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仆仆的一路剛來到梨花村,俞淑儀已經帶着村幹部在那等着了。
“雷總,電話裏知道你要來,我們不知道多高興。”俞淑儀的氣色比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要好的多了:“隻是出了那麽大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你啊。”
申庚辰雖然是梨花村的村民,但同時也是方寸公司的員工,現在在梨花村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換成是誰心裏都會有些愧疚的。
“事情已經出了沒有辦法了,而且這也不是你們的責任。”雷歡喜可不僅僅是爲了追究誰的責任而來的:“俞村長,咱們去看下村子。”
俞淑儀急忙帶着他們走進了梨花村。
經過鍾大福家的時候,雷歡喜特意多看了幾眼。
大門緊閉,看起來全家人的确已經離開梨花村了。
可是雷歡喜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俞村長,鍾大福是什麽時候走的?當中一直沒有回來過嗎?”
“雷總,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俞淑儀是個聰明人,很快便反應過來了:“其實當初我們也懷疑過鍾大福,并且向警察同志彙報過了。但是當時鍾大福的确已經提前離開了梨花村,一直都沒有回來過。”
雷歡喜“哦”了一聲,看樣子的确是自己太多疑了。隻是誰讓鍾大福這家夥平時那麽壞呢?
方寸公司和梨花村合作的第一個項目,家禽的飼養工作已經開展起來了。
水哥和盧姐就留在了梨花村,看起來他們也非常适應這個地方。
大批量的家禽飼養的有模有樣,非常喜人,到今年過年的時候,第一批家禽相信已經可以進入到市場了。
有水哥和盧姐在這裏基本不用再擔心什麽了。
雷歡喜也還是詢問水哥和盧姐那天晚上有什麽發現,兩夫妻也是搖了搖頭。
看來那天晚上除了申庚辰和那個兇手以外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盧姐和水哥這裏沒有任何問題了,現在關心的就是那個用倉庫改造成的酒廠。
這是莫胖子親自盯的項目。
營業執照已經批下來了,酒廠需要的設備也正在購買中。
可是莫胖子這家夥居然已經把辦公設備給搬運來了。
“面子工程,面子工程。”莫胖子笑嘻嘻地說道:“倒不是死要面子,而是面子工程這東西有的時候真的非常非常重要,你想啊,别人如果要來參觀的話,梨花村的基礎建設本來就非常薄弱,如果我們找到合作方投資方,再沒有一個像樣點的辦公室,那别人看到了像什麽樣子啊,歡喜哥,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好像有點道理。
可爲什麽歡喜哥總覺得莫胖子好像在隐瞞着一些什麽呢?
莫胖子的話十句裏面能夠有一句真的那就算是不錯的了。
歡喜哥也不多管這些事情,反正雖然莫胖子肯定有什麽秘密隐瞞着自己,但事情交給他辦完全能夠放心。
“胖子,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就住在這裏了。”歡喜哥忽然這麽說道。
莫胖子怔了一下,但随即就明白了歡喜哥的意思。
他這是還不死心,還想調查處申庚辰怎麽會被打傷的真相啊。
可你也不想想,警察都還沒有調查出來,就憑你就能夠調查出來了?
算了,反正這事情再怎麽勸也沒有用。
一聽雷歡喜今天要住在這裏,俞淑儀急忙準備去打掃間幹淨的房子出來,
可是雷歡喜很快制止了:“不用,我就住在申庚辰搭的那間草房裏。”
“這怎麽可以啊,雷總,那裏實在太簡陋了。”俞淑儀看起來非常的爲難。
“沒事,申庚辰能住,我也一樣能住。”雷歡喜笑了笑說道。
晚飯簡單的吃了點,還喝了點梨花酒。而且住到那間草屋去的時候,雷歡喜還特别問俞淑儀要了一壇子的梨花酒。
不然一個晚上怎麽過?
俞淑儀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又給雷歡喜準備了一些吃的。
再三勸說下俞淑儀和村幹部這才離開。
草屋了實在夠簡陋的,照明都隻是用的一盞煤油燈。
一些資料胡亂的散落着。
那是雷歡喜提供給他關于龍果的資料。
即便不用當場看到,也能看出申庚辰對龍果的事情有多麽的上心。
随意翻了幾下,就算以雷歡喜的眼睛,在煤油燈下看起來也有一些吃力,更加不用說申庚辰了。
資料上空白處到處都做着筆記。
歡喜哥歎息了一聲,放下了資料,在碗裏倒滿了酒,喝了一大口,端着那個酒壇子走了出去。
夜晚的梨花村,空氣中飄蕩的全是清新的味道。
歡喜哥檢查了一下那棵龍果樹,即便不用警察告訴自己,也能夠看出曾經有人用力的拔過這棵樹。
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麽,幹脆一屁股在龍果樹下坐了下來。
喝光了碗裏的酒,又捧起酒壇子喝了一大口,發現自己的酒量真的越來越大了。
身體裏有些發熱的感覺,這也沒有什麽,第一次喝梨花酒的時候就是這樣。這酒好入口,有後勁,身子容易發熱,但就算喝醉了也不上頭。
梨花村裏藏着的這個隐患不揪出來總是個大問題,天知道這個幽靈什麽時候就又會出現了。
如果小胖在這裏就好了,沒準這條神龍能夠查出一些什麽來。
身子又熱了一些,歡喜哥脫下了外套扔在了一邊。
恩,奇怪,今天怎麽那麽想喝酒?
身體裏好像有個聲音在那不斷的催促着自己:
再喝一口!再喝一口!
歡喜哥真的又喝了一大口。
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居然有了口渴的感覺。
按理說這隻有宿醉醒來的人才會發生的啊?
手邊也沒有水,不管了,反正自己現在的酒量怎麽喝都不會醉。
歡喜哥幹脆捧起了酒壇當水一樣“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越喝身體燥熱的感覺越重,而且也越來越口渴了。
按照這麽喝下去,這壇子酒根本就不夠啊!
可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了。
歡喜哥幹脆放了開來,一壇子酒居然被他一口氣不停歇的喝了個精光。
老天爺,這酒量!
然而燥熱和口渴的感覺卻絲毫也都沒有降低。
歡喜哥眼睛隐隐的發覺出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本章完)