,自己肚子裏轉的這些小九九可算是被老爺子一下就看出來了。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反正也遮瞞不下去了,雷歡喜幹脆說道:“媽,你投資的那個岸上漁村現在怎麽不死不活的啊?”
說到那個岸上漁村,對于環海集團來說也并不是什麽大的投資,當初投資有一大半的原因倒是因爲了雷歡喜。投資後環海集團除了派出了一名經理協助老孫管理外也就基本不怎麽過問了。
甚至連環海集團的年會都居然忘記邀請岸上漁村參加了。
也可以看出環海集團對于這個項目的不重視。
“怎麽,惦念上我的岸上漁村了啊?”梁雨丹也看出了自己兒子的心思:“你要喜歡你就拿去吧,反正那裏離仙桃村近,而且梨花村你的關系也相當的好。”
“别啊,我又不是來問你拿岸上漁村的。”雷歡喜趕緊爲自己分辨一下:“我有一個想法。”
他很快把韋斯特的設想全部說了出來。
“這個辦法好,這個辦法好。”梁雨丹一聽就點頭答應了下來:“本來岸上漁村也是半死不活的,如果能夠在你的手裏能夠起死回生那是最好不過的。這樣吧,歡喜,你去做,想怎麽做都可以,至于利潤分成,大家對半吧。”
本來按照她的意思,就算利潤全部給了自己兒子又怎麽樣?可是老公總是告訴自己,千萬不能這麽寵兒子,要不然将來怎麽能做大事?
“哎,那我就去做了。”雷歡喜來之前就知道媽媽肯定會答應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喬遠帆這時候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别忘記把環海集團派過去的那個經理調回去。”
嘿,要說還是老爺子設想的周全啊,環海集團的經理繼續待在那裏,很容易引發管理上的矛盾的。
這件大事一了,再吃起飯來可就輕松多了。
喬遠帆心裏高興,再加上那麽多時間沒有喝酒了,不知不覺也就多喝了幾口。
再說話的時候,聲音裏可就帶着幾分醉意了:“歡喜啊,你現在和朱家的關系怎麽樣了?”
“就這樣啊。”雷歡喜吃了一口菜:“爸,你問的是朱晉岩吧?反正是我看他不順眼,他看我也不順眼,大家都想着怎麽搞死對方呗。”
梁雨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傻兒子,哪有這麽說話的?”
“你兒子可不傻。”喬遠帆反而幫着自己兒子說起話來:“他們現在之間不就是這個關系嗎,誰要找到一個能夠弄死對方的機會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對了,我剛準備和朱晉岩談一筆生意。”
雷歡喜順口的一句話,卻讓喬遠帆和梁雨丹吃驚不已。
做生意?剛才還在那說着要弄死彼此,現在居然準備合作做生意了?
雷歡喜簡單的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
“資金上遇到困難了啊?”
一聽這事,梁雨丹心急火燎地說道:“媽媽來幫你想辦法。”
“你急什麽?”喬遠帆笑着搖頭打斷了自己妻子的話:“根據我的分析,以你兒子的脾氣,他十有八九不在動什麽好腦筋,要不然那麽珍貴的配方他舍得讓出去?我想想,我想想。”
喬遠帆皺着眉頭在那想了半天,可實在想不出雷歡喜爲什麽要這麽做。
這根本沒有理由也說不通啊。
“歡喜啊,和我說說,你在動什麽鬼腦筋?”喬遠帆實在忍不住問了一聲。
“爸,你怎麽這麽看我啊?”雷歡喜一臉的委屈:“我是存心想和朱晉岩做生意,搞好兩家關系。要不然将來朱國旭不答應我們的婚事怎麽辦?我這不是想早點和安妮結婚讓你們好早點抱孫子嗎?”
“十句裏沒一句真話,不過你和安妮是可以早點成婚了。”喬遠帆也懶得追問下去,不過抱孫子這點可是他最感興趣也是最開心的了:“歡喜啊,其實朱晉岩無足輕重。”
恩?
這次連雷歡喜都奇怪了。
朱晉岩還無足輕重?他身後可是有君誠集團和紅珊瑚資本撐腰的啊,再加上這個人的心機又那麽的深,上次還差點讓自己傾家蕩産了啊。
“我不是誇自己兒子,也不是貶低别人兒子。”喬遠帆很難得的這麽說話:
“我總是認爲一個人如果整天把心思放在怎麽害别人上,這個人絕對成不了什麽大事。一個海洋館的較量上已經能夠看出來了。多姆那麽好的一個職業經理人啊,就因爲一次失敗,不但把别人趕走了,還居然把人家給打了一頓。這不是等于把多姆送給了雷歡喜,讓多姆死心塌地的幫曾經的競争對手做事嘛?”
雷歡喜和梁雨丹都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是啊,朱晉岩這事上做得的确太糊塗了。
“算了,不說這個人了。”喬遠帆的話也點到爲止:“和你說說你剛收的那個小弟杭慕白,韋斯特。”
韋斯特?
老爺子居然還知道韋斯特的事情。
“我也是聽别人說的啊。”一般說到自己爲什麽會知道這些事情,喬遠帆總是會推到自己是從别人那裏聽來的:“韋斯特母親的事還真的不能怪他的父親。”
咦?爲什麽?當初可是杭雨來抛棄了曾經對他有過極大幫助的妻子啊?
“韋斯特的母親叫榮美君,香港人,和杭雨來生下兒子杭慕白後因爲産後憂郁症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進而得了間歇性精神病。”
喬遠帆這話一說出來便非常的驚人。
這是一種帶有暴力傾向的間歇性精神病,而且在發病期間病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些什麽。
每次杭雨來一回來,總會看到自己的兒子身上帶着傷痕。
問起妻子,妻子也無法說出原因來。
後來他不顧熊美君的反對聘請了保姆,結果從保姆嘴裏知道了真相:
每次妻子一發病,就會失去理智,不但折磨自己,連剛出生的孩子也一并傷害了。
杭雨來不想傷害自己的孩子,更加不想傷害曾經給予他無數幫助的妻子,所以一直都隐藏着這個秘密,隻是又聘請了兩個安保,在妻子發病的時候控制住妻子,等到病情穩定下來再放了她。
這秘密居然一直保持了很多時候,直到熊美君自己産生懷疑爲止。
兩個安保總是對自己寸步不離誰都會生疑心的。
熊美君偷偷的在家裏安裝了攝像頭,然後所有的真相她都知道了。
她很平靜,和丈夫攤牌了,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再次對兒子造成傷害,所以很堅決的要求和杭雨來離婚。
不管杭雨來怎麽懇求都不答應。
她隻有一個要求:請求自己的丈夫保守這個秘密,她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長大後知道他的媽媽是個精神病人。
杭雨來最終被逼無奈同意離婚了,但他扮演了一個負心人的角色。
他讓全天下人都以爲是自己背叛了妻子,并且想方設法讓法官判給了妻子一大筆财産。
杭雨來後來的妻子何碧蓮其實是熊美君的好閨蜜,完全知道這事,也一直都幫杭雨來保護着這個秘密,不管韋斯特如何誤會自己的父親,不管外人如何嘲諷抛棄揭發妻子的杭雨來。
一直到熊美君去世,這個秘密也從來沒有被公開過,每一個知道真相的人都在盡可能的保守這這個秘密!
雷歡喜被這個故事驚呆了,真相居然是這樣的?杭雨來居然是這樣重情重義的人?那不管是自己還是韋斯特都誤解了他。
這對于一對父子來說也是最大最大的悲劇!
(一個寫書者的報應。蜘蛛在書裏寫了許多歡喜哥的倒黴事,今天報應終于來了。還記得蜘蛛寫的“歡喜哥電梯奇遇記”嗎?蜘蛛今天去幫一哥們修電腦,大中午的先上了一輛沒有空調的車,外面40幾度的高溫啊。我忍。到了那哥們家,電梯居然壞了!請相信蜘蛛的智商吧,蜘蛛進出電梯幾次,按下按鈕始終毫無反應。8樓啊,哥們家住在8樓啊。對于蜘蛛這種視一切運動爲洪水猛獸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酷刑啊。沒辦法,爲了朋友,爬吧。諸位讀者大大們啊,40幾度的高溫,蜘蛛一層層的爬着,大汗套着小汗,整個人像是剛從河裏出來的。當終于千辛萬苦的爬到8樓。對,你們沒有猜錯,8樓的電梯門打開了,一對小夫妻從裏面施施然走了出來,奇怪的看着狼狽不堪的蜘蛛。
好吧,好吧,和“歡喜哥電梯奇遇記”的情節真的是完全一樣的啊。報應啊!以後決定少寫點歡喜哥的倒黴事,多寫點幸運事了。繼續休息調養去,蜘蛛今天一天估計都是個徹徹底底的大廢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