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就爲了買一句話嗎?
誰也想不通哈特曼爲什麽要這麽做。
難道這就是有錢人的怪癖嗎?
風波總會過去的。
上官珊瑚跑了,韓克丢魂落魄,也沒有心思再待在這裏。
賓客們也都議論紛紛猜測着這個相貌醜陋家夥的真實身份。
哈特曼除了一個人以外,卻誰也不願意搭理:
雷歡喜!
他讓人給自己一個人上了一整瓶的酒,和雷歡喜站在了宴會廳的一個角落裏。
不用雷歡喜問什麽,哈特曼舉着酒瓶喝了一大口,那樣子完全就像是路邊的一個酒鬼,然後他開口說道:
“我曾經在亞洲有一個朋友,叫錢寶來。”
錢寶來?
錢寶來!
就是剛才哈特曼說的那個錢寶來。
那不是什麽東西,那是一個人。
雷歡喜心裏的疑惑解開了,安靜的聽着哈特曼說了下去。
那年的錢寶來剛剛離婚,是個富商,有一次在某個酒會上見到了剛出道沒有多久的上官珊瑚,并且第一眼看到就瘋狂的愛上了她。
錢寶來開始熱切的追求,當時已經身爲韓克女友的上官珊瑚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送給自己一幢别墅,然後讓自己跟對方學着做生意。
錢寶來幾乎沒有一秒鍾的遲疑就答應了。
錢寶來送給了她别墅、讓她進入了自己公司,甚至還送給了她股份。
當然,上官珊瑚也順理成章的成爲了錢寶來的秘密女友,毫不猶豫的踹開了韓克。
錢寶來深愛着這個女人,對她沒有任何的提防之心,最終在一個月後上官珊瑚居然便進入了高層。
後來,錢寶來一個在商場上的死對頭找到了上官珊瑚,許以重利,要求上官珊瑚出賣錢寶來公司的商業情報。
面對重金誘惑,上官珊瑚又一次選擇了背叛。
她不斷的将公司的重要情報賣給了錢寶來的競争對手。
在一次事關公司命運的項目上,押上了全部身家,本來以爲必勝無疑的錢寶來竟然敗了,而且還是慘敗。
錢寶來破産了。
上官珊瑚從來都不是一個猶豫寡斷的女人,她立刻就離開了錢寶來。
事業和情場上遭到了雙重打擊,錢寶來徹底的崩潰了。
他從22樓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随後上官珊瑚則重新回到了娛樂圈。
不但如此,還再次和韓克扮演起了親密的情侶。
擦,這是什麽女人啊。
歡喜哥嚴重的鄙視着。
“上官珊瑚無論做什麽都是她的選擇,但是她不應該出賣錢寶來的商業核心機密,所以錢寶來是因爲她而死的。”
哈特曼一瓶酒竟然已經喝掉了三分之一:“那時候我沒有空,現在我空出手來了,所以我要幫我的朋友報仇。上官珊瑚喜歡賭,我就讓人帶她去澳門賭,那就賭場我是大股東,她隻要輸了在我的指示下賭場就會不斷的借錢給她繼續賭下去!”
歡喜哥明白了。
賭場本來就是一個無底洞。
“上官珊瑚這樣的女人遭到任何懲罰都是罪有應得。”歡喜哥還是有一些不太理解:“但你爲什麽還要多給她兩百萬?”
“雷歡喜,當你想設一個局的時候,總是要一點一點來,從一些别人根本想不到的地方着手。”哈特曼看起來已經有些醉了:
“錢寶來的死,另一個人也有很大的責任,就是那個收買了上官珊瑚的競争對手。那個人叫賴啓福。雷歡喜,你想知道我準備怎麽對付這個人嗎?”
雷歡喜立刻點了點頭。
想啊,他太想知道哈特曼準備怎麽對付這個家夥了。
哈特曼毫無保留的全部說了出來。
上官珊瑚喜歡賭,這次她欠下的巨額債務還清了,手裏又有了兩百萬,她依舊還會去賭的。
最終的結果這兩百萬當然還會“歸還”給賭場。
在她已經輸掉了一小半的時候,一個富商及時的出現了,并且這個富商開始手把手的教上官珊瑚已經如何正确的去賭。
果然,憑借着富商的指點上官珊瑚很難得的大赢一把。
興奮中的上官珊瑚接受了富商吃飯的邀請,在飯局裏富商建議上官珊瑚用手裏的錢做些投資。
第一次認識富商的上官珊瑚總是會謹慎小心一些的,但她還是會拿出一點錢來。
富商肯定會幫她賺錢的,當本金和利潤交到上官珊瑚手裏的時候,這個貪婪的女人肯定會興奮,然後繼續投資。
一次接着一次,每次富商都能幫上官珊瑚賺錢。
這讓上官珊瑚完全徹底的信任了富商。
某次,富商告訴她有一個賺大錢的機會,可以一次性的讓上官珊瑚一輩子不用再做任何事,在賭場上輸掉再多的錢也不用害怕。
上官珊瑚對對方再也沒有任何的提防了,在貪婪本性的驅使下,她會不惜代價的孤注一擲。
由于這次的投資起點額度實在太大,上官珊瑚會拿出一切可以抵押的物品來湊齊這筆巨款。
包括錢寶來送給她的那幢别墅。
結局?
結局根本不用猜測了,那個富商壓根就是一個騙子,他會告訴上官珊瑚生意完蛋了,投資全部打了水漂,什麽都沒有了。
而且在法律上上官珊瑚毫無破綻可尋。
“我知道了。”雷歡喜歎息一聲:“上官珊瑚的全部财産都被奪走了,包括錢寶來送給她的那幢别墅也回來了。”
哈特曼一笑:“那幢别墅我會歸還給錢寶來的前妻和他的女兒。”
歡喜哥卻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可是賴啓福呢?這和賴啓福有什麽關系?”
“雷歡喜,開動腦筋想一下。”哈特曼舉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上官珊瑚什麽都沒有了,演藝圈也回不去了,像她這樣的女人是離不開錢的,那麽她該怎麽辦?她唯一能夠投靠的隻有賴啓福了,你相信上官珊瑚這樣的女人,會有其他可以投靠的朋友嗎?而對于賴啓福來說,上官珊瑚隻要一樣可以利用的東西了,那就是她的肉體。”
是啊,賴啓福肯定也不是什麽好鳥。
他除了想要上官珊瑚的肉體,難道還看中了她的智慧嗎?
問題是,哈特曼說到這裏便不再往下說了。
他看向了歡喜哥。
什麽意思?
歡喜哥忽然眼前一亮叫了起來:“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